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還在奇怪劇情為什麼歪了,看到白月光的神情瞬間明白過來。
這可是影后級蛇蝎白蓮,前世裝柔弱扮可憐,跟原主玩姐妹情深的把戲。直到原主瀕死才露出虛偽惡毒的嘴臉。
從花轎抬進晉王府,劇情就開始歪了。
大婚當日,地痞混進賓客中,當著眾人面拿出原主的肚兜,還暴出她胸前有顆紅痣,說兩人早有私情,接著白月光被人綁架,蕭惟璟被下藥,一切的線索都指向沈寧。
偏偏沈寧不但長得丑還結巴,遇到急事連跺腳都說不出話來,落在他人眼中無疑自暴馬腳。
這一切,明明前世沒有發生,誰知這一世畫風突變,白蓮花開局就要弄死她!
林婉月望向沈寧的眼神跟刀子似的,這個丑八怪憑什麼嫁給璟哥哥!
“王爺,屬下趕到時,婉月姑娘正遭……”
“璟哥哥。”林婉月打斷護衛的話,“婉月命不好,以后不能照顧璟哥哥了,若有來生,婉月再與你做夫妻,為你生兒育女共白首。”
她奪過阿九的劍舉起來,含淚抹向脖子。
蕭惟璟情緒不顯,揮起衣袖利落打掉她手里的劍。
林婉月匍匐倒地,掩面痛哭,“璟哥哥,我已經……”
抽抽泣泣,我見猶憐,看得男人生心憐憫,真是婊到極致。
“你已經被人糟蹋了?”沈寧穿好衣服下床,雙腿一軟差點沒摔到,忍著周身的酸痛走過來,“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幾個人?”
第2章 她開始咬人了
沈寧的話太過粗俗,蕭惟璟眉頭蹙起,冷喝道:“放肆!”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綁架林婉月?”沈寧無視他的王霸怒意,又指向林婉月,“還有你,闖進來尋死覓活的,說話故意說一半,不就是想坐實我的罪麼!有證據就亮出來。”
鬧事的地痞突然暴斃,沈寧還以為是蕭惟璟的手筆,可他也被人下藥了,獸性大發對她暴力輸出。
蕭惟璟位高權重,弄死她比捏死只螞蟻還簡單,完全沒必要跟倒胃口的丑女發泄欲念。所以這一切應該是白蓮花的手筆。
雇地痞羞辱沈寧,戲精附體綁架自己,白蓮花掐算好時間,既可以干掉沈寧,又能跟藥效發作的蕭惟璟滾床單。可謂是一箭三雕,算計的相當厲害。
不過她的計劃應該出了意外,導致回來的時候晚了,蕭惟璟已經滾完床單。
所以白蓮花才會殺意外露,恨不得將沈寧銼骨揚灰。
林婉月怎麼也沒有想到,沈寧明明是個無腦蠢貨,見到璟哥哥只會犯花癡,遇事結巴的她嘴皮子何時這麼鋒利了?簡直跟換了個人似的。
她毀了半張臉,氣勢卻比任何時候都強,一襲紅色嫁衣翩若驚鴻,映照出另外半張美艷不可方物的臉,眼神鋒利似乎能洞悉一切。
不可能,她明明設計的天衣無縫,不可能會被發現的。
沈寧頸脖間幾處痕跡宛若盛開的紅蓮,刺激到林婉月銀牙咬碎。
賤人,璟哥哥是她的,誰都別想染指!
蕭惟璟神情嚴肅,凌厲目光望向阿九,“可有證據?”
阿九低頭解釋,“一個逃了,兩個死了,婉月姑娘的清白還在。”死的那兩個,是林婉月情緒失控殺的。
見王爺沒來攙扶,林婉月強忍失落爬起來。
她心里恨得要死,卻將委屈寫在臉上,“姐姐誤會了,是妹妹遭綁架受驚,一時激動做出失禮之事。”
可惡,要不是這賤人嘴巴惡毒,以璟哥哥對她的呵護,早送這賤人上西天了。
“喲,原來清白還在呀,瞧你剛才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幾十個男人搞了。”
想到原主被她算計的尸骨無存,沈寧戰斗力滿格,“別姐姐妹妹叫的這麼親熱,我是丞相嫡出之女,王府當家主母,你是上不得臺面的外室之女,一個還沒過門的妾。知道什麼是妾嗎?就是卑賤的奴才!你有什麼資格跟主子姐妹相稱?”
林婉月臉色煞白,下意識望向蕭惟璟,眼淚簌簌而落,“婉月身份雖然卑微,但也是潔身自好之人,不像姐姐明明都已經嫁給王爺,竟然還跟不三不四的人有染,害得王府顏面掃地。”
呦呵,著急了,開始咬人了。
沈寧似笑非笑,“蕭惟璟,你心尖尖上的林婉月姑娘好像嫌你不夠綠,非得往你頭頂扣綠帽子。”
蕭惟璟臉沉下來,聲音透著警告,“沈寧。”
反派城府深,擅于算計利用,一個敢把骨灰當奶粉喝的變態,沈寧可不敢輕易招惹,稍微收斂些氣勢,滿臉嬌羞扭捏,“王爺,人家還是第一次,但你一點都不溫柔體貼,剛才把我弄得好疼呀。”
蕭惟璟,“……”什麼鬼!
林婉月,“……”賤人,她怎麼不去死!
沈寧見他不說話,看來是默認了她的清白,于是繼續給白蓮花捅刀子,“王爺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是你那兒太過精細,感覺不出我還是清白之身?”
蕭惟璟額頭青筋暴起,“住嘴!”剛才是誰哭著喊著。
林婉月臉色煞白,身體搖搖欲墜。
只要能活下來,臉皮值幾個錢?沈寧揀起榻上染血的元帕,“林姑娘口口聲聲說我跟人有染,麻煩你睜開眼睛瞧瞧,這可是驗人貞潔的元帕,按皇家規矩是要送給皇后娘娘檢驗的,你該不會說我作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