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蔣蘊笑著躲開他的吻,“一會你秘書進來看見了。”
葉雋松開她,懶懶靠在沙發上,雙手仍掐在她腰上輕輕揉捏著,目光幽深地看著她,意有所指地道:“你挺有本事的啊。”
“什麼?”蔣蘊被他在腰間作怪的手弄得有些心猿意馬。
“秦姨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看誰都不入眼,為了你,居然找我這個晚輩說好話。”
蔣蘊一驚,“她幫我說什麼好話了?”
葉雋舌尖掃了一下唇,在她腰上重重一掐,“她讓我把你帶在身邊貼身照顧。”
“哦。”蔣蘊暗自松了一口氣,眼波流轉,撲在他懷里,仰頭在他嘴上輕輕一啄,“秦姨可真是「慧眼識珠」”。
葉雋笑的曖昧,指節分明的手掌覆在她的大腿上,慢慢往上推。
他的掌心常年微微涼,貼在蔣蘊溫熱的皮膚上,冷熱交織,激得她輕輕顫抖了一下。
“別鬧了。”蔣蘊按住他探索的手。
葉雋的嗓音越發暗啞,“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我得好好貼身照顧你。”
您可真會理解,人家是讓你這麼個照顧法嗎?
蔣蘊無語,推著他的肩膀想起身,“不想在這里,一會弄臟了不舒服。”
葉雋雙手跟鉗子一樣,將她死死按在腿上,“可以洗澡。”
蔣蘊早就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黃小艾給洗腦了,她現在對情事也有了一定的要求,就那什麼之前,不說沐浴焚香,起碼得有個美好的氛圍吧。
在這辦公室,兩個人胡亂撩撥幾句,就隨意做一次,一點都不美好,更像是發泄欲望。
蔣蘊雙手捧著他的臉,嚴肅道,“咱們就不能有點精神交流嗎,就純純的肉體關系?”
葉雋側過臉,在她掌心吻了一下,“你現在沒有以前乖了。”
“喜歡乖的,你去找乖的。”蔣蘊佯裝生氣。
葉雋挑了挑眉,松了鉗著她的手,“想與我交流什麼?”
蔣蘊從他腿上下來,整理好衣服,從包里掏出小鏡子,檢查了一下發型有沒有弄亂,將自己收拾齊整后,坐得筆直,一本正經地問他,“下周是二輪面試,你覺得我能順利通過嗎?”
葉雋站起身,將領帶扯散了,丟到沙發上,似笑非笑地道,“不能。”
“你別看不起人。”蔣蘊急了,氣血上涌,胸前不住起伏。
葉雋慢條斯理地摘下手腕上的白金表,隨手扔在桌上,輕挑眉眼,掃過蔣蘊胸前的圓潤,“怎麼,還不讓人說實話了?”
蔣蘊本就是沒把握才問他,現在聽了他的話,心更虛了,一著急,起身用手指著他,放狠話,“你給我等著。”
葉雋低頭輕笑一聲,攔腰將她打橫抱起,“我等不及了,現在就要。”
“你,你……”所有的話,都被熱烈地吻堵了回去。
……
第二天是周日,不上班,從公司出來,蔣蘊跟著葉雋一起回別墅。
路上,她還在擔心梁安如果周日找她去調研,從別墅過去有點遠。
葉雋懶散斜倚在椅靠上,低頭看平板上的財經新聞,聽著她口中的擔心,笑她想得太多。
“他是個識時務的人,見我點了你,就知道我們關系不一般,他是昏了頭嗎?要和我搶女人?”
蔣蘊想起同事對梁安暗中的評價,問葉雋,“他是不是在男女關系方面很混亂?”
葉雋頭都沒抬,嗤笑道,“我是公司的Leader,不是茶水間的長舌婦。”
蔣蘊白他一眼,拔吊無情說的就是這狗男人了,剛剛爽的時候怎麼不是這腔調。
她往他身邊靠了靠,伸手壓在平板上,“你陪我說說話嘛。”
葉雋垂眸,看她臉色艷紅,似是還未從剛剛經歷的情愛中完全脫離,沒忍住這誘惑,又在她唇上索取了一番后,才丟掉平板,往下塌了塌腰身,聲音慵懶,“說什麼?”
“你不是說梁安之前總和你作對嗎,那你為什麼沒有一了百了地將他解決了。”
葉雋手臂從她腰后探過去,隨口道,“他是科盈的大功臣,不好動。”
“他立了什麼功?”蔣蘊好奇地眨著大眼。
葉雋垂著眉眼,眼中一閃而過了半分愧疚,抬手摸了摸鼻尖,“十幾年前吧,那時我還小,不太清楚。”
蔣蘊一雙大眼靜靜盯著他,這男人不對勁,從他們認識至今,他說話從來不會這樣模棱兩可,含糊不清的。
她在心中計較了一番,開口道:“那你別管他了,反正他也沒真的對我怎麼樣,我能保護好自己,你現在不是在忙很重要的大項目嗎?就別為這些小事煩心了。”
說話的時候,她觀察他的表情,可狗男人太深藏不漏了,她什麼都看不出來。
只能罷休。
第二天,葉雋也沒出門,陪著她在別墅躺了一天,他說,大概往后這半年里,他再不會有時間能陪她這麼久。
蔣蘊當然很識大體地叫他盡管去忙他的事情,還說她自己也要好好工作,也會很忙的。
兩個人一起努力,拼搏奮斗,頂峰相見。
說完,又覺得不太準確,畢竟葉霸總已經站在頂峰了。
葉雋很體諒地來了一句,“沒事,等下一輪面試你被刷掉后,就不忙了。”
氣的蔣蘊拿腰帶將自己的手綁住,也不愿睡著了再與他有任何糾葛。
把葉雋笑的,驚動了老黃在樓下站了好久,以為兩人又鬧出什麼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