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太近,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灼燒著欺霜賽雪的肌膚。
沈寧掙扎卻沒法脫身,摩擦之下他的身體特征愈發明顯,“放手。”
“不放。”他的唇緊貼她臉頰,“除非你說實話。”
沈寧實在受不了跟他的親密接觸,“行行行,我說。”
蕭惟璟這才松開,誰知她對著他胸口就是一拳,脖子差點被撓破皮。
忍了,不打女人。
沈寧仍不解氣,連著狠狠擰了幾下他的腹肌,疼得蕭惟璟臉色發沉,才算平息心中怒氣。
“其實很簡單,人的腦子里有塊地方,長期用針扎或藥物刺激,它就會變得很活躍,驅使身體對異性產生強烈的欲念。”
是她刺激沈柔的額葉,導致異常分泌激素生產性亢奮癥。所以她才控制不住思維,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
蕭惟璟蹙眉,“你不怕被人查出來?”
“人腦很復雜,哪怕大夫再厲害,也只能猜測她腦袋有問題。但具體哪出了問題卻是不知。哪怕把針灸跟藥物擺出來,他們都猜測不到。”
這個時代的醫術水平,對腦子研究還很受限,這就是沈寧敢光明正大的勇氣。
沈柔被蕭君郡抓現形,哪怕女主光環再大,想要咸魚翻身簡直就是做夢。
就是這麼不公平,蕭君郡可以閱女無數,但沈柔就得從一而終。
鳳女就此隕落,哪怕她以后有別的機緣,也不可能再借著男主往上爬。
“你對她挺狠的。”
“狠嗎?”沈寧笑笑,“她暗中聯合貴女排擠我,還把我的臉給毀了,我不過收了點利息而已。”
蕭惟璟詫異,“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第269章 沈大人,令愛得了癔癥
沈寧不知道,但不并難猜。
從撞見她跟林婉月一塊,沈寧心里就有數了。
跟搶自己男人的姐妹相稱,沈柔還沒豁達到這地步,除非兩人還有共同的敵人。
她不知道林婉月何時重生的。但沈柔人面獸心陷害原主,絕對有白蓮花的手筆。
還自詡為聰明,被白蓮花利用都不知道。
沈柔已不足為患,倒是林婉月這個禍害,得找個機會除掉才行。
她就是條毒蛇,冷不丁從哪躥出來咬你一口。
沈寧神情嚴肅,“王爺,蕭君郡和沈柔對付我,都離不開林婉月的手筆,我跟她注定不死不休,你要護著她嗎?”
蕭惟璟神情晦暗,半晌才道:“林婉月對我有恩,但該還的都已還清,再相見已是陌路。”
沈寧皮笑肉不笑,“希望王爺說到做到。”
……
蕭君郡終于給沈柔臉面,沒有揭穿她的所作所為。
經此打擊,夢碎的沈柔一蹶不振,萬念俱灰下懸梁自盡。
奈何沒死成,被闖進房間的丫鬟撞破。
沈母嚇得魂飛魄散,摟著女兒好一頓安撫,沈柔只是哭著不說話。
沈懷仁見護衛失蹤,女兒傷心欲絕的神情,隱隱意識到不妙。
自從退婚,他便暗示女兒無論如何要拴住太子。
沒了名節拿什麼拴住蕭君郡?清白的身體。
他過問得緊,知道這事成了。
可慢慢發現不太對勁,沈柔看男人目光很奇怪。
沈懷仁是男人,家里有妻妾姨娘,哪能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女人嘛,在那方面開竅免不了食髓知味。何況蕭君郡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能陪她的時間少之又少,寂寞是難免的。
女兒素來穩重,沈懷仁以為她有底線故而沒點破。
誰知她出府頻繁,看男人的目光愈發灼熱,有時壓根不帶掩飾的。
如今護衛失蹤,她哭得尋死覓活。
沈懷仁再猜不出來,那便枉活幾十年。
惱怒涌上心頭,巴掌揚了過去,“丑事都干了,現在倒有臉哭?”
沈夫人不明所以,下意識護住女兒,“老爺,你有什麼沖著我來,柔兒做錯什麼?”
“做錯什麼了?”沈懷仁怒道,“你問問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沈柔哭不停,“娘,你就讓女兒死了吧。”
打發走下人,在沈夫人再三逼問下,她才哽咽說出事實。
得知真相的沈夫人差點暈死過去,不停拿手打女兒的胳膊,“柔兒,枉你飽讀詩書,真是糊涂啊,你腦子被狗吃了不成,現在怎麼辦?”
“娘,我也不想的,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親手教養的女兒,沈夫人還是相信的,“老爺,柔兒是我教出來的,她絕對不可能干這種出格的事,該不會給人害了吧?”
首先想到的就是賀家,賀家死了最寵愛的兒子,又被皇帝降了兩級,必對沈家懷恨在心。
他們想搞臭女兒的名聲,污蔑柔兒勾引賀祿。
被母親這麼一說,沈柔也清醒了些,她也覺得有些古怪,“娘,我覺得不是賀家。”
在賀祿欺辱她之前,她的身體已經出現問題,只是癥狀沒有現在明顯。
事到如今沒有啥可隱瞞的,沈柔說了染病及治療的事,聽得沈懷仁震驚不已差點將她打一頓,“真是不自愛,怪不得太子瞧不起你。”
打罵不管用,沈懷仁很快冷靜下來,“你是說吃了柳容的藥才出現問題?”
沈柔不敢確實,但著實是治療一段時間有這癥狀,后來病治好但饑餓卻越來越嚴重。
懸壺堂是平南王的,雖看他是個病秧子但能把生意做到整個東洲大陸的,可不是什麼簡單之人,沈懷仁謹慎萬分,“柳容有給徐側妃她們治病,可有出現這種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