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身體凍如雪團,暴雨不止連大夫都請不到,蕭君郡只得用自己的身體暖和她。
男女赤誠相擁,怕冷的她緊緊抱著他,迷迷糊糊間也不知是誰主動的。
蕭君郡深諳男女之事,溫香軟玉在懷哪把持得住,連著要了好幾次。
柳煙很美,弱柳扶風楚楚可憐,每一處都深得他心,一顆緩緩滴落的晶瑩淚珠能要男人的命。
蕭君郡在狐狩獵場待了幾天,白天帶她打獵,晚上勾纏恩愛,差點沒溺死在蜜罐里。
他將柳煙帶回京,誰知她在京城的親戚早就搬走,只得暫時安排在客棧,約好過幾天再來接。
做妾委屈了些,但柳煙只是民間女子,他以后會補償的。
可等他安排好一切,客棧的柳煙卻下落不明。
蕭君郡派人去找卻似人間蒸發,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現在想到,柳煙出現得太過巧合,失蹤更是離奇。
蕭君郡不愿以惡惴惻歡好過的姑娘,尤其柳煙將清白身子給了他,但除了她也找不到其他嫌疑人。
多思無益,現在最要緊的是治好她們的病,想辦法平息這場風波。
甄別她們是否染病,除了自查之外,還得由大夫面診,男大夫自是不合適。
經過他的首肯,御醫調來女醫吏,逐一給蕭君郡的妻妾們檢查,以及外面的紅顏知己。
面外的不說,光是后院的就……女醫吏嘴角抽搐,死死忍住沒敢表露。
非常不幸,妻妾們個個年輕貌美,而且背后都有家族權勢,冷落誰哪個都不行,只能雨露均沾。
至于那些通房,雖然沒有靠山卻擅長爭寵,說話好聽姿勢又多,同樣深得蕭君郡的心。
咳,感染率已達六成,暫時逃過一劫的不用高興太早,極有可能還在潛伏期。
還有個壞消息,這病奇癢無比,哪怕治好也會留疤。
以色侍人的她們接受無能,容不得自己的身體有半絲缺陷,不少嚇得當場昏厥過去。
女醫吏顧不上安慰她們,她還得到外面給紅顏知己們看病呢。
第二天,沈寧發現找她看病多了,而且還問奇怪的問題,會不會留疤?
“不會。”她信心滿滿,“但凡經我手的,絕對不可能會留疤。”就是貴!
治這種病實在太賺,提成更是高到離譜,不管你說多少她們都不敢還價。
沈寧決定,以后單飛要在這行發揚光大。
正要歇口氣,外面突然傳來喧嘩。
醫館門口出了交通肇事,一輛裝著籬笆的板車刮蹭到病患,將冪籬勾飛出去。
販夫太過囂張,撞傷還想逃離,丫鬟看不過眼跑過去攔住。
“小姑娘,我板車走得好好的,是你們突然沖出來。”販夫滿面橫肉,光著膀子怒吼丫鬟,“怎麼著,你們想訛詐?”
“訛詐?”丫鬟氣得要死,“明明是你撞傷還想逃跑,你這臭要飯也不掂量下身份,我們需要訛詐你嗎?”
販夫面露兇光,“我靠自己力氣賺錢,哪像你這條訛詐狗,想要錢不是?老子一個銅板都不會給。”
常年在市井混,販夫頭鐵得很,見主仆倆穿得光鮮亮麗一唱一和訛詐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猛地扯下病患的面紗,“你們這種訛詐的老子見多了,看我怎麼收拾……”
美,太美了,跟天仙下凡似的。
販夫連臟話都忘了,下意識吞咽口水。
有圍觀的眼尖,驚呼道:“這不是太子府的徐側妃?”
第260章 既愛他,又恨他
驚慌失措的病患忙用衣袖遮臉,“我不是,我不是……”
顧不得摔傷,倉惶而逃恨不得挖個地洞鉆下去。
販夫大吼,“別跑啊,你們這兩個騙子。”
“我說兄弟趕緊找個地方躲躲吧,你真得罪人了,剛才那個是太子側妃,她父親官拜九卿。”
有人質疑起來,“不可能,皇親國戚有病都是御醫治,怎麼可能到外面來找郎中。”
“那得看什麼病了,御醫也不是包治百病的。”
這有什麼難的,拐著彎向懸壺堂打聽就行。
懸壺堂守口如瓶,一律不知。
可他們越是不說,猜起來越容易,剛好跟謠言不謀而合。
徐側妃得了那種病,不就意味著……一時間流言蜚語喧囂塵上,想壓都壓不住。
蕭君郡差點吐血,奈何徐則妃哭得昏厥,他到底沒舍得罵。
并非他不想罵,而是修養擺在那兒,別說動手打女人,就說連重話都舍不得說。
外頭空穴來風,壓根不用理會。
可現在好了,被人抓到去看婦病,屬實越描越黑。
焦頭爛額的蕭君郡只能找皇叔,“皇叔,我們真的沒病,是背后有人刻意抹黑,還請皇叔幫忙澄清。”
蕭云齊頷首,“可以澄清,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請周大夫過來。”
皇叔身纏百病,多年來把自己養成大夫,手中握有名醫薈萃的懸壺醫館,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人的眼睛。
“皇叔,我真的……”顏面掃地羞愧難堪。
“太子乃國之儲君,一切以身體為重。”縱欲傷身,現在年輕不覺得,等把身體掏空再調理已經來不及。
最后蕭君郡拒絕了,但還是厚著臉皮提要求,希望婦病神醫柳容能給他的女人們秘密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