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唔……”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他的皮又癢了。
沈寧剛要反抗,誰知蕭惟璟做了個噤聲動作,“有人偷看。”
夫妻同處一室,有什麼好看的?
以為他在故弄玄虛,沈寧屏氣凝神,果然察覺到門外輕微的呼吸。
“你爹是千年老狐貍,他在懷疑你我的關系。”
沈寧驚訝,但很快意會過來。
便宜爹懷疑,她是真的癡戀蕭惟璟,還是存在對沈家不利的交易,更甚至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沈寧。
所以今天送來的女人,不止要勾引監視蕭惟璟,還會暗中調查她。
果然是老奸巨猾,不容易對付啊。
“我們現在怎麼辦?”用嘴型告訴他。
“辦我們該辦的事。”
不是呢,該辦的都辦完了。
他半邊身體壓著她,弄得人喘不過氣來,“你是不是想故意占我便宜?”
“沈寧,你別忘了來這里的目的。”
沈寧尷尬,咬牙警告道:“演戲而已,你要敢來真的,我弄死你!”
呵,好像他很愿意來真似的。
如果讓沈家知道,她不但知道自己非親生,而且暗中追查身世,極有可能會有性命危險。
暫時不想暴露,只能表現出被洗腦的花癡一面。
在他深邃目光鄙視下,沈寧面紅耳赤,別開臉嬌哼道,“啊,王爺你干嘛呀。”
“不過昨晚才伺候過你麼,哎呀不要嘛,我好累呀。”
“王爺你別亂來,這可是在我娘家,被人發現多不好,等回去我再伺候你嘛。”
聲音嗲媚軟儂,哀求中帶著歡悅,是女人欲迎還拒的嬌吟……
“啊……啊……唔……”
蕭惟璟當場震驚,要不是新婚要了她第一次,他會毫不懷疑她是歡場高手。
太陽穴突突跳,靡靡之音瘋狂鉆進腦子,連帶著深呼吸都粗重起來。
殊不知,羞是羞了點,但作為曾經鑒賞過午夜片的沈寧來說,要麼不干,干了就要有敬業精神。
她不但叫了,還越叫越大聲。
蕭惟璟,“……”
一番賣力演出,被壓著的沈寧喘得慌,趁他走神猛地翻身。
蕭惟璟被壓,沈寧坐在他身上,不滿地指責道:“王爺你倒是動呀,跟塊土頭似的。”敢情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位置不同,視角不同,感覺也完全不同。
外頭窺視的人還在繼續,沈寧只得使出神級演技,辣手摧花扯開他的衣襟,清澈透亮的眼睛帶著戲謔,大聲道:“原來王爺喜歡下面,今晚就讓妾身好好伺候……啊,唔……”
她叫的時候還咬著紅唇,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明艷嫵媚的臉帶著極致的撩,纖細的腰扭起來讓人血脈噴張,蕭惟璟的身體緊繃得厲害。
她再叫起來,他極有可能會失控。
輕咬的唇,突然被捂住。
誰知沈寧反箍住他的手,用力頂在頭頂上方。
蕭惟璟瞳孔地震,她瘋了不成?
腦海空空蕩蕩,額頭冒汗的他遲疑些許,沙啞著聲音道:“別叫,已經走了。”
再不走,沈寧也要瘋了,她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氣息,彼此眼神躲閃,別開臉不敢對望。
蕭惟璟揮揮衣袖,寢室的燈火熄滅,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沈寧得以松口氣,疲倦地從他身上翻下來,尷尬到腳趾出摳出三室一廳,便宜爹娘可真不干人事。
用念力壓下欲念,蕭惟璟心中五味雜陳,“沒看出來,你這麼有經驗。”
聽到他語氣中帶著絲嘲諷,沈寧毫不客氣,“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哪像王爺只負責躺平。”
“你說什麼?”
蕭惟璟眼中閃過危險的光,她弄得比真的還真,他壓根沒有用武之地。
他愿意躺平?是誰威脅他的!
等等,龐德松說過,女人說不要就是要,所以剛才錯過了?
怪不得剛才小腰扭得那麼厲害,她就不能直接說?非要七拐十八彎。
蕭惟璟心生懊惱,剛才的靡靡之音瘋狂往腦子里鉆。
他側身摟住她帶向自己,“吃豬肉?”
兩具身體緊貼著,而且蕭惟璟的動作極霸道,“現在也不遲。”
“蕭惟璟,你有病吧!”
沈寧氣得,一巴掌甩過去。
相處這麼久,蕭惟璟早防著她猝不及防的咋呼,伸手擋住她的巴掌,皺眉道:“你到底要不要?”
“不要,不要!”沈寧咬牙切齒,“我就是要條狗,都不會要你。”
這就傷人自尊了,蕭惟璟冷聲道:“嗯,本王也寧愿要條狗,也不會要你。”
沈寧踹他,“狗都不要你。”
蕭惟璟惱火,“你再踹一下。”
誰怕誰啊,她又踹了一腳。
把她腳剁下來的心都有,“蠢,要你干什麼就干什麼?”
爆炸的沈寧對著他胳膊狠狠來一口,過河拆橋的狗男人!
蕭惟璟發現,她就是個得寸進尺的女人,給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一再作死挑戰他的底線。
擱剛進門那會,敢咬試試?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一把扯過她,蕭惟璟對著脖子就是一口。
兩人一直打,打到凌晨。
到最后也不知誰先停火,滿床狼藉睡過去。
睡到日上三更,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披頭散發的彼此,竟然格外心平氣和。
開門,洗漱。
蕭惟璟是真的狠,沈寧脖子上不但有牙印,還有很多紅痕,連白皙的手臂都不少。
給她梳洗的兩名丫鬟,春秋跟秋月倒吸涼氣,兩人用眼神溝通,王爺跟王妃口味真重,凌晨還傳出很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