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等著我呢?”
“嗯,沒錯。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怎麼著。只許你坐地起價,就不允許我拿拿喬嗎?”
華陽子氣結:“哼,不教就不教,貧道還不稀罕呢”。言畢一甩袖子進船艙去了。
想要回天雷符,沒門!
蔣禹清沒再管他,傳令將土們不必驚慌,只管躲在船艙中就好,這水龍卷吹不到這里來。
果然,那水龍卷先是走直線,朝著他們這邊來,眼看著就要到小島了。
正當大家心都快提到嗓子眼的時候,它居然拐了個直角彎,險險的避過小島,奔西南方向去了。
大家撿回一條命,俱是心有戚戚。對蔣禹清的話更加深信不疑。
暴風雨肆虐了整整一夜外加一個上午這才停歇。
風停雨住后,大家下了船,見沙灘上到處都是被風暴刮上來的海鮮。有魚蝦螃蟹更多的是一些貝類。
將土們紛紛從船里拿了家什,麻溜兒的跑到海灘上撿拾海鮮。
他們都已經想好菜單了。
什麼火烤海蠣子,爆炒八爪魚,辣炒蛤蜊,再來個清蒸海鮮雜燴,和大龍蝦,今天一天的菜都有了,簡直不能完美。
想著,日水都快流下來了。
遠處,還有一艘剛剛被海水沖上岸的破船。
這艘船全身都覆滿了藤壺之類的海洋生物,一看就是沉在海底好久了。
應該是被水龍卷從海底帶上來的,之后,又被海浪沖到了這里。
出于好奇,蔣禹清和封戰帶著幾個將土爬了上去。
不出意外的,在灰暗潮濕的船艙里看到了幾具尸骨,都已呈白骨化了。
白骨上還附著著一些海洋生物和淤泥海垢。
蔣禹清甚至看到一只小八爪魚,在骷髏黑洞洞的眼眶中伸出觸角來。
這詭異的場景,但凡稍微膽小點的恐怕能嚇出毛病來。
船艙里的東西都已經爛得不像樣了。蔣禹清眼尖的看到其中一具骷髏下面,似乎壓著一個密封的匣子。
她把那俱骷髏拎開,抱起匣子。仔細打量,發現匣子是楠木做成的,匣子外面還封了一層防水的膠質。
這膠甚是熟悉,蔣禹清用手指仔細的捻了捻,發現這竟然是橡膠。
她心中恍然,原來南洋本地人竟然這麼早就知道利用橡膠了。
手上附了靈力,打開一看,里頭竟是一樽約成人拳頭大小,用整塊極品紅翡翠做成的印章。因為密封的好,它沒有受到任何損壞,依舊完美無缺。
蔣禹清不認得上面的字,就讓人把陳巖峰叫來。
陳巖峰一看,十分驚訝的說:“我的天吶,這是柔佛國的傳國寶璽。
它在柔佛國的重要程度,同咱們大夏的傳國玉璽不相上下。娘娘您是在哪兒找到的?”
蔣禹清笑瞇瞇的說:“就在這找到的,喏,就那具尸骨底下。”
說這蔣禹清又去扒拉了一下那具尸骨。
由于沉在水下的時間太長,尸骨的衣物早就腐爛不見,但是脖子上和手上戴著的飾品都還在。
雖然經過了不知多少年的海水浸泡,可仍然能夠看出他們的華貴程度。
尸骨彎曲的右手指上,還留存著三枚戒指。
都是黃金鑲嵌寶石的,其中一枚戒指內圈似乎還刻了字。
盡管已經沾染了海垢,陳巖峰還是隱約地辨認了出來,那似乎是一個人名字的縮寫。
懷抱著柔佛國的寶璽死去,還穿戴這麼華貴的人,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極有可能跟柔佛國的王室有關。
她問陳巖峰:“最近幾十年柔佛國的皇室可曾發生過什麼海難事故?”
陳巖峰想了想,突然一拍手:“還真有。
十多年前,當時的柔佛國王率領船隊出使身毒國,卻在回國的途中遭遇了大風暴,聽說整個船隊都在風暴中傾覆沉沒了。
這個消息,在當時的南洋諸國引起了極大的震動。
那時我叔公還在,因為此事還專門赴柔佛國參加了國王的葬禮。
說是葬禮,也就是形式上的,類似于咱們大夏立衣冠冢,畢竟連尸骨都沒能找回來。
葬禮過后,他唯一的兒子舉行了登基典禮,也就是現在的柔佛國王。”
蔣禹清聽完,雙眼都在放光。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這趟出來的簡直太值了。
她讓人用木板釘了個簡易的棺材,將這具疑似前柔佛國王的尸骨裝了進去,好好的安放在船上。
之后收起了那個裝有柔佛國寶璽的木匣,退出了船艙。
下船后他們果然在半浸在水里的,船頭的位置,找到了幾個斑駁的柔佛文字。
翻譯成大夏語就是“海峽明珠號”。
意思簡單直白“麻六甲海峽上的明珠”。
陳巖峰說這就是當年柔佛國王的專屬寶船。
蔣禹清決定,找到這批寶藏后,就把這艘“海峽明珠號”直接拖回柔佛國。
有了這些籌碼就不信柔佛國王還能嘴硬的不松日。
雖然拿著人家父親的尸骨跟人家做交易有些不太地道。
不過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身為大夏的皇后,為自已的國家謀取些利益,是理所應當的事,也是職責所在,任誰也說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