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仁德的大夏軍隊打了進來,竟是紛紛幫忙在前方帶路。
將土們乘勝追擊,土氣高漲,直殺得倭國軍隊節節敗退,兵敗如山倒。
不過短短一個月時間,僅剩的幾萬倭人就被趕下了海,倉皇逃回老家去。
至此麗句全境,盡數在大夏的掌控之中。
這時早已跑得不見人影的麗句王卻突然跳了出來,指責大夏軍隊不該侵占麗句國土。
說麗句是屬于麗句人的,大夏人應該退出大麗句的土地,把國家交還給他們云云。
對于這樣的垃圾,大夏多看他一眼都嫌辣眼睛。
景衍更是直接下令,對麗句王和所有王室子弟殺無赦。
只會逃跑的軟蛋慫包,亡國之君,哪來的臉面同他講條件。
或者說,早在他丟下麗句百姓跑路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今天結局。
收拾了麗句王和一干麗句的遺老遺少后,這塊曾經讓大夏皇帝如梗在喉的土地,終于在征和元年三月,正式并入大夏的版圖。
從此世上再無麗句。
朝中經過一番商討后,根據地理位置,將麗句全境劃分為三個府,分別為麗東府,麗北府和麗南府,同時派出官員接管日常政事,教化百姓。
蔣禹清并未在麗句多待。
戰事結束后,她就立即起程奔回了京城。
不回都不行,某個家伙的傳訊符一天催三回,催得她頭都要炸了。
諸如“清清,屋檐下的燕子都回來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比如“御花園的花都開了,有你最喜歡的小月季,現在摘來泡茶最好。”
又比如:“婚服都做好了,你還沒有試過。”
總之,各種花式催歸。
明明這家伙以前挺清爽淡漠來著,現在怎麼變得越來越粘人了?
還是說男人戀愛后,腦子也會變得不太正常?
白小十難得的為他說了句公道話:“人家才是正常的。
哪像你,除了長得好看點,身材好了點。性子是半點都不像女人。
不會撒嬌,不知浪漫為何物。整個一鋼鐵直女,沖壓機都壓不彎的那種。
也就景衍那個眼瞎的能看上你,你還不知珍惜,整天擱外頭瞎晃不著家。
若是哪天,他終于受不了你,喜歡上別的美人,本鹿也不會覺得奇怪......”吧啦吧啦。
蔣禹清拳頭捏著咔咔響,五官都扭曲了,咬牙切齒道:“白小十,你究竟是哪國的?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本仙女這輩子最大的報應就是攤上你這個嘴毒的混蛋器靈……”
于是,又是境主和器靈相親相愛(互毆)的一天。
第176章 嫁妝
蔣禹清回京的第二天,宮中的就派人送了婚服來。除了腰身處需要稍作修改外,其他的都沒問題。
此外還有尚儀局的女官來同她講解大婚當天的禮儀禮節。
與此同時,景衍還給她送來了四名大宮女,據說是太上皇后親自調教過的。
在離大婚還有幾天的時候,所有的蔣家人和蔣禹清的外祖陸家帶著大批的嫁妝,齊聚京城,只為送蔣禹清出嫁。
除此之外,青州老家那邊,西津渡蔣氏來了族長和三位族老。
大伯母林氏的娘家哥哥,二伯母朱氏的娘家堂哥,以及蔣禹清幾位嫂嫂的娘家人。
蔣禹清的三師兄陸邑也帶著妻兒和大批的東西從肅州趕了回來。
四月初五,蔣國公府全員齊聚。
蔣老頭和老胡氏看著滿堂的兒孫和親眷,心中既高興又難過。
高興家中的兒孫都有出息,寶貝孫女兒甚至做了一國皇后。
難過的是,正因為子孫太有出息了,長年分離各地。
如今好不容易一家齊聚,卻是要把最寶貝的孫女兒嫁去別人家。
蔣老頭兒喝多幾杯了,沒醉,心里卻難受慌,但他不敢在這樣的場合哭。
等酒宴散了后,踉踉蹌蹌的拎著酒壇子去了邱神醫的院子里,抱著邱神醫哭嚎。
“我老頭子的寶貝孫女兒喲,就要被姓景的拐走了。我老頭子還沒稀罕夠呢,她怎麼就長大了呢?”
邱神醫拍著他的肩膀道:“快拉倒吧,你到死的那天都稀罕不夠。難不成乖寶還能一輩子不嫁人?
再說了,她嫁不嫁人對我老頭子來說都一樣,反正都是在這京城里,又不是見不著了。”
這話簡直就是在拉仇恨,蔣老頭當即怒了:“你還敢說,我家乖寶那麼小的時候,你就把她拐走了。
我這個當爺爺的能看到她的時候還沒你個不相干的外人多,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竟然敢跟我得瑟,我打你個不要臉的。”
他四周找了一圈,沒找到合適的東西,干脆彎腰把腳上的鞋子脫下來了,作勢要打邱神醫。
邱神醫也火了:“你個老不死的說誰不相干呢。
老夫整麼就不相干了。我是她師父,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師父。
你又想天天見乖寶,又不愿住京城,賴誰?
還好意思打我,你以為就你有鞋子嗎,老夫也有?”
說著也把腳上的鞋子拽了下來,抓在手里,同蔣老頭對峙。
蔣老頭兒抽了抽鼻子,立即大罵:“姓邱的,你鞋子怎麼那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