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想笑。
楚藍被這麼一貼是撕掉也不是不撕也不是,她胸脯起伏,內心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
這時大師又開口了,他說,“她身上的惡鬼是個嬰胎鬼。”他問秦玉,“秦小姐,你剛才說你們家這個保姆叫什麼?”
“楚藍。”
“嗯。”這個大師又開始掐口訣,“楚藍小姐身上的這個嬰胎鬼跟了她不少的時間,楚藍小姐我問你,你是不是殺死過一個嬰兒?”
楚藍沒說話,不過人平靜下來,那張黃紙符依然貼在她的臉上,這讓她的平靜顯的更加詭異,仿佛她已經死了一般。
寧素坐在椅子上靜等接下來這出戲秦玉會怎麼唱。
秦玉輕咳了一聲,伸手推了推身邊的楚藍,催促道,“大師在問你話呢?”
“大師不是說我現在是嬰胎鬼嗎,嬰胎鬼知道的事我怎麼知道?”楚藍反問完又開始催促,“秦小姐,你既然把盛太太喊過來看表演,就讓這個大師照著劇本演,時間不早了我也該下班了。”
秦玉馬上沉下臉,“我花錢請人來給你看病,你居然說演戲,我看是你平時演戲演多了,都不知道什麼是現實。”
秦玉說完伸手扯掉楚藍臉上的黃紙符,“楚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之前你在盛老板家里做事一心想著搞定盛老板當盛太太,后來盛老板把真正的盛太太帶回來你就開始各種作妖。可惜人家盛老板不甩你,你又跑到我這里勾引我們家劉富云,還造謠說我給劉富云戴綠帽子,你可真是不要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楚藍站了起來。
秦玉也站了起來,“我說你不要臉,這幾個字很難理解嗎?”
楚藍沒說話,她直接往大門走去。
寧素,“……”表演結束了?
“我讓你走了嗎?”秦玉的聲音響起。
看來還沒結束,寧素準備起來的身形又坐了下去。
楚藍背對著秦玉回答,“我的工作做完了。”
“是,工作是做完了,但你也被開除了。”秦玉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張紙,然后讓保潔工開燈。
“這是你的解聘書,拿著它滾出我的房子。”
楚藍站著沒動。
“怎麼,你還想說你是劉富云請來的?”秦玉扭著腰走到楚藍面前,“劉富云現在看到我都要喊聲秦奶奶,你覺得你還能抱他的大腿,再說你又沒跟他睡,他憑什麼給大腿你抱?”
秦玉把解聘書甩到楚藍臉上,“走吧,再不走我可讓人在你身上抓小鬼了。”
寧素看著秦玉的身影,此時此刻她十分佩服這個二奶,做人果然還是要狠一些,想到之前楚藍在她面前各種小動作,說到底還是她輕視她這個女主人不能把她怎麼樣。
楚藍走了,她沒有撿地上的解聘書,不過當天晚上秦玉的狗死了。
后來到醫院檢查,狗的胃里全是針,醫生說是有人把針包在火腿腸里喂給小狗才造成它胃穿孔。因為一直沒有帶狗來醫院,細菌感染后狗就死了。
這種事自然是楚藍干的。
秦玉沒有報警,而是把自家狗被家里保姆害死的視頻發到網上,還貼出了楚藍的照片跟她的身份證號,讓大家注意這個人。
民間總有一些行為激進的愛狗人士,后來寧素聽說楚藍在街上被一群人往身上潑了大便,罵她是個人渣。
這些人也把視頻發到網上。
視頻上楚藍依然一臉鎮定,就算被人指著鼻子罵,她也能十分淡定的走自己的路。
但是沒過幾天,秦玉跟幾個小姐妹在酒吧喝酒回來在君樂華府門口被幾個壯漢給打了。
秦玉報了警,但幾個壯漢并沒有抓到。因為打她的時候這幾個人都戴著帽子跟口罩。
當然,秦玉被打的視頻也放到了網上。
還把秦玉的個人史扒了一個底朝天,職業小三的身份一出就有人懷疑打她的這幫人可能是正房派來的。
大家開始又往前捋,覺得之前發的虐狗事件不一定是真的,有可能是這個職業小三怕家里的保姆跟金主有染故意使壞誣陷保姆。
不久,網傳被潑糞的保姆因為網暴事件得了抑郁癥,還拿出了鑒定書。
寧素把鑒定書放大了查看,正是之前唐穩帶楚藍到醫院鑒定的那份報告。
只不過日期改了。
“都是一些這麼厲害的人嗎?”寧素看完直搖頭。
盛洵風嘆了口氣,他對寧素說,“我收回以前跟你說過的所有不好的話。”
“什麼不好的話?”
“讓你不要耍心計,現在看來當年我太愚蠢,卻把你這只單純的小白兔當成心計女。”
“這不能怪你,因為我們的關系不一樣,你怕我偷了你的心自然要防著我,楚藍,你就對她沒用過心。”
盛洵風聽完很受用,他把寧素拉到懷里,“嘴巴還真是越來越甜了。”
“因為我最近在上情商課。”寧素晃了晃手里的書,“要想在娛樂這個行業分一杯羹,沒點情商不行。”
“學會了想干什麼?”
“學會了準備去拜訪拜訪娛樂圈的幾個大佬,先給黃斐俊找些頂級資源。”
“我給你介紹一個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