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胤沒好氣地道:“不是我想出來的是你想出來的?”
“我沒有那樣高的情商,能想到這樣的法子來哄女人開心。”
戰胤瞪著他,“你當然沒有這樣高的情商,你就知道收錢收錢收錢。”
陸東銘:“……我收什麼錢了?”
戰胤沒有解釋。
陸東銘莫名其妙的。
海彤給兩個大男人各倒來了一杯溫開水,又要去準備水果。
戰胤把老婆拉坐到他的身邊坐下,說道:“老婆,不用管他,他常來,比你還熟悉這棟別墅呢,想吃什麼,他自已會去拿。”
“對對對,海彤,不用管我的,我熟得很。”
陸東銘也不敢讓海彤給他拿這樣拿那樣的。
好友的臉從看到他開始,就一直是黑鍋底呢。
還結了厚厚一層黑炭的那種。
“怎麼回事?那個姓余的女人還沒有離開?”
戰胤冷著臉問著好友。
“沒有,不知道要住多久,我媽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隔三差五就打電話給我,要我陪她去逛街呀,請她吃飯呀,我都以工作忙,拒絕了。”
“可是我媽卻帶著她住進我的別墅里,那是我媽,我也不能把她們轟出去,她們不走,我走了。”
陸東銘說得委屈至極。
他可能是被催婚催得最慘的男人了。
偏偏又是他親媽催的婚,他不能拿親媽怎麼樣。
余音音臉皮也厚,不管他是什麼態度,她都是樂呵呵的陪著他媽。
更哄得他親媽連他這個親生兒子都得靠邊站,什麼都聽余音音的。
陸東銘知道余音音在余氏集團是副總裁,屬于女強人,余氏集團與他的陸氏集團不分伯仲的,雖說不在同一座城市,因為余音音的原因,他也把余氏集團打聽了個透。
母親看中余音音,不僅僅是和余太太多年好友,也是看中余家的財勢地位吧。
“你想讓余小姐離開,很簡單,你帶個女人回家不就行了。”
陸東銘垮著臉,“我能帶誰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單著,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遇到能讓我動心,想娶回家里呵護的女人,我總覺得我的女人還沒有出生。”
“可能我還要再等上二十幾年才能遇到她,結束單身生活。”
戰胤和海彤:“……”
“戰胤,我就住幾天的,住上幾天,我就不信余音音不走。”
陸東銘厚著臉皮說道:“我可以給房租的,就當我是租住你這里了。”
戰胤黑著臉說道:“你連行李箱都插過來了,我能說什麼?住吧,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和彤彤明天回名苑花園住。”
陸東銘不好意思地道:“戰胤,真不好意思。”
“覺得不好意思就住到酒店去。”
“我沒有不好意思,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你家里小住,以前我和蘇南也常在你家里留宿的,喝酒喝得多了,或者夜色太深了,我們都會留宿的。”
戰胤:“……”
他拉著愛妻起身,淡冷地道:“你住到離主人房最遠的客房去,早點休息。”
然后,拉著海彤上樓去了。
回到房里,戰胤就抱怨著:“什麼時候起,我戰胤成了他的擋箭牌,我這里成了他的避難所了?”
海彤笑道:“陸總也是走投無路了才過來住幾天,你們都是多年的好友了。”
“他才不是走投無路,他就是存心拿我當擋箭牌的。說他情商低吧,余音音對他有意思,他又清清楚楚,說他情商高吧,給陽陽買幾套衣服,還要跟你姐收回買衣服的錢。”
海彤上前擁住了丈夫,她的主動擁抱,讓戰胤很受用,抱怨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可能,陸總是真的只喜歡陽陽,對我姐沒有其他意思的。”
他們都是戴著有色眼鏡看陸東銘和她姐了。
“彤彤,一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一個女人好的,他對那個女人好肯定是有企圖的。”
“陸總是對陽陽很好呀。”
戰胤呵呵兩聲,沒有再辯解。
他奶奶早就試探出來了。
陸東銘要麼是還沒有摸清自已的心思,要麼就是裝的。
戰胤覺得前者居多。
陸東銘是真的認為他對海靈好是因為陽陽。
他喜歡陽陽這個孩子。
“就算陸總對我姐有點意思,知道陸太太有了兒媳婦人選,那個余小姐與陸總必定是門當戶對的,我倒是希望陸總不要喜歡我姐。”
“別說我姐現在沒有再嫁的心思,就算她想再嫁,她估計也不會考慮陸總的。”
陸太太可沒有她婆婆開明。
她婆婆是覺得她配不上戰胤,但很尊重戰胤的決定及選擇,明面上,也不曾給她下絆子,沒有給過她臉色看,對她這個兒媳婦很好。
有人看不慣她在董家宴會上幫著寧云初,曾打電話到她婆婆那里挑撥離間,還被她婆婆懟了一頓。
海彤還是聽老太太提起的。
否則,她都不知道她婆婆那麼護短。
老太太說,她是他們戰家的大少奶奶,不管做得好與不好,都還輪不到外面的人說三道四。
意思就是自已家人可以說海彤,外面的人不能說海彤半句不好。
海彤真的很喜歡戰家長輩的開明,及護短。
“要是東銘意識到他是喜歡姐的,我們看著就好,不用做什麼,東銘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從他脫離家族的掌控,自已成立了陸氏集團開始,他的人生他自已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