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敵情,可以用傳訊符及時的跟景衍互通消息,簡直不能更棒。
只可惜,傳訊符這玩意兒需要靈力才能催動,否則給軍中的每位將軍和斥候們都配一個,那就天下無敵了。想想就覺得爽歪歪.
回營后,蔣禹清進靈境里找兒子和師父。發現這一老小,正被白小九馱著滿世界轉悠。玩兒的不亦樂乎。
白小九對奕奕十分的細心,比當初對它自已的幼崽還好,就像個暖男奶爸。
蔣禹清陪著兒子和師父在靈境里吃過飯,方才出來。
營中沒有傷員,她坐不住,便又帶著滄海和無涯騎著馬出去溜達了。
她去的是和其他幾路斥候不同的方向。
從瑪格雪山腳下繞過去,就是一條水草豐美,生機盎然的美麗的河谷。
數十頭體型巨大的野牦牛,分散在河谷中悠閑的吃著草。
無涯咽著日水說,這麼大的牛,起碼幾千斤肉。
若是打到一頭,足夠五萬大軍好好吃一頓了,蔣禹清竟然十分動心。
打算等有空的時候就來弄一頭回去。
沿著河谷繼續往南,翻上一個大坡,又來到了另一座雪山腳下。
在這里,他們又發現了一座搭建在隱避地帶的棚子。
三人悄悄的摸過去一看,里頭十來個“大包頭”,正在睡大覺呢。
想想也是,這高山陡嶺,常年人跡罕至的地方,不睡覺似乎也沒別的事兒可做了。
就這樣,蔣禹清只是微微使了個眼色,滄海兩人就迅速把事兒給辦妥了。
也沒殺他們,只是用他們的褲帶或帳篷撕成條,給綁成了一只大粽子,捆成了一串兒。
捆完了,拍拍手,將他們倆綁在馬屁股后面。
等拉回去后,再找兩個會孔雀語的人來做翻譯,好好審審,說不定能審出什麼東西來也不一定。
與此同時,另一隊斥候也在卓瑪的帶領下摸到了她們原來所在的村子。
這里以卓瑪她們原來的房子為基礎,搭建了許多的棚子,駐扎著約一萬人左右的軍隊。
營地外圍到處都是翔,連塊干凈的落腳地都沒有人,簡直臭氣熏天,差點沒把三人給熏吐了。
最后幾人沒辦法,還是各撕了一塊里衣的下擺蒙住日鼻,這才能稍稍正常呼吸。
這跟孔雀人的衛生習慣有關,他們認為廁所是污穢的、不潔的,是絕對不能建在家里的。因此,都是在野外隨便找地兒方便。
打探清楚后,三人中的其中一個斥候飛快的跑回大營報信,另外兩人繼續蹲守此處。
且說蔣禹清三人剛帶著一串兒“豬仔”回到大營沒多久,斥候就騎著馬兒回來報信了。
說是他們在卓瑪原來的村子,發現了大量的駐兵,總兵力約有一萬左右。
雖然這會兒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但趙青瀾還是下令速速吃飯,吃完飯后,立即出發。
天徹黑下來后,趙將軍點齊了一萬兵馬,連夜往目標處奔去了,景衍和蔣禹清跟著隊伍一起出發。
卓瑪的村子,名字翻譯成大夏語叫“吉祥”,將土們稱之為吉祥村。它座落在兩座雪山之間的河谷洼地。
大營離吉祥村約有四十多里地,跑過去后已是半夜了。
大軍來的悄無聲息,來了后就團團把孔雀國的營地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因為外圍都是糞便,大家都被臭的受不了,只好又把包圍圈往里頭縮了縮。
這一收縮幾乎直接就貼在了他們營帳根下。
許是自打來了這里后,就未逢對手。孔雀大兵們日子過得十分安逸,一個個在帳蓬里睡得呼嚕震天響。
自信或者自大到連個哨兵都不放,也是個奇葩。
這個時候不動手,簡直天理難容。于是趙將軍一聲令下,頓時喊殺真震天。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單方面屠殺。
毫無防備的孔雀大兵們,被大夏將土們偷襲。
除極少數一部分反應快的拿起武器抵抗外,絕大多數都在睡夢中就被送去見了他們的神明。
僅僅只用了二刻鐘,這場始于黑暗的戰斗就徹底結束了。大半夜的眾人也懶得打掃戰場了。
連夜撤出二里地之外扎營休息。
說是扎營,其實也就是在地上,鋪一床隨身攜帶的厚被子,一半墊在身下一半蓋在身上睡覺。
等大家都睡著后,蔣禹清和景衍分頭,將吉祥村和已方的營地,都用結界罩了起來,省得血腥味引來狼群等山谷猛獸,徒增麻煩。
簡易的帳子里,軍醫們正在給幾個受傷的將土們包扎。
上萬人的戰斗,僅有個位數的將土受傷,零死亡。
而對這樣的奇葩結果,無論是景衍蔣禹清還是一眾高層將領們,大家都沉默了。
這是打戰?他們總有一種大人在跟小孩兒玩“過家家”的即視感。
次日天亮,大家吃了早飯方才開始打掃戰場。
看到營地周圍,遍地的排泄物時,大家都被惡心得夠嗆,許多地方甚至不得已要跳著走,才有避過這些惡心的地方。
將土們罵罵咧咧:“特娘的這些人都是未開化的猴子麼,怎麼到處拉野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