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了眾多迷弟迷妹,上陣壓得住場子,下場子能制得了暴躁植,還帶得一手好娃可以催生一批又一批變異水蜜桃的桃樹,簡直是萬人迷桃樹沒錯了。
對此,在家里呼呼大睡的簡瑜和顧鳴鶴是絲毫不知情。
下午三點多,叮當叮當響個沒完沒了的門鈴聲和家里電話鈴聲將兩人從睡夢中驚醒。
“哥,誰啊?”
頂著亂糟糟雞窩頭隨便往身上套了件長款冬家居服穿上就離開臥室的簡瑜,剛下樓梯就聽見嘎吱的開門聲,忍不住好奇喊道。
“云諫他們來了。”
顧鳴鶴回了句,轉頭問云諫道,“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阿納托利醒了,要見小魚。”
“誰要見我?”
簡瑜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云諫道,“你確定你沒將阿納托利要見你的話,聽成是見我?”
誰都有可能要求見她,唯獨阿納托利她覺得希望不大。
很簡單,哪怕阿納托利的記憶有一段出了問題,在他心中她也是那個暴君,是魔王,是一天到晚不是想錘死他就是想給他開顱將他解刨掉的大魔王。
見他,除非阿納托利的腦袋真的徹底壞掉了。
但缺失一段記憶就讓腦袋徹底壞掉什麼的,簡瑜覺得這不現實。所以,她更傾向于是云諫聽差了。
第314章 心疼
“阿納托利要見你!”
云諫沒覺得簡瑜的態度哪里有問題,他平靜再次復述了一遍,“我沒聽錯。”
簡瑜扒拉開他站在門口看了看天,一如既往的黑沉沉,隨時都有可能下雪的可能,太陽別說從西邊出來了,這段時間是壓根就沒出現過太陽。
深呼吸了口氣,她說,“你們等等,我去洗臉刷牙換身衣服就走。”
“好。”
十分鐘后,煥然一新從不修邊幅宅女成為軍中精英的簡瑜,颯爽英姿的出現在了兩個漢子面前,“可以走了。”
正閑聊的顧鳴鶴和云諫同時站起身朝門口走去。然后,三人上了停在院子里的車。
顧鳴鶴是司機,他一踩油門,車子離弦之箭似的沖了出去。
四十分鐘后,車子到達目的地。
三人下車,早已等候在門口的屠夫一臉焦急的沖了過來,“可算是來了,阿納托利發狂了!”
“走!”
云諫二話不說往大門口沖去,簡瑜他們立刻跟上。
十分鐘后,簡瑜出現在了阿納托利面前。
“魚,你終于來了!”
見到簡瑜,阿納托利頓時跟見到親人似的熱淚盈眶哽咽著道,“你去哪了?為什麼我醒來房間里除了我,只剩一群糟老頭子了。”
糟老頭子的林院長他們,“ꞏꞏꞏ”
你禮貌嗎?
“病人情緒有點不穩,家屬一定要注意不刺激他。”
叮囑了一句后,林院長微笑的帶著眾白大褂退出,將空間留給簡瑜和阿納托利。
顧鳴鶴看看簡瑜,又看看云諫,問道,“我們需要出去嗎?”
“出去!”
阿納托利橫眉豎眼趕人,“我都不認識你們,你們跑我病房里來干什麼。”
云諫,“ꞏꞏꞏ”好家伙,之前明明和他哥倆好,現在就不認識了。
很好,六月的天,阿納托利的記憶,這可真是說變就變。
顧鳴鶴詫異瞪大眼,不敢置信道,“這是腦子真壞了?”
“你才腦子壞了,你全家腦子都壞了,我砸死你信不信!”
說著,阿納托利就要將手里的椅子朝顧鳴鶴砸去。
“椅子放下!”
簡瑜大聲喝止,“你今兒要是敢把拿椅子砸我哥,我就敢把你錘死。”
這話一出,阿納托利僵住了。
他生銹的機器人似的咔嚓咔嚓轉頭看向簡瑜,一臉的問號,“你說他是誰?你哥?你哪來的哥?你不是孑然一身只剩一群拖后腿還喜歡搞內斗的同胞嗎?”
“ꞏꞏꞏ”
簡瑜眼睛驟然瞪大,心里升起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她定定看著阿納托利,一邊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一邊試探道,“我什麼時候孑然一身了?”
前世的她確實孑然一身,身邊也確實跟了一群同胞,拖后腿的也有,但不是全部。
阿納托利這個記憶,明顯錯亂了。
果不其然,幾乎是她話音落下的瞬間,阿納托利眼里閃過明顯的茫然和掙扎。然后,他目露驚懼之色地看向捏著拳頭的簡瑜,伸手想要抱住不算胖的自己。
結果這一動作卻發現他手里舉著一把椅子,他立刻將椅子放下,接著后退了幾步后,腳下步伐整個人就跟兔子似的迅敏無比的躥到了云諫身后,探出個腦袋朝簡瑜喊道,“魚,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門外透過玻璃墻觀察著室內情況的林院長,見此瞇了瞇眼,提筆在本子上刷刷開寫。
而簡瑜,則是很無語道,“你是不是忘了,我說了要幫你找國手看病的。”
阿納托利伸手戳戳云諫,“云,所以我在病房是魚安排的?”
云諫搞不清楚阿納托利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這一點都不妨礙他發揮。
他嗯了聲,隨后將阿納托利從身后拉了出來攬著他的肩膀道,“老阿,你得向魚道歉,魚為了你的事已經一天一夜沒睡了。”
才怪,不過阿納托利不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自打我們一到達京海,你就莫名其妙暈過去后,魚就忙前忙后的托關系找國手給你治病,走關系給你安排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