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饑餓!
十一年紀不大,但看竹青時已經會面紅心跳,再說常年跟在王爺王妃身邊。雖然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姿勢。
他敢肯定,沈柔跟護衛關系不簡單。
房子很快找好,是處僻靜的一進別院。
兩人關好院門,直到兩個時辰才出來。
十一尷尬別開臉,“王、王妃,據說護衛出來時腿都是軟的,走路差點摔倒。”
倒是沈柔神采奕奕,跟出門前的焦慮不同,渾身散發著說不出的韻味。
沈寧處變不驚,“沈柔跟蕭君郡還在私會?”
“三天見一次,每次都在永安坊的別院,由護衛送過去的。”
十一想想都覺得惡心,“太子離開后,護衛會偷偷進來,兩人在里面待了很久才離開。”
沈寧嘴角含笑,“下次她跟蕭君郡幽會,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啊?十一懵,他不知道啊。
“真是榆木腦袋,不懂就去請教王爺。”
大反派手段惡毒,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不敢違逆主子的話,十一傻呼呼去找,聽得蕭惟璟眉頭能夾死蒼蠅。
為了看戲,沈寧豪擲銀子將永安坊的三進大宅子買下來,早早爬上小樓閣頂看戲,不忘備上瓜子點心。
這一等就是半天,早就過了私會時間,瓜子磕到嘴酸都沒等到人。
難不成被發現了?沒道理啊。
小閣樓窗戶不大,而且離側巷挺遠,從那邊斜望過來的視線會被窗棱擋掉,根本不用擔心被發現。
心有不甘,第二天早早又來。
直到傍晚,還是空等一場,癢得撓心撓肺。
見她茶飯不思,蕭惟璟冷嘲,“蕭君郡不是鐵打的,他會累也需要休息。”
對啊,供需嚴重不對等,就算鐵棒也被磨成針。
兩人沒了婚約,蕭君郡不可能放棄沈懷仁的扶持,為了關系更牢靠,大業未成前不可能放棄沈柔。
沈寧決定死等!
自從得知真相,蕭惟璟就對沈寧嫌棄無比。
身為晉王妃不伺候丈夫就算了,偏偏對別家那檔事這麼來勁,著實是有什麼大病。
知道她對沈柔動了手腳,但能不能在別的方面?或許讓他來做也行,她非得這麼熱衷,實在讓她接受無能。
這勾當可不是雅事。
想想而已,終是沒對她說出口。
其實她真要對男女之事這麼感興趣,他……可以的!
皇天不負苦心人,終于在第三天逮到了。
沈柔依舊披著斗篷,腳步帶著急促。
她在花廳等著,不時走出來望一眼,眼神帶著期待跟失落。
不愧是女主,長得人比花嬌,打扮更是明艷動人,像晨間染了露水的玫瑰。
這一刻連沈寧都看呆,男人哪還把持得住。
蕭君郡姍姍來遲,兩人迫不及待在前院親昵起來,抱起小嬌花轉圈圈,一個霸道寵愛,一個嬌弱嫵媚。
撲克牌打了很久,一個多時辰才出來的,兩人換了身干凈的衣服,難舍難分親了很久才告別。
踏上馬車,蕭君郡如釋重負,深深吐出口濁氣,疲倦到昏昏欲睡。
這兩天被父皇召進宮議事,偏不巧徐側妃又生病,他連著陪了兩個晚上,實在有些吃不消。
有幾天沒見柔兒,感覺愈發嫵媚動人,跟以前端莊清麗相比簡直換了個人,像成熟飽滿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采摘。
一時沒忍住,多了幾次。
極致之后,感覺身體被掏空。
蕭君郡控制不住打哈欠,疲倦地揉著太陽穴,或許御醫說得沒錯,欲多傷身。
前兩年沒覺得,這段時間倒有些力不從心。
賀家沒落,沈家退婚,母后遭冷落,滇王始終不表態,局勢還不至于四面楚歌。但愈發難以控制,他得多抽些精力做出政績,不能再沉迷兒女情長。
馬車駛離巷子,緩緩朝皇宮走去。
蕭君郡閉眼休憩,迷迷糊糊間肅殺迎面襲來,他下意識側身避開,只見一支飛鏢破窗而入穩穩插在車廂內。
護衛圍過來,“保護太子殿下。”
蕭君郡倒吸口涼氣,拔下飛鏢取出釘在上面紙條:永安坊七巷六院。
簡簡幾字,再無其他。
蕭君郡臉色驟變,“不好,馬上回永安坊。”
有人知道他跟柔兒私會,欲拿此事做威脅,柔兒她有危險。
“殿下跟皇上有約,折回永安坊會錯過時辰。”
接二連三的事,皇上已對太子心生不滿。如果再錯輔政時辰,到時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
蕭君郡心急如焚,可他不能拿柔兒的性命去賭。
幕后之人使出這招,就是讓他跟父皇心生隔閡,可柔兒是他未過門的妻子,無辜被賀祿欺辱已經很可憐,不能再讓她受委屈。
“折回永安坊。”他是父皇嫡子,是一國儲君,到時只要認錯賠罪,父皇會原諒的。
皇城門就在眼前,可馬車還是掉頭疾馳而去……
第267章 沈寧說,欠的債是要還的!
滿腦子都是沈柔被挾持的畫面,蕭君郡不敢掉以輕心,馬車到巷子口停下,帶著護衛悄悄摸進去,希望能把心愛的女人救出來。
沈柔名聲毀了,若不是深愛自己,她早就尋了短見。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不希望沈柔再受傷害。
一路沒遇到阻礙,護衛心生疑惑,“殿下可知是誰要傷害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