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讓各位見一見糕點師傅吧。”秦月說道。
見她如此鎮定,寧遠侯夫人心中總有不好的預感,難不成她有什麼辦法圓謊?
不多會,三個身著白衣,頭上戴著嚴實帽子,下巴上也帶著奇怪東西的人走過來了。
女眷們看到他們這身裝扮,基本上就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而且看到他們這一身打扮,心中莫名覺得食品很干凈。
不過她們主要關注的不是這個,看清楚三位師傅的臉以后,女眷們多少有些懵。
這不是元糕齋的糕點師傅嗎?
別問她們是怎麼知道的,自從元糕齋火了以后,哪家勛貴沒有試圖挖過元糕齋的糕點師傅,卻無一人成功。
可這三個人居然出現在攝政王府,這意味著什麼?
腦子轉得快的,忽然就悟了。
所以這元糕齋背后的東家,竟然是攝政王府?!
這一發現平白給不少人心里添了堵,尤其是視甜食如命的鎮遠伯夫人,她知道自己以后怕是離不開元糕齋了。
本想著找個機會威逼利誘一下元糕齋的師傅讓他進府專門為自己做,如今知道是攝政王妃的人,她哪里還敢去動。
想到她帶自己去拉練的場景,腿就已經酸痛起來。
糕點陸陸續續端上來,除了奶油蛋糕還有各色小食。
讓鎮遠伯夫人失望的是,這次并沒有巧克力和奶糖,而她又不能因為這個去問,顯得她沒出息還沒禮數。
還好,她沒問,倒是有旁人替她問了。
永定伯夫人含笑說道:“王妃,隨同請柬一起的糖又是何物?”
她那長子吃了一次就愛吃的不行,她有疼愛兒子,于是便隨口問問。
她問出口和鎮遠伯夫人問出口效果自然是不一樣的,給人的感受也不一樣,可沒人敢說永定伯夫人小家子氣,只能說那糖真的好吃。
事實上吃過的人都知道那味道很獨特。
秦月簡單地回答了永定伯夫人的話,并未提及其他。
永定伯夫人笑著說道:“也是要作為元糕齋新品嗎?”
在鎮遠伯夫人的渴望中秦月搖了搖頭。
“暫不作為新品。”
巧克力她打算作為隨軍糧,暫時不會出現在市面上。
永定伯夫人露出些許失望的神色,秦月看在眼里,想起袁嬤嬤對永定伯府的評價,于是開口。
“夫人若是不棄,走時可帶上一些。”
永定伯夫人也不客氣,當即點頭答應下來。
鎮遠伯夫人眼巴巴看著她,一副望眼欲穿的樣子。
旁人雖然沒有表現得這麼明顯,但同樣笑看秦月。
奈何秦月好似突然眼瞎了,對這些目光視而不見。
“不如我們玩個游戲如何?”秦月微笑提議。
總這麼坐著聊天有什麼意思,若是可以,她直接將麻將搬來幾個人一桌,那才有意思,可惜不行。
至少這種場合不行。
秦月嘆了口氣,早晚把麻將和撲克折騰出來,否則太無聊了。
永定伯夫人才得了巧克力,對秦月的好感度倍增,聞言問道:“王妃想玩什麼?”
像那些小輩一樣玩對對子,擊鼓傳花?
以在場之人的身份,怕是沒人會玩這種少年人才會玩的游戲。
秦月說道:“我們一共玩三個游戲,猜燈謎,猜字謎,猜曲名。分別設置三個獎項,一等獎一名,獎勵全身鏡一面,二等獎三名,獎勵水晶飾品自選,三等獎五名,獎勵小鏡子一面,參與獎若干,也有相應的小禮品相送。”
原本興趣缺缺,壓根沒打算捧場參與的貴婦們聞言一個個支棱起來。
在場的不說都是一擲千金的人,但也都是家財萬貫之人,之所以受到吸引,是因為游戲只是小游戲,獎品卻大大出乎人的意料。
那何樂而不為!
第240章 史上最奇葩的宴請
安國公夫人戚氏一臉笑意,說道:“王妃當真豪爽,全身鏡不能說有價無市,卻也是稀罕的緊,竟作為獎賞贈與。”
她的話說的沒錯,正因為是真的,所以她不信,這句話試探的意思更多,畢竟她也不會傻到正面去質疑。
她質疑的是,這瘋批王妃當真知道全身鏡是什麼模樣嗎,不會將梳妝鏡一類當做全身鏡吧,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秦月聽聞這話倒不意外,全身鏡每年也就生產三十到五十塊用于對外零售,其余的會接一些小訂單用于出口他國。
物以稀為貴,這又是壟斷行業,所以全身鏡的價格一漲再漲。
在場諸位或多或少都采買過全身鏡,家里有兩塊的就算是人脈廣了,如今秦月拿出來作為宴請的獎勵,的確是讓人吃驚,這也是眾人質疑的最大原因。
有銀子花她們并不例外,但是人脈這一塊,她們不信一個農女能有多廣。
因為一面全身鏡在場貴婦們心里閃過諸多念頭,這些是秦月懶得去琢磨的,她只是沒有珍珠翡翠寶石那一類,便用這個當做獎勵而已。
她也沒想到自己一個簡單的念頭,會引發在場人這麼多想法。
對于安國公夫人的代表性發言,秦月笑笑不語,讓下邊的人將獎勵分別擺在現場,頓時堵住質疑的悠悠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