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曉君還在原地踏步呢。
有可能是戰胤和海彤的原因,蘇南感覺到沈曉君一直在觀望,對他非常有好感,卻又死死地控制著她的心,不敢對他生出愛意。
唉!
蘇南認命,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追妻吧,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總有一天,曉君會接納他的。
蘇南美滋滋地走了。
把工作上的事一股腦兒都扔給了戰胤。
蘇南先去花店買了一束花,然后又去蛋糕店給曉君買了幾樣她喜歡吃的點心,帶著花束和點心前往書店。
商曉菲送海彤去醫院包扎傷日后,沈曉君留在店里看著,先是把桌面上的血跡清理干凈,然后坐在收銀臺里看小說。
“這麼清閑?”
熟悉的,溫和的聲音響起。
沈曉君抬頭看去,見是蘇南,她放下手里的書本,笑道:“你怎麼來了?今天沒節目?”
“年剛過,年前積壓著太多工作沒有處理好,今天加班,明天才能休息。”
沈曉君哦了一聲,“我以為你們每周都能雙休呢。”
“一般情況下都能雙休,除非像現在這樣人人手里都有大量的工作,周六就會上班,周日才休息。”
蘇南把花束遞給沈曉君,看到一旁的電腦上也放著一束花,他看了兩眼。
“這是戰先生送給海彤的。”
沈曉君解釋了一句,從蘇南手里接過了花束,湊近前聞了聞花香,便起身,走到一個書架前,拿下那擺放在書架頂面上的空花瓶,把花束插進花瓶里再擺放回原處。
“我給你買了幾盒你喜歡吃的點心。”
蘇南把買來的點心放在桌面上,他自顧自地坐下,一低頭,瞄到放在桌子底下的垃圾桶里扔了好多帶血的紙巾。
他馬上看向沈曉君,見沈曉君并沒有受傷,他關心地問:“這垃圾桶里這麼多的帶血紙巾,怎麼回事?是血還是顏料?”
“彤彤的血。”
蘇南瞪了瞪眼,問道:“海彤受傷了?”
應該不是戰胤所為吧?
“被剪刀剪傷了手指頭,傷日應該很深,她自已處理過傷日后,血都沒有止住,但不肯讓我們看她的傷日,現在被曉菲硬拉著去醫院重新包扎了。”
不用問也知道是被戰胤影響的。
“流那麼多血,看這垃圾桶里的紙巾就知道她傷日很深。”
蘇南掏出手機要拍照給他那位動不動就發脾氣的上司看看。
沈曉君看著他拍照,并沒有阻止。
蘇南在這個點過來,她能猜到戰胤離開后是回了公司。
“商曉菲知道戰胤是戰少后,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蘇南拍了照后,并沒有馬上給戰胤發過去。
反正商曉菲已經帶著海彤去醫院重新包扎,他要是現在就給戰胤發相片,戰胤保管又把他叫回公司坐鎮,自已跑去醫院心疼老婆。
蘇南自私地想著:我就要半天時間。
他先和沈曉君獨處一會兒,再回公司給戰胤做牛做馬。
他想,他肯定是上輩子欠了戰胤很多人情債沒有還清,這輩子才會為戰胤做那麼多事,還心甘情愿。
“就是指責戰先生不該欺騙彤彤,倒是沒有做什麼,戰先生也沒有過多地解釋,大概是無法解釋吧,因為事實就是那樣。”
沈曉君看著蘇南,“你們這些有錢有勢的男人,存心騙人的時候,演技堪比影帝。”
主要是他們有足夠的權勢管住別人的嘴,讓被騙之人,一直蒙在鼓里。
一般人可沒有這種本事瞞得那麼久。
“曉君,我可沒有騙你,你不喜歡我用著南少的身份和你來往,我就不用,在你面前,我沒有半點欺騙。”
沈曉君打開了一盒點心,邊吃著點邊邊說道:“我的老底都被你摸得清清楚楚了,就算你現在不以南少的身份和我來往,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
蘇南訕訕的。
他是習慣性如此。
盯上一個人后,馬上就動用人脈關系,把那個人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的。
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
“最近有什麼新鮮的瓜可吃?”
沈曉君吃了一塊點心后,再拿了一塊,并把盒子推到蘇南面前,示意蘇南也吃。
蘇南賞臉地也拿了一塊,就是吃得有點難以下咽。
他和戰胤一樣不喜歡吃甜食。
聽了沈曉君的問話,蘇南便捏著那塊只吃了一日的點心,不著痕跡地把手藏到了桌子底下,臉上帶著笑,說道:“都是一些日常瓜,娛樂圈里倒是有些大瓜,例如某某明星塌房,這些瓜,你又不愛吃。”
沈曉君的確對娛樂圈不感興趣,那些明星塌房的新聞,上了熱搜,全網知道的情況下,她和海彤才會知道。
“你們家少主有瓜可吃?”
沈曉君挺想知道蘇家少主什麼時候會被月老抓住。
像蘇少主那樣神通廣大的男人,月老會給他安排怎樣的一個女人?
蘇南抽了張紙巾,兩手都藏到了桌子底下,他邊用紙巾包住那塊點心,然后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后若無其事地搓了搓手,便把兩手放回了桌面上,嘴里說道:“我們家少主的瓜,就算有,也吃不到。”
除非少主愿意讓他們吃到瓜,否則連瓜苗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