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皇上的目的就是享受,不是說要改變百姓的生活,讓百姓安居樂業,這樣的皇帝還要他何用?
也難怪百姓怨聲載道,也難怪災災荒遍野,天災不斷,這個是老天在懲罰他,懲罰李樘,想要讓百姓聲討這老賊!
蘇落雪直接被顧熙祺帶著,又來到那皇宮的金庫,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皇宮金庫現在里三層外三層都是市委,也不知道里面放了多少金銀財寶。
當然,這也不能阻止兩個人。因為他們是發動光系異能和風系異能,兩個人直接到了金庫里面。雖然金銀財寶不多,但是足以說明這丞相老賊之前的家底豐厚。
再有,就是這些人克扣百姓的苛捐雜稅,那地方那源源不斷的金銀財寶運送到京城來,讓他們享受了不該享受的一切。
顧熙祺狠狠的都將那金財寶收到空中空間,又將丞相李樘那皇冠收回來,那丞相嚇得正在龍椅上坐擁右抱,突然間皇冠不翼而飛,他嚇得大驚失色,他緊喊著侍衛:“快快快為保護皇上,并快點找到皇冠!”
侍衛們看見那屋里的鶯歌燕舞,楚楚可憐的美麗動人的那些嬪妃們,嬪妃們都知道這個丞相李樘不像是前幾個皇帝那樣管理朝政,這樣的皇帝看著心里也不舒服。
蘇落雪沒忍住,抬手啪啪啪打了李樘兩巴掌,那禮堂恍惚間喝了點酒,這又被打了幾巴掌,迷迷糊糊的左右看看,嚇得癱坐在地,大喊道:“來人吶,來人快救駕!”
侍衛們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沒看著人,更沒看見皇帝丟失的皇冠了,也都嚇得面面相覷。
不管在屋里跑到門口,又想起之前皇宮里丟失的金銀,忙又跑去查看。
去見金庫金子已經不翼而飛,回來報告皇帝,“報告,不好了,金庫被盜了,這可怎麼辦呢?”
李樘剛剛恢復了神志,又聽見金庫被盜,頓時厲聲道:“你們…你們都是飯桶,你們都是白癡!”
這時皇宮大內又進來人。
“你們都眼瞎,那金庫旁邊都里三層外三層圍了那麼多侍衛,就一點兒也沒看見是誰進入了金庫,是眼瞎之人,真是令我生氣!”
那侍衛也不敢回話,在一邊恐懼的看向李樘,低聲道:“皇上,我們請道士過來?”
聽侍衛這樣說,丞相李樘忽然間想起了那被軟禁的顧熙衍和自己的女兒,前朝的皇后李皇后。
那之前李皇后也是皇宮被盜,她就找了那道士驅魔。
現在想來都是可笑,之后那皇宮的金庫也被盜了好幾次。
他突然間想到,是不是那道士使用了法術,將皇宮里的物資都收走了?
想罷,他氣憤的不行,“來人,將那大象國寺那個主持僧人,給我帶來,我要親自審問他們是不是用了法術,將我們的金庫盜走!”
皇上的金口玉言一出,誰人敢阻攔,自己將士們去了好幾個,直接將那大相國寺的僧人抓了過來。
李樘想起女兒和這個住持的關系,他冷哼道:“你這個家伙,利用李皇后對你的信任,你就大肆的不管不顧,你的居心何在?你是不是動了手腳?將皇宮的金庫偷走了,趕緊說,不說今天我就砍死你!”
說著,那李樘抬手拽了旁邊侍衛的寶劍,指向那大相國寺的主持。
“說不說,不說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那大相國寺的主持被抓過來,看向那丞相禮堂,真動怒了,拽著鼻子拽著大砍刀就往自己身邊走了過來。
他好漢不吃眼前虧,想起那李皇后和自己的一些事情,也忙說道:“皇上,您誤會了,我是大相國寺的主持僧人,我們也曾經來過,來這里驅魔。但是我絕對沒有私心,請皇上三思!”
看著腳下跪著的主持僧人,李樘厲聲道:“既然你沒有那個私心,你就好好給我查查,我那些金財寶都跑去哪里了?趕緊的,快點!”
聽皇上這樣說,那主持僧人雙手合十,低聲念著佛號,他偷眼看向那屋子里的殿堂里的,那些侍衛和幾個官員,第聲道:“就查查看看到底是誰偷了,但是皇上我有預感,那些金銀財寶一定是我們內部的人偷的。因為皇上你也說了,那都是侍衛把守的金庫,為什麼也沒看見一個蚊子鉆進去?說丟就丟了?”
聽了主持僧人這樣說,臺下跪著的幾個官員嚇得大驚失色,想要制止那禿驢。但是又不敢上前,不能經訝的跪在堂下發抖。
禮堂蹙眉看一下那大相國寺主持低聲道:“你可以危言聳聽,知道,我們現在留下朝堂之人。雖然說有一些疑慮,但是我已經說清楚了。如果能找著的話,我會加倍給你賞錢的。”
那主持又看了一下堂下跪著的幾個老臣,都是跟丞相一個鼻子出氣兒的,他想起那李皇后對自己的恩情心里就不好受,現在李皇后和他那廢材的兒子顧熙衍都軟禁起來了,這樣的架勢是要永遠的軟禁起來。
他就在想,那三皇子殿下說是往京城打,他要做皇帝,那如果真要是顧熙祺做了皇帝,那這個丞相是不是應該下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