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一邊去,沒你們的事兒!誰敢管閑事,我連你們一塊兒打!”
邱凌打紅了眼,錯誤地估計了形勢。
夏初九疾惡如仇,提起邱凌的后衣領迎面痛擊!
夏初九曾得過國家級別比賽散打冠軍,一雙鐵拳打遍天下無敵手。
邱凌當即鼻骨斷裂、天旋地轉,踉蹌后退撞在墻上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來了。
楚湘上前補腳,拿捏好力度,直接把邱凌踢昏了。
“孟總,你還好吧?”
夏初九「趕緊」扶起石歡「噓寒問暖」。
能好嗎?
石歡被邱凌暴打了這麼半天,身上沒一塊好地方了。要不是她拼命護著臉,她整個人就廢了。
“嗚嗚……我的腰……”
石歡覺得自己的腰被邱凌踢斷了,一動就鉆心的痛。
“別怕,我會推拿,我看看。”
夏初九掀開石歡的衣擺看了看,有點兒腫,頂多軟骨組織挫傷。
看著傷得不重,夏初九在心里把邱凌那個飯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打了半天,竟然沒把這個死女人打殘廢,邱凌真是個弱雞。
夏初九自詡一向光明磊落,這會兒也忍不住「落井下石」。
誰讓她是惡貫滿盈的死變態?
夏初九找著石歡的腰眼猛地摁了下去。
腰眼是中醫奇穴,又名鬼眼,在第四腰椎棘突下方旁邊。雖然經常按壓有疏通帶脈和強壯腰脊的功效,但猛摁劇痛。
“啊!”
石歡像被抽筋剝皮,痛得整個人都蜷縮了。
“忍忍,一會兒就好了。”
夏初九加大了摁壓的力度。
“啊——”
石歡又是一聲慘叫。
夏初九松了手,一本正經,“孟總,我不使勁兒你的腰就殘廢了,感覺一下,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劇痛過后,輕微疼痛自然感覺輕些。
石歡試著扭了扭腰,松了口氣,對夏初九點頭致謝,“是好多了,謝謝你啊……”
一旁的楚湘險些笑噴了。
夏初九這手太牛叉了,整了人還能讓人感恩戴德。
“應該的,你對我們兄弟有知遇之恩,我們報答你的時候在后面呢。”
夏初九笑得一臉憨厚。
“對,孟總沒事就好,還好我們等你等得不耐煩過來看看。我們在外面隱隱聽見動靜不對才敢進來……孟總,這個男的是誰啊,怎麼敢這麼對你?”
楚湘也是戲精一個。
石歡對夏初九和楚湘好感倍增,看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邱凌,一瘸一拐地走過去,脫下高跟鞋,朝著邱凌就是一頓刨。
敢那樣對她,她不刨得他六親不認,她就不叫石歡!
邱凌這下好了,腦震蕩肯定是要復發的,外加塌鼻毀容,夠他住三四個月院的。
劇烈的疼痛讓邱凌悠悠轉醒,一睜眼,就覺得臉上溫熱粘膩,伸手一抹,一手鮮紅!
邱凌從迷蒙的狀態醒過神兒來,看到石歡跪在一旁舉著高跟鞋,鬼一樣猙獰地盯著他,鞋跟上還沾著血,頓時嚇尿了,“你、你他媽……”
“我殺了你!殺了你!”
石歡暴戾的本性被激發了,她甩起膀子狠狠刨打邱凌的頭。
要不是邱凌躲得快,他腦袋上得有坑。
高跟鞋擦著邱凌的頭皮刨在了地毯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暗響,令邱凌毛骨悚然。
求生的本能讓他一骨碌爬起來,可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石歡的「武器」迎面殺來,他高挺的鼻梁連遭重創,骨折皮破、血色飆飛,又酸又痛又麻,他的頭像要爆炸了似的!
眼見石歡把邱凌刨得血乎啦的猶不罷休,夏初九不敢再讓她為所欲為,一把拉住她,“好了好了孟總,打死人可不好了。”
“邱凌,我告訴你,我不怕你!別以為你干的那些糗事我就不知道,你再敢為難我,我們就魚死網破、同歸于盡!”
石歡揮舞著高跟鞋,兩眼噴火地叫囂。
邱凌的臉快被她刨爛了,溫熱的鮮血嘩嘩往下淌。
邱凌慌了,他本來天生麗質、玉樹臨風,勾搭美女資源豐富。要是就這麼毀了容,他有再多的錢活著也沒意思了。
顧不得和石歡繼續打罵,邱凌沒命地沖了出去,急三火四往醫院跑……
蒼天啊,大地啊,為什麼他老得把醫院當家啊……
邱凌欲哭無淚。
把邱凌打跑了,石歡猶不解氣,可也只能這樣了,她總不能當著夏初九和楚湘的面,在這人多眼雜的辦公樓里殺人。
“今天謝謝你們兩個。”
石歡穿回高跟鞋,心有余悸地說。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夏初九也會口蜜腹劍。
“嗯。你們兩個不錯,留下吧。夏九,你以后就是我的保鏢了,工資給你提五千,每月兩萬五。林湘,我一會兒把股票交易賬號和登錄密碼給你,好好給我賺錢,虧不著你。”
石歡長舒一口氣,整理著頭發說。
“謝謝孟總,謝謝……”
“好的孟總,您放心。”
夏初九和楚湘「誠惶誠恐」,「喜出望外」。
“杜律師呢?他沒過來?”
石歡怕讓杜杰(克)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沒有。我們剛從你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還沒見他來。”
夏初九說。
“你們記著,今天的事兒誰也不許說,特別是高顏和孟云鶴。”
石歡盯著兩人叮囑。
夏初九反應很快,“這個你放心,不過……誰是高顏和孟云鶴?”
石歡這個狡猾的女人疑心病重,這個時候還保持警惕,故意畫圈試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