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云哥,沈瑜姐,我今天想了一天,我知道錯了。”
可我完全沒覺得她是知道錯了。
我露出豁達的微笑,“沒事兒,既然你也是被逼的,我們當然不會怪你,別想太多啊。”
南北看我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我保持微笑。
平靜的眼神交流,實際是暗流涌動。
上樓后,我去洗澡,薛度云坐在一邊的小沙發上,打開筆記本處理公事。
我洗完先上了床,沒一會兒,他合上筆記本,也進了浴室。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沒一會兒,水聲停下,浴室門開了。
我莫名其妙有點兒緊張,就閉上眼睛裝睡。
身邊一側陷了下去,一雙還有些濕潤的手臂把我撈進了懷里。
第124章 身為合格丈夫必須做到三點
他摟得有些緊,下巴摩挲著我的頭發,手非常嫻熟地伸進了我的睡衣里。
在他揉住我匈的時候,我敏敢得發抖,所有的偽裝都破了功。
“干嘛發抖,冷嗎?”他明知故問,說話時嘴唇貼近我的耳畔,熱流直往我耳槽里鉆。
“這樣的天氣,不冷難道還熱啊?”我沒好氣地說。
緊接著,我聽見薛度云一聲輕笑,他扳正我的肩膀,一只手撐著腦袋,深邃的目光帶著笑意盯著我。
“老婆如果感覺到冷,那一定是老公的錯。”
我還不來得及因他這句話而感動,就聽見他又接著說。
“身為一個合格的丈夫,在這種時候必須得做得三點。”
“哪三點?”我好奇。
薛度云的手不老實在我的身上游走,一邊的唇角邪氣一挑。
“身為人夫,在老婆冷的時候,首先應該貼身暖身。其次,用情話暖心,最后,配合運動,使其從內到外從暖和到快活。”
“……”
不就是想耍個流忙?竟然能延伸出這麼一大套理論,還上升到自我奉獻和犧牲的高度,怎一個佩服了得啊!
“我不冷了。”
我往邊上挪,他卻先一步扣住我的腰,一個翻身壓在了我身上。
“不是只有冷了才運動,強身健體是每時每刻都不能忘記的目標。”
我簡直哭笑不得。
他的舌尖滑進來的時候,我嘗到了點點酒味兒。
“你喝酒了?”我一把推開他。
今天晚上我一直全程監督,他根本沒機會喝酒的。除非趁著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偷偷地喝了。
他又低頭想口勿我,我雙手撐著他的匈膛阻止他靠近,嚴肅地盯著他。
他無奈地笑了,“喝了一點點,兄弟成了好事,我一點不喝也說不過去。”
“有什麼說不過去的?卓凡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體?是自己酒癮犯了就別推卸到別人身上。”我沒好氣地說。
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盯著我眼神似有些動容,喉結滾動了好幾下,有點感性地說,“老婆,你關心我的時候,是我覺得最暖心的時候。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我的心突然好似被什麼尖銳的東西扎了一下,有點疼。
我說,“我關心你,但我不能24小時守著你,身體是自己的,你得自己關心你自己,零件不好配,價格賊貴還缺貨,有時候有錢也無能為力。”
他被我逗笑了,床頭昏黃的暖燈自他頭頂打下,他笑得很深邃很迷人,曖昧地靠近。
“零件沒問題,性能很好,隨時接受檢驗。”
“……”
他總能把話題往那方面扯,我真心服了!
突然,敲門聲響起。
“度云哥,沈瑜姐,我熬了銀耳羹,你們喝一點吧。”
南北在門外說。
我認為神馬銀耳羹都是借口,無非不想讓我好過。
薛度云準備從我身上下去,去開門。
我情急之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口勿了上去。
“度云哥,你們睡了嗎?”南北繼續敲門。
我吻得熱烈,不讓他離開,甚至不給他一絲開口的機會。
他被我療得受不住,終于更深地回應了我。
寬大的床上,我們翻滾了好幾圈兒。
南北很執著,沒人回應她反而敲得更急,不達目的勢不罷休。
這種情形下,真是讓人又刺激又煩躁。
“不用了,你早點睡。”
他大喘著氣,聲音因為克制而低啞得厲害。
門口的敲門聲也終于消停了。
“哦,那我放冰箱里,你們明天早上還可以吃。”南北的聲音里不難聽出一種失落。
門外,腳步聲遠離。
南北是三天后離開的,劇組一個月后開機,薛度云給南北打通了藝術學院的關系,讓她在進組前去進修一段時間。
學院不在南城,所以她得住校。當然,這一切薛度云都幫她安排妥當了,還讓老楊開車送她過去。
走的時候,我一路把她送出別墅,如親姐姐一般各種叮囑。
這種虛偽連我自己都感到惡心,我只是覺得吧,人都要走了,終于清凈了,就虛偽最后一把吧。
南北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表面跟我客套。可趁著薛度云沒注意的時候,她卻挑釁地小聲對我說,“我還會回來的。”
那一刻,我的心情真是日了狗了。
南北走后,我把別墅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把所有她的痕跡都清理掉,一切恢復到她沒有來過的樣子。
唯一不能恢復的是丑丑不在了。
想到丑丑我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恨的,可是恨也改變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