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走光了后,夏景道方才道:“說吧,這回又是什麼好事?”
蔣文淵也不賣關子,道有兩件大事。他先是說了報紙之事,夏景帝聽聞后也覺得大有可為。
“這樣,你先把奏折留下,交由其他各部大臣們先看過,待三日后朝會,我們再一起討論此事,若是沒問題那咱就干!”
“是!”
“還有一件事呢?此事可不值得朕憑退左右!”
蔣文淵遂把帶來的盒子放到了御案上,打開蓋子:“陛下、太子殿下請看!”
皇帝只一眼便看出這是金礦石,頓時大驚:“這是哪里來的!”
蔣文淵就把女兒先前跟他說的那番話刪減了一番同皇帝說了。
皇帝聽完簡直是喜不自禁道:“清寶真乃我大夏的福星也!”
他喜滋滋的在屋中來回走了幾圈,對李得順道:“宣工部尚書!”
李得順喏了一聲,立即派人去請工部尚書了。
安排了好人,復回到屋內,便又聽夏景帝又對他說:“內務府不是新出了一批珠寶首飾麼,你去挑批最好的,給清寶送過去。
蜀地上供的凌綃紗不是還有兩匹麼,也拿上。另外,朕記得西郊清羽山那個溫泉莊子也不錯,也一并給她吧!”
蔣文淵立即跪地,代女兒謝恩!
夏景帝樂呵呵道:“這些都是清寶該得的。” 未幾,工部尚書文無忌顫顫巍巍的來了。
老爺子六十多了,早在去年就上書致仕。只是夏景帝一直沒有好人選,只能委屈老尚書再辛苦一段時間。
聽說青州又發了一處金礦,老尚書那個開心啊,就別提了。
當然他也明白這事兒在未明朗之前斷不可為外人道,因此出了御書房的大門,但憑是誰來打聽,均是一問三不知。
回去后只悄悄兒的選了底下最厲害的卝(同礦)師,帶著蔣禹清給的那份地圖和一隊人馬,化裝成商人往青州去了。
此時,蔣禹清正在四處找白小九。
她娘說自打她去年離京后,白小九就很少回家,偶爾回家也只是為了看她在不在。
見她沒回來,就又出去了。該是在外頭的山嶺有家室了。
許久沒見,蔣禹清著實有些想大老虎了,決定去找找它。
于是借日煉藥,回了自已的房間。貼了張隱身符后,直接飛到了上次那只母老虎所在的洞日。
洞中并沒有有虎,蔣禹清朝四周喊了幾聲,也沒有得到回應,想來是走遠了。
她只好散開全身的木靈之息,只要白小九感應到這股氣息,肯定知是她找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就聽到遠處傳來震顫山林的虎嘯聲。
又等了一會,但見前方的灌木劇烈晃動著,閃電般的往這邊延伸過來。
接著一只巨大的白色動物從灌木從中飛撲而出,將她撲倒在地。
白小九按住她好一陣亂舔,舔了蔣禹清滿頭滿臉的日水。
舔完了,喉嚨發出一陣陣的低吼聲在向她控訴:“你們離開家為什麼不帶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若大個虎,委屈的跟三歲的小孩兒似的,蔣禹清差點就以為自已是拋家棄子的渣女了。
“怎麼會?”蔣禹清趕緊跟它解釋:“我和小十出發前曾來這里找過你,結果發現你好像找了個伴兒。
我家小九長到這麼大,好不容易談個戀愛,我當然不能當個棒打鴛鴦的壞主人對不對,所以我只好和小十走了。”
“真的?”
“當然是的真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一回來,就能直接找到這里來。不信你問小十,它可以作證。”
白小十立即點頭。
虎雖然傻了點,但還是很可愛的,再怎麼著也是自已的小弟,該哄的時候,還是要哄哄的。
白小九顯然對這個解釋十分滿意,滿身的郁氣的頓時消失不見,又變成了那只快樂的虎。
蔣禹清推開它的大爪子,從地上爬起來,往身上甩了個清潔術,總算是恢復干凈了。
正在這時,前方的密林里又是一陣嘩啦啦的晃動,接著又竄出一大三小四只老虎來。
白小九一見,立即上前拱了拱它們,蔣禹清立馬明白了,眼前這四只就是白小九的家屬了。
蔣禹清的木靈體本就招動物親近,又有白小九在中間調劑,幾只老虎沒一會就同蔣禹清熟識了。
尤其是幾只半大的虎崽,因為營養充足,長的圓滾滾的,當真是萌的不要不要的。
同它們玩了一會后,蔣禹清從靈境里拿了幾只獵物,丟給母子四虎,準備回家了。她并不打算帶上它們。
倒不是養不起。只是它們生長在這片山林,是屬于這里的生靈,她并不打算過多的干涉。
不干涉便是對它們最好的保護!
蔣禹清問白小九是否愿意跟回家,白小九想了想還是說不了。
與其留在國公府整日里無所事事,它更想留在妻兒身邊保護它們。
這行為就非常男人。
蔣禹清高度贊揚了它這種愛家愛老婆孩子的美好品德。告訴它,若是想她了就回來看她,蔣國公府的大門隨時為它敞開。
回程的路上,白小十難得的夸贊了白小九:“沒想到它還有這麼負責任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