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羨慕呢?還是嫉妒呢?”
“要身材沒身材,男人婆,飛機場。”
“滾!”江楓突然大吼了一聲。
兩個女人得意地瞅著那冬。
“聽見沒有,楓哥叫你滾啊。”
“說的是你們,給老子滾!”江楓一甩手臂,將兩個女人給甩開了。
沒有那兩個女人的支撐,他搖搖晃晃,有些站不穩。那冬及時將他扶住。
兩個女人似是還有些不甘,站在一邊嬌滴滴地喊。
“楓哥!”
“滾!聾了?”江楓怒吼道。
他這麼生氣,是因為那兩個女人剛才羞辱了那冬嗎?
兩個女人終是不敢再說什麼,不悅地瞪了那冬一眼,轉身扭著臀離開了。
“你喝多了,我帶你走。”那冬扶著江楓要走。
江楓卻突然一把將那冬抵在了墻上。
他一只手撐著墻,一只手捏著那冬的下巴。
“她們這些女人上不得?你的意思是讓我上你?”
那冬仰望著他,目光平靜極了。
“只要你需要,我不介意。”
江楓似是震住,下一秒,他低頭熱烈地吻住了她。
這個吻十分瘋狂,他緊緊捏著她的下巴,沒有給她躲避和動彈的機會。
那冬微微蹙著眉頭,似是有些受不了他這強勢的攻勢。但閉上的眼睛又書寫著她的沉迷。
這個吻很是瘋狂,那只撐著墻的手落在了那冬的肩膀上,往下一用力,那冬一側的圓潤肩頭露了出來。
江楓的手順著她扯開的領口滑進她的背,同時另一只手松了她的下巴,扣住了她的腰。那冬的手臂爬上江楓的脖子,已經從最開始的被動接受到主動回應。
江楓一腳踹開旁邊的一間包房,兩人擁吻著進入包房里,門呯的一聲被關上。
回過神后,我返回原位。
許亞非已經離開了,其他人也都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橫七豎八地躺在沙發上,姿態越發隨意,言語也恣意起來。
薛度云靠在沙發上抽煙,他喝了些,但是不多。
我坐到他身邊,挽著他的手臂,靠著他肩膀,在他耳邊說,“我們走吧。”
薛度云放下翹起的二郎腿,掐了煙,一只手摟著我,說好。
我們跟楊偉和姜麗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碧海藍天酒吧。
薛度云喝了酒不能開車,便叫了個代駕。
路上,我肚子叫了起來,在安靜而狹窄的車廂里,很清晰地就聽見了。
薛度云看我一眼,“餓了?”
我尷尬而誠實地點頭。
他笑笑,摸摸我的頭發。
“回家老公給你煮吃的。”
回到家里,保姆和孩子們都睡了。
薛度云挽起袖子,打開冰箱看了看,說給我煮面條吃。
他在做,我在看。
男人下廚的樣子都是很迷人的,而薛度云不同,他簡直讓我移不開眼。
想到他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我就覺得這畫面太過溫馨,心里一動,忍不住從后面摟住了他的腰。
他的腰身很結實,隔著襯衣我都能感受到那份力量。
他的身子微微一僵。
嘩啦,我聽見面條下鍋的聲音,然后是筷子攪動的聲音。
緊接著,他突然轉過身來,將我按在廚房的墻壁上,就狠狠地吻了下來。
原本安靜的廚房里還有鍋里的煮面水滋滋作響。可當彼此唇瓣相碰的那一刻,我腦子里有短暫的空白,仿佛什麼都聽不見了。
我作出了最誠實的反應,勾著他的脖子,深刻地回吻了他。
他吻得很認真,粘而不膩,一股股令人飄乎地蘇麻感從小腹直往我腦門兒上推。
突然,廚房的門嘩啦一聲被拉開。
我有些緊張,本能地想退縮。
可薛度云似是預判到了,他扣住我的后腦勺,吻得更深,不給我逃的機會。
嘩啦,廚房的門再次被拉上了。
“對,對不起,先生,太太,我是下來倒水沖奶粉的。”
門外傳來保姆小心翼翼地道歉的聲音。
我們吻著,沒有回應。
等這個激-情而綿長的吻終于結束,那一鍋面早已煮成了面糊。
我們盯著這一鍋面糊,相視一眼,不禁失笑。
薛度云從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遞給我并把我推出廚房。
“你先去客廳里等著,我重新煮,一會兒就好。”
輕咳了一下,他又略顯尷尬地補充。
“乖乖喝牛奶,別來影響我,我在你面前定力不夠。”
我含著吸管,笑瞇瞇地盯著他。
他在我額頭上又吻了一下,才轉身回到廚房。
十分鐘后,面條終于上桌了,一人一碗,熱氣騰騰。
我們相對而坐,一邊吃一邊望著彼此傻笑。
幸福的樣子大抵如此,只有內心有真正的幸福感,才能不知不覺地微揚唇角。
吃完,他去洗碗,我原本是坐在沙發上等他洗完碗一起上樓的,可卻不知不覺睡著了。
迷迷糊糊,我感到自己被抱了起來。
我知道是他,所以在他的懷里,我依然睡得很安心。
他輕輕地將我放在床上,接著鉆進被窩,比背后抱著我,耳邊熱氣灌入。
“老婆,現在的你是不是太累了?別讓自己太累,好不好?”
我朝他的懷里蹭了蹭,反手摟住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一夜我似是睡眠特別好,但還是隱約感到身邊的人翻來覆去,睡得不踏實。
早上一睜眼,就看到他正撐著腦袋一瞬不瞬地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