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蘇騰一起出席戰少的婚禮,容易讓人誤會他閨女和蘇騰的關系。
考慮到女兒已經二十四歲,妻子又經常念叨他教女兒學武,導致女兒擁有一身傲人的功夫,卻嚇退了男人,至今無人問津。
程館主便不攔著女兒和蘇騰一起參加戰少的婚禮。
讓女兒去見見大世面也好,開闊眼界。
蘇騰笑著:“程館主是個開明的家長。”
程館主笑笑,招呼蘇騰吃水果和點心。
蘇騰只是嘗了嘗水果,沒有吃點心。
外面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很快,蘇騰就聽到了陌生男人的叫喊聲。
“老妹,你要的蝦餅,南瓜餅買回來了。”
“老媽,你讓我買的熟食,買回來了啦,家里來貴客了吧,我買了瓶好酒,好好地招待貴客,媽,我今晚能和貴客喝上兩杯吧?”
進來的兩個男人,是程沁的兩位哥哥。
手里提著打包回來的蝦餅和南瓜餅的男人是程沁的二哥。
提著熟食菜的則是她的大哥。
兄妹三人都愛喝酒,不,應該說是一家五口人,有四個是好酒的,只有程母不喝酒,她便管著丈夫和兒女,不允許他們喝酒,除非有客人來,可以陪著客人喝上兩杯。
程母總是說喝酒誤事,況且孩子們都在自家武館里當教練,要是天天都喝得醉熏熏的,還怎麼教孩子?
有時候管得嚴了,程館主會對兒女們說,他們四個同姓程的,卻要被一個不同姓的大媽管得死死的。
然后的然后,程館主面壁思過,三個兒女除了投給他同情的眼神,連替他說句話都不敢,還得討好那個不同姓的人。
程家兄弟先將打包回來的熟食送進廚房里去。
程大哥看到妹妹,就朝妹妹豎起了大拇指,夸贊著:“老妹,還是你厲害,不到二十五歲就找到了另一半,也不用聽著老媽的念叨了。”
音落,程母一記刀眼飛過去。
程大哥嘻嘻地笑,對母親說道:“媽,你別刀我,刀我也沒有用,不是我不想相親,是相親后沒有結果。”
“你怎麼不說你的眼睛長在頭頂上?挑三揀西的,以為你很優秀?看看你,發際線越來越上,人越來越胖,瞧著就像個中年大叔,還好意思眼高于頂。”
程大哥摸摸自已的頭,再低頭看看自已的身體,問著妹妹:“老妹,你看大哥像中年大叔嗎?大哥胖了嗎?大哥頭禿嗎?”
他自我感覺良好呀。
程沁笑道:“大哥不胖不頭禿,媽就是故意嚇你的。還有,蘇先生是過來想拜師學武的,不是我的男朋友,媽是誤會了。”
程家兩個兒子頓時愣住,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隨后又是神情一致,都是松口氣的樣子。
程二哥還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笑道:“沒事,你還年輕,慢慢找,找不到也無防,我和大哥能養你一輩子。”
就一個妹妹,兩個當哥哥的還是很疼愛妹妹的。
“你們倆還站在這里做什麼,占地方,又不幫忙,出去陪客人。”
程母喝斥著兩個兒子。
兄弟倆趕緊跑了。
老媽子最不樂意聽到他們兄弟倆說要養妹妹一輩子的話。
蘇騰看到程沁的大哥二哥出來后,再次起身,程館主主動將兩個兒子介紹給蘇騰認識,等程館主介紹后,蘇騰向未來的兩位大舅哥問好。
程家兄弟邊客氣地與蘇騰互問好,邊打量著蘇騰。
大家重新坐下來后,程大哥問著蘇騰:“聽我老妹說,蘇先生是想來拜師學武的?”
蘇騰保持著微笑,“是的。”
程二哥說話直一點,他說蘇騰:“你的年紀不適合練武了,就算通過了我們的人品考察,交了錢,入了館,也學不到什麼了,等于是白交錢,我們程家武館不做這種坑人的事。”
蘇騰笑道:“這個我知道,程小姐和程館主都跟我說得清清楚楚的,錢不錢的,不是問題,我就是想練練,練到什麼程度再說吧,就當作是鍛煉身體了。”
既然蘇騰都這樣說了,程家兄弟也不好再說什麼。
程沁母女倆在廚房里忙活了好一會兒,程沁從廚房里出來,她一邊手端著快餐盒,一邊手拿著一雙筷子,邊走出來邊夾著快餐盒里面的蝦餅吃。
“爸,哥,吃飯了。”
蘇騰看到程沁邊走邊吃的樣子,眼底都是笑意。
他喜歡程沁的接地氣。
反正程沁做什麼,蘇騰都很喜歡,覺得他未來的老婆大人太好了。
“就不會倒出來,放在碟子里?你一個人吃呀?”
程大哥說著妹妹。
程沁又夾起一只蝦餅,邊吃邊說道:“你們又不愛吃。”
“我們不愛吃,但今晚有客人。”
程二哥也說了妹妹一句。
蘇騰趕緊說道:“我對這些餅也不感興趣,不怎麼吃。”
老婆愛吃的,他不跟老婆搶。
好吧,是未來的老婆。
況且,他也是真的不愛吃那些餅。
程家兄弟去收拾餐桌,然后進了廚房,幫忙把炒好的菜端出來。
程館主還坐在原位上不動。
等到飯菜上桌擺放好后,程館主才客氣地招呼著蘇騰一起吃飯。
蘇騰選在這個時候來拜訪未來的岳家,就是打著蹭飯吃的主意。
“閨女,去拿爸珍藏的好酒出來,好好地招待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