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雋抓起她手里的袋子,看了一眼,“什麼東西。”說完順勢從窗戶的另一頭扔了出去。
“你!你......”那可是一千塊錢買來的三明治啊。
“垃圾就應該扔掉,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蔣蘊看著他那張頑劣的臉,真恨不得撓花他。
“昨晚我不在身邊,你睡的好嗎?”葉雋將她攬在懷里,低頭在她耳邊輕輕送氣。
十幾個小時前,還裝作與我是陌生人呢,川劇變臉都沒您厲害。
蔣蘊掙脫他的手臂,坐直了仔細去看他的臉,眼瞼下一片烏青,唇上透著隱隱的青茬,一看就是「縱欲過度」。
“喲,昨晚葉先生很賣力嘛。”
聽她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還是頭一回,葉雋一點不生氣,反而想逗逗她。
他一只手搭在窗欞子上輕輕敲著,歪著腦袋,半真半假的說,“那是,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
一邊說一邊撩起襯衣,露出飽滿且線條清晰,壁壘分明的腹肌,“這個不是白練的,昨兒我才知道它的好處。”
惹的蔣蘊白眼翻上天,想說自己厲害唄,不要臉。
第10章 他不可以和別人結婚
半個小時后,車子在一家位置隱秘的酒店門口停下。
蔣蘊從窗戶看出去,“跑這麼遠吃早餐?”
“嗯哼。”葉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下車。”
蔣蘊真是服了他。
往酒店里走的時候,葉雋牽她的手,被她甩開了,“不怕被人看見?”
“會員制,沒有閑雜人等,不怕。”葉雋展臂勾住蔣蘊的脖子,蔣蘊掙扎不過,被他拖著進了電梯。
在房間里吃完飯,葉雋去洗澡,偏要拖著蔣蘊一起。
“葉先生還是悠著點吧,我真怕您精盡人亡。”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滿腦子都是那種事,簡直太可怕了。”
葉雋假裝害怕地抱起雙臂放在胸前,就像蔣蘊是個內什麼女流氓。
蔣蘊被他的倒打一耙氣笑了,“成,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你是狗。”
“少廢話,進來。”
蔣蘊還未與他掰扯清楚,就被男人拉進浴室。
她被指揮著幫他按摩,狗男人一身肌肉,緊繃繃的,又手長腳長,累得她差點沒栽進池子里。
泡完澡,兩人躺在床上,破天荒的,他真的沒碰她,“我累了,睡覺。”
蔣蘊雖然昨晚不知道睡了幾個點,剛剛又累個半死,但依然毫無睡意。
以前她總嫌棄葉雋精力太旺,次次感覺自己跟受刑一樣,現在人就躺在旁邊,卻真的不碰她,她又受不了。
難道白微時回來了,他就對自己的身體不感興趣了。
“胡思亂想什麼呢,好好睡覺。”
葉雋大概是感受到旁邊躺著的這人的焦慮,將她攬進懷里,用手指輕輕順了順她的頭發,又輕輕拍她的背,跟哄小孩一樣。
蔣蘊被他拍的舒服,很快就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中葉雋丟給她一張銀行卡,冷冷道:“我要結婚了,這里是一億遣散費,拿著走人,以后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葉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我不能走......”
“嗚嗚嗚......”蔣蘊在夢中哭了起來。
“喂,蔣蘊,蔣蘊......”有人在喊她。
蔣蘊睜開淚眼婆娑的雙眼,“怎麼了?”
“該我問你怎麼了吧,你哭什麼呢?”
“我,我哭了嗎?”蔣蘊抬手去摸臉,觸手一片冰涼,她真的哭了,而且還哭得很傷心呢。
“為什麼哭?”葉雋見她這不知所措的樣子怪可憐的,聲音柔和了不少。
蔣蘊不想回答,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含糊了一句,“沒什麼,做噩夢了。”
葉雋聽她說做噩夢,反而來了興致,他搭住她的肩膀,將人往回掰,“什麼噩夢能哭成這樣,說我聽聽?”
“不想說!”
“你說不說。”葉雋去撓她的咯吱窩,那里是她的軟肋,每次碰上,她能笑得流眼淚。
“你煩不煩啊!”蔣蘊使勁拍了他的手一下。
葉雋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她被鬧的心煩,抓起他的左手,死命咬了下去。
“蔣蘊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這嘴下的是真絕情,葉雋甩開她,舉手在燈光下一看,齊齊整整兩排牙齒印,印子中滲出深深淺淺的血絲。
“我沒病,我就是不想在呆在這里,不舒服,很討厭!”蔣蘊將頭埋進枕頭里,哭得肩膀直顫。
葉雋冷靜下來,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她,“蔣蘊,你以前從來不喜歡哭。”
他記起他們的第一次,蔣蘊在他身下。盡管他已經很照顧她了,可她仍是痛到痙攣。
即便是那樣,他看見她悄悄將眼角的淚水吞了回去。
他們在一起的這一年,嫵媚的,純情的,風騷的,什麼樣子的蔣蘊他都見過,就是沒見過脆弱的。
蔣蘊感覺到身邊的男人沒動靜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過。
她緩緩坐起身,試著去抱葉雋的脖子,葉雋沒有動,任由她抱著。
她將頭靠在他的懷里,啞著嗓子,“我剛做夢,你以后再也不讓我回別墅了。”
葉雋似乎一下就明白了,她剛剛為什麼說討厭這里。
她以為自己帶她來酒店是不讓她再回去別墅了。
“你是不是傻,三年時間還早著呢。”
蔣蘊當時跟他的時候,簽了一份合約,葉雋注資20億到溫氏,蔣蘊陪他三年。
“昨天我看見白小姐,你會和她結婚嗎?”蔣蘊小心翼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