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傾染!”
三少爺姜遠瑞見不得自已的娘受辱,上前就要去推姜傾染。
姜傾染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一個用力只聽“咔嚓”一聲,直接脫臼了。
“啊!……”
沖天的嚎叫響徹府邸,姜遠瑞疼的冷汗直流。
“哎呦!哎呦!不能活了啊。”姜老夫人哭著跺腳,“姜傾染啊姜傾染,一切都按你說的辦了,你為何還要對自已親哥哥下如此毒手?”
姜傾染微微一笑,人畜無害。
“他一個庶子,嚴格意義上來說,見了我也是要行禮問好的,可他上來就要打我,姜老夫人你又為何沒有責怪他對我下毒手?”
姜老夫人心中像是被人堵了一塊大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不必句句把嫡庶掛在嘴邊。”
“哦~”姜傾染拉長了聲音,“咱們東闕國幾千年的律法就這麼被你廢除了?看來你已經認定你的丞相兒子未來必將謀反,謀反還必將成功啊!”
第4章 真要嫁給他
“你住口!”
姜老夫人胸口疼的厲害,眼前一黑險些暈倒。
“文祥,文祥啊……你現在就給我休了蔡秀梅,抬若柳為正妻,這樣以后玥兒和瑞兒他們兄妹四個就都是嫡子嫡女了。”
一聽休妻,沈若柳便激動的心“怦怦”直跳。
這些年無論姜文祥對她怎樣寵愛,對蔡秀梅多麼厭惡,可他就是不肯休妻他抬她。
如今老夫人下了命令,他定是不能違抗了吧。
而蔡秀梅聽到休妻,瞬間亂了陣腳。
一直站在角落未說話的她,移步走到姜傾染的跟前。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狠狠的掐了她一把,“你個死丫頭,怎麼跟祖母說話的,快跪下給祖母道歉!”
姜傾染錯愕的看了看她,一如當年不可置信。
但只是一瞬,她便不帶任何溫度的道:“蔡秀梅,你是不是以為你的臉比姜文祥的大啊?我告訴你,在我這,你跟他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滾開!”
“我……”
“好了!”
姜文祥呵斥了一聲,“都別鬧了,還嫌棄家里不夠亂?嫡庶有別,若柳你和孩子們以后都對五小姐尊敬一些。遠瑞趕緊去找個大夫正骨去吧。”
如今之計,是先哄著姜傾染入了七王府,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她。
沈若柳之所以能在姜文祥這里得寵二十多年,除了是他的青梅竹馬之外,更是因為她表現的乖巧賢惠善解人意。
低頭道:“老爺教訓的是。”
姜傾染微微吐了一口氣,“開飯吧,我餓了。哦對了,從前就常聽丞相大夸贊沈姨娘蘭心蕙質體貼溫柔,四小姐多才多藝聰慧過人。一會兒,你們一人伺候我吃飯,一人給我跳舞解悶。”
沈若柳緊緊握住拳頭,濃濃的恥辱感涌上心頭。
可為了女兒的前程,她又不得不忍。
“是,五小姐。”
“吃?吃什麼吃!”
姜老夫人將面前的茶具全都掃落在地,憤恨的哭道:“我千疼萬寵的孫女,憑什麼要給她一個災星當個舞技一樣表演?”
姜文祥又何嘗不心痛,可他有什麼辦法?
他本以為姜傾染養在莊子里這麼些年,定會膽小怕事,任他拿捏。
沒想到她不僅性子烈,還不知跟誰學了武術。
就連身邊的丫頭都比他的護院還厲害。
若她不自愿替嫁,就算把她綁上花轎,她一樣能逃脫。
嘆了一口氣,他無奈的道:“既然老夫人沒胃口,扶她回房歇息吧。”
丞相府的飯菜是色香味俱全,十八道菜,擺滿了一桌。
隨著鼓樂響起,姜傾玥也緩緩舞了起來。
她倒是沒有覺得羞恥,反而特意換了華麗的舞蹈服,只想讓姜傾染好好看看她的天人之姿,遠不是她個鄉下來的土蛤蟆可比的。
這會子,姜傾染心情不錯。
拿了酒壺給自已滿上,又特意給姜文祥斟上了一杯。
笑了帶著三分戲謔七分諷刺,“來,未來國丈,我敬你,茍富貴勿相忘。”
姜文祥在心中暗罵:哼!十萬兩紋銀,準七王妃。富的是你,貴的也是你。你倒反過來要對我說這種話,不是誠心惡心嘲諷我嗎?
但他也只能假笑的點點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吃罷飯,管家姜柱就給姜傾染送來了十萬兩銀票。
又給她安排了一間干凈舒適的客房。
關上門,青禾忍不住道:“小姐,你難道真要嫁給那個七王爺?”
第5章 是你親姐姐
姜傾染往床上一躺,點了點頭,“嗯。”
青禾不解,“可為什麼啊?以小姐您如今的勢力,您若不想嫁,誰也逼不了您。”
“可是,我想嫁。”
如果在這個世上,她必須要嫁人,那那個男人就一定是景墨玄。
其實真正的姜傾染在被送去莊子的途中就死了,車夫想著她一個棄女也沒人在意,便隨便把她扔在了河溝溝里。
隨后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醫學博土就穿了過來。
可當時原主太小了,又病又傷,即便她技能萬千,也無法施展。
就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有個坐輪椅的少年路過,長得霽風明月,俊逸無雙。
給她找了大夫,喂了水和食物。
他說:“活下去,變強大。”
從此,那少年便在她心里扎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