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大臣們是什麼想法,他們心情也很復雜。皇后一舉得男便罷了,偏偏這嫡長子受盡陛下寵愛,連名字都起得寓意極佳。
送自家女孩入宮的事還是別想了,倒不如等將來自家小孫女生出來的時候,打小就悉心教養,說不定還能有當太子妃乃至下一位母儀天下的皇后的可能。
就在虞愿和越極給小越祚洗完身體,準備將他用吸水的棉布包裹起來時,卻聽「撲通」一聲,越祚身上那一小截干掉的臍帶脫落下來,掉入了金盆中。
在場的人都愣了愣,虞愿倒是表現得很鎮定,將孩子交給越極抱著,自己把那截臍帶從水盆中撈了出來,擦干上面的水分,在上面系了一根紅綢帶,交由宮女保存好了。
而越極也檢查過了越祚的肚臍,凸出還有些明顯,不過并沒有出血和紅腫,愈合的很好。
洗三儀式結束后,宮里又要舉行宮宴。相比于因為混亂而被迫中斷的除夕夜宴,這次的宮宴就精彩多了。雖然皇后和皇長子只露了一面就回去了,但其他人還是很開心。
宮宴過后,越極也沒多做停留,換了衣服便去了鳳儀宮。
此時虞愿正坐在床上抱著小越祚逗他玩。雖然三天大的小嬰孩什麼都不懂,也只能動動小胳膊小腿扭扭脖子什麼的,但也很是軟萌可愛。
四只小狼崽子眼巴巴地圍在床邊看著虞愿,它們現在雖然小,但卻懵懵懂懂的生出了羨慕。
“小家伙們,自己先去和小白蛇一起玩,等小寶寶再長大些,你們就能一起玩了。”
虞愿看著這四只萌物,溫柔地安慰了一番它們,見它們點點小腦袋跑了出去,繼續將目光放在了越祚身上。
只是她想到四只小狼崽,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深,紫電青霜它們離開那麼久,怎麼還沒回來?越極說雪域冰原前些日子出現了暴風雪,整個被封住了。難道,這就是它們還不回來的原因?
就在虞愿想得有些出神的時候,懷里的小越祚肉呼呼的小手抓住她的衣服,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這小家伙,力氣怎麼這麼大?”虞愿用兩根手指輕輕捏了捏小嬰兒抓著她衣襟的手,觸感軟軟綿綿的,很好捏,她忍不住又捏了兩下。
越極進來的時候,虞愿正抱著越祚逗得不亦樂乎,看到這一幕,他笑著大步上前,加入其中。
“抱了這麼久,胳膊都酸了吧?讓我來抱抱。”越極說著,從虞愿手中接過孩子抱到了自己懷里。
如今的小越祚還是很小很小的一個小嬰兒,越極抱著他每次都要很小心,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讓孩子出現意外。
只要是父母抱著,小越祚并不在意具體是誰抱著他,不過驟然被抱進一個硬邦邦的懷抱中,他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小身體。
“祚兒肯定在嫌棄你的懷抱太硬了。”虞愿說著,用手指戳了戳越極的胳膊。
“他再嫌棄也別想回到你的懷抱中。”越極手抱著孩子,一手把虞愿攬進了自己懷里。
看著懷里的嬌妻幼子,越極可謂是十分滿足。當然,如果他能和虞愿做些不可描述的事就更好了。
“夙夙,等你做完月子,我們……”越極剩下的話沒說完,怕污染了越祚的耳朵,他只是給了虞愿一個暗示性的眼神,手也在她身上敏感部位碰了碰。
“唔,好。”虞愿將越極亂碰的手抓住了,給了他回應。只是想起他懷中的越祚是怎麼懷上的,她又特意提醒了一句:“一定要做好保護措施,我可不想剛出月子就懷上,那樣也太丟人了。”
小白蛇說他們會有三個孩子。如果那倆孩子也急匆匆地想被生出來,那她就又要扛著大肚子了。
“這事夙夙不說,我也會做好準備。”越極還記得前世他服用的避孕的藥方,藥性溫和不傷身,效果也很好,這一世,就還用那藥。
“那就好,不過,到時候千萬要把祚兒送去給乳母照看。”
虞愿又補充了一句,他倆前世有一次在越祚幾個月大的時候天雷勾動地火,結果忘了睡在嬰兒床里的越祚。
等他倆完事準備收拾一番,虞愿對上了孩子純潔的眼神,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吵醒的,睜著大眼睛,咬著手指頭看著他們這對不稱職的父母。
那次不說虞愿收到了極大的驚嚇,就連越極也險些枯萎了。
她可不想那種事這一世再發生一次。尤其還不知道祚兒什麼時候可能就覺醒前世的記憶了。
“夙夙放心好了,我會準備得很周全,什麼都打擾不到我們。”越極既然想吃肉,那麼該考慮的他都想到了。尤其這極有可能成為阻礙的小家伙。
“只是祚兒都出生三天了,還是只吃你的母乳,這樣可不好。”越極有些苦惱:“還是得想辦法改變這情況才好。”
他已經連著兩個晚上半夜被這小家伙的哭聲吵醒,然后不得不哈欠連連地抱著他,在不驚醒虞愿的情況讓這小子吃到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