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商曉菲的身邊有君然,兩個人還十指緊扣,親密無間。
蘇少主還當那盞亮瞎別人眼睛的電燈泡。
君然的俊臉是瞬間就陰了下來。
他慶幸自已不顧母親的挽留,提前跟著商曉菲回莞城,要是讓商曉菲獨自回莞城,肯定被蘇少主接了去。
蘇少主明明對商曉菲不是真心的,還纏得這麼緊,天天都給商曉菲送禮物就算了,只要商曉菲離開莞城,他就送機,接機的,比他還要殷勤。
“商小姐,我在這里等了半個小時,總算等到你,我以為你們早就走了呢。”
蘇少主戴著墨鏡,以及黑色的日罩,一身黑衣,倒是將他自已的樣子捂得嚴嚴密密的,加上他這個人平時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沒有人能認出他來。
如果換成是以前,商曉菲和君然兩人也認不出蘇少主。
被蘇少主“追求”了一段時間,商曉菲能輕松認出蘇少主了。
君然就更不用說了,他是視蘇少主如情敵的,蘇少主的聲音,君然熟記于心,只要蘇少主一開始,君然就全身神經緊繃,俊臉變得陰黑陰黑的。
他到底招誰若誰了,要給他安排蘇少主這樣的“情敵”。
要是別人,君然能打擊情敵,但是對方是蘇少主,他是束手無策,還不能得罪狠蘇少主,否則被蘇少主反過來整治打壓他,他承受不起。
君然跟親大哥抱怨過,他自認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對待感情也很真誠,為何老天爺看他不順眼,讓他追個老婆都那麼難。
以前,君然覺得戰胤閃婚,有點可憐,畢竟沒有感情。
現在呀,他覺得戰胤閃婚也挺好的,至少一步到位,省略了追妻的心酸。
蘇少主朝夫妻倆招著手。
“商小姐,我跟你家司機說了,不用再過來,我來接你們的機就行了。”
蘇少主說著走到車后面,掀起了后備箱的蓋,對君然說道:“君五少,行李箱放在這里,我為了讓你們有地方放行李箱,特意開了這輛車過來的。”
他平時喜歡開法拉利跑車或者是蘭博基尼。
商曉菲:“……蘇少主,你怎麼知道我們今天回來的?”
蘇少主笑瞇瞇地道:“我想知道的事,一般都能知道,除非是我不想知道的。”
商曉菲噎了噎,覺得自已問了個白癡的問題。
蘇少主是誰呀,他厲害著呢。
君然淡冷地拒絕蘇少主的好意,說道:“我和曉菲攔輛計程車回去,不敢麻煩蘇少主。”
上飛機之前,商曉菲跟他說了,提前通知她家里的司機,讓司機在機場上等著的了,故而君然就沒有讓自已的人在機場等他們。
誰知道蘇少主讓商家的司機不用來了,他自已跑了過來。
這個蘇少主最近很閑嗎?
“君五少不想坐我的車無所謂,我能理解的,我跑這一趟,也是為了接商小姐的機,君五少不過是順帶的,順帶的不愿意被順帶,自已想辦法回去便可。”
蘇少主說話總是笑瞇瞇的,可是聽在君然的耳里,他每一句話都帶著刺,刺得君然心塞塞的。
蘇少主問商曉菲:“君五少手里的行李箱是你的吧?粉色的,應該是你的,女孩子才喜歡粉色。”
說著,他上前就從君然的手里拉過了商曉菲的行李箱,拉到了車后面,輕輕一提,就將行李箱塞進了后備箱里,蓋上了后備箱后,他笑著對商曉菲說道:“我在莞城大酒店訂了位置,也給你點好了菜式,過去便能吃飯。”
“飯后你想回家也可以,想到處逛逛也行,我都能安排人陪著你。”
意思是,他不會陪著商曉菲。
蘇少主跑來接商曉菲,是計劃送回去后,就跑佬的。
他爸知道戰胤要當爸爸后,看他的眼神,是恨鐵不成鋼的。
好像他不會生似的。
哦,他是不會生,他又不是女的。
海彤懷孕一事,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不過對于蘇家主來說,那不是秘密,他耳朵動一動,都能聽到很多消息。
“謝謝蘇少主,我想直接回家。”
商曉菲知道蘇少主親自出馬了,就算她拒絕,蘇少主也有辦法讓她最后只能坐他的車子回去。
她沒有嘗試著拒絕,而是拉著君然上了蘇少主的車。
蘇少主笑著幫她關上車門,然后繞過車身,打算上車的,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他低頭一看,是一串鑰匙,那串鑰匙還有一個像是小鏡框似的小東西,里面放著一張一寸的相片。
蘇少主這才彎腰撿起了那串鑰匙,抹了抹那小鏡框似的小東西幾下,抹干凈了灰塵,看清楚了小相片上的人。
是個女孩子的相片,那女孩子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相甜美,笑容燦爛得像盛放的鮮花,不知道怎麼回事,蘇少主看著相片中的女孩子,竟然覺得自已的心跳加快了。
“蘇少主,怎麼了?”
商曉菲看到蘇少主不知道在笑什麼,推開一點車門,探頭出去問著蘇少主。
“沒什麼,不知道誰的鑰匙掉了,被我踩到。”
蘇少主當即將那串鑰匙揣進了褲兜里,然后若無其事地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