一個呂明岳,害的他丟了御林軍和西郊大營的助力,這讓厲予珩苦惱不已。
兵部尚書:“今日皇上召見,慶國公府兩代人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皇上就算是想要卸慶國公的兵權,一時也找不到借口,畢竟呂明岳已經被慶國公在族譜上除名了。”
厲予珩眉頭緊鎖,“慶國公的兵權父皇是一定要撤的,只是早晚的問題,本王必須要做好準備,西郊大營的兵馬必須要在本王的手里。”
兵部尚書沉默不語,若論在軍方的勢力,珩王完全不能和徹王比。
寧遠將軍頭上還壓著好幾位將軍,他要想拿到西郊大營的兵權可能性很小。
而且兵部尚書的侄女和寧遠將軍的嫡女同為厲予珩的側妃,在珩王妃失寵的情況下,兵部尚書的侄女特意和他打了招呼,讓他盡量壓著寧遠將軍的權利,一切等她懷孕生下兒子坐穩位置后再做打算。
孫福貴從朔南城回來后第一時間來到徹王府向溫瑾禾匯報,“蘇淮之已經答應和我們合作,一切條件按王妃的冊子寫的來。”
溫瑾禾盯著契約上的簽字和拇指印,“以后和蘇淮之的聯絡你來安排,本王妃的目標是一年內拿下朔南城及其周邊三座城池的商業市場。”
孫福貴笑著拱手,“是。”這個目標不難實現,蘇家在朔南城有根基,本地商人和官府多少有些畏懼,不敢背地里生事。
光明正大地搶生意,他們的產品全無競爭力。
第62章 五月春獵
東郊大營。
厲君徹正在安排過幾日比武大會的事情。
宮里的內監突然帶著皇帝的圣旨到訪。
于此同時,西郊大營也接到了一道圣旨。
慕容聶眉毛擰在一起,將問題拋給厲君徹:“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東郊大營比武過后還要在和西郊大營再比一場?”
一個是邊境守軍,一個是都城護城軍,以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會忽然被要求比武。
而且還要求文武百官攜帶親眷前往東郊大營觀賞,就連皇帝也要親臨。
厲君徹目光盯在黃綢黑字的圣旨上,“皇上想利用這次比武找慶國公的茬,若是東郊大營將西郊大營踩在腳底下,皇上就能順理成章的以能力不足卸了慶國公的兵權。”
文武百官都在場,若是由于戰力不行而被拿走兵權,那些歷經兩三朝的老臣便無話可說。
慕容聶嘆口氣,只覺得有些荒唐,“文武百官也就罷了,為什麼女眷也要來,軍營里舞刀弄槍,不合適吧?”
厲君徹搖頭,此舉他也摸不定厲景行的心思。
因為呂明岳的事情,慶國公一直抱病沒去西郊大營,也沒上朝,接到軍營傳來的消息時,他只覺得天昏地暗。
皇上的心思很容易被人猜出來,若是西郊大營輸給了東郊大營,他怕是再也沒有被重用的機會了。
慶國公只好撐著病體強忍丟臉趕往西郊大營做準備。
就在眾人疑惑為什麼要攜帶女眷去觀戰的時候,宮里傳出皇帝要舉辦五月春獵的消息。
比武大會過后,所有人直接轉戰北狄國皇家獵場,舉行為期十五天的狩獵。
厲景行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坐在沁寶公主的寢殿里,“這次父皇特意安排了不少女眷同行,有些和你年齡相當,獵場天氣好,山青水秀,出去走走透透氣。”
沁寶公主躺在床上,整個人蒙在被褥里,聲音有些沙啞,“不去,所有女眷都去,人一定特別多。”
本來她是裝病,假裝食欲不振,結果洗冷水澡,感染了風寒,現在嗓子是真的啞了。
皇帝伸出手去拉被子,拉下來一點,只能瞧見沁寶公主的眼睛往上額頭部分,“太醫說,你就是以前活力太盛,猛地安靜下來,身體不適應,讓你去御花園走走你也不愿意,身體怎麼能好。”
整天憋在屋里,都憋出病來了。
沁寶公主睜開眼盯著皇帝,“那你讓那些名單上的人家不要參加春獵。”
皇帝撫額,“那些都是朝廷二品以上官員,不去不合適,你就待在父皇身邊,保證沒人看你。徹王妃也過去,你不是和她玩得來嗎?”
沁寶公主扭過頭背對著皇帝,“我考慮考慮。”
皇帝將被子蓋好,“你好好休息,距離比武大會還有五天,趁這段時間把風寒治好。”
厲景行對于這個女兒是真的上心,活力小棉襖一下子變成病怏怏小蘑菇,他真的是不適應,心疼。
皇后一直候在外面,見皇帝出來連忙詢問,“皇上,寶兒答應了嗎?”
厲景行白了皇后一眼,瞧著她泛青的眼底也不想再罵,“八九不離十,沁寶應該會答應,你讓太醫再來人仔細看看,別拖著病體出去游玩,否則她不會盡興。”
皇后屈膝回應,“是。”
溫瑾禾知道此事時,興致頗高,這不就是春游嘛。
比武大會還有五天,但是他們會提前一天到東郊大營附近安營扎寨,也就是四天后就要出發。
溫瑾禾有些迫不及待地開始思索要帶什麼東西,轉頭對滿冬吩咐道:“你去告訴周大夫和弘安他們,讓他們一起跟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