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水像春流觸碰到寧素的身體,她整個人像花一樣慢慢的變的鮮活起來。
她睜開眼睛,長睫上掛滿了水珠,然后抬眸看向盛洵風。
“盛洵風。”她喊了他的名字,雙臂縮在胸前像只無家可歸的小貓咪。
盛洵風的喉結動了動。
他已經禁欲很久,那受得了寧素的這聲魅惑。
特別是寧素胸前的那對渾圓,就如三年前一樣飽滿圓翹還泛著粉紅的光。
他把她圈進懷里,寧素滾燙的身體灼燒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呼吸也變的急促。
“寧素,我是誰?”
“盛洵風。”
風字還沒有結束,盛洵風就含住了她的小嘴,他用兩年多的寂寞向她索取。
寧素的意識變的模糊,她只知道自己難受的要命,需要一個力量帶她逃離。
她的手開始尋找這股力量,然后去解去拉去拽。
她解了什麼拽掉了什麼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最后盛洵風抱起她坐下去的時候,她渾身都在顫抖。
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靈魂。
這靈魂在水波中搖曳生姿。
第99章 回扇
曾經盛洵風跟寧素也在浴缸里有過幾次。但每一次寧素都羞紅的臉不敢看盛洵風。
這一次寧素放的很開,呢喃著喊他名字時又軟又酥。
有那麼一瞬間,盛洵風居然不想去追究罪魁禍首林品優的責任。
藥勁過后,寧素像個人形布偶似的無力的趴到盛洵風的身上。
盛洵風溫柔的吻了吻寧素被汗跟浴水打濕的頭發,起身幫她擦盡身子又抱到臥室床上。
他換上睡衣躺在她旁邊,開始認真的仔細的打量她。
第一次見到寧素是公司新員工入職的那一天,寧素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配一條褐色的休閑褲,束著馬尾,在那麼多新人中素靜的像一朵小白花。
他過去跟他們握手,寧素不敢看他,低著頭與他的手相握時,她的手只微微伸出來了一點點。
那白玉像蔥一般漂亮的手帶著少女特有的溫潤滑脂。
他想再多握一會時她已經把手抽開。
那一天,他記住了她的名字:寧素。
也是那一天他讓人事部把她安排到秘書室工作。
后來他在酒吧看到了她,再后來他把她帶到這里跟她有了第一次。
現在回想,第一眼看到寧素,他其實已經見色起意。
什麼嫁人什麼讓她走,只不過是他的矜持罷了。
“寧素。”他喊了她的名字,俯下身親吻她的唇。
他不管她有沒有回應,他又熱烈的要了她一次。
寧素醒來時已經是后半夜,酸軟的身子告訴她,她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現在怎麼辦?她問自己。
沒有答案,但離開是必須的。
悄無聲息的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離開,寧素至始至終都不敢看熟睡的盛洵風一眼。
她怕自己看一眼后生出貪念來,纏著他讓他娶她。
曾經她是他情人的時候都沒這麼做,現在她一個前弟媳提這種要求只會讓整件事淪為他人的笑柄。
盛洵風要是答應了,更是一個笑話。
矜貴的盛家少爺娶一個離了婚的女人,盛老爺子大概也會氣死。
還是讓一切回到原點吧。
寧素離開了明宛公寓,離開時她抹掉了自己來過的所有㾗跡。
踏著早晨第一緒陽光,她打車去了林家。
林家一個晚上的雞飛狗跳,折騰到凌晨林品優的藥效才在醫生打的鎮定劑中消退。
寧素敲開了門,林家傭人問她找誰。
“林品優呢?”
“我們家小姐不舒服,剛打完針現在在喝粥。”
“我找她說兩句。”
寧素進了林家,眾目睽睽之下走到林品優面前甩了她一記耳光。
林母頓時大聲尖叫,“哪里來的瘋女人,快給我趕出去。”
說著還要過去撕寧素的臉。
林父認出了寧素,連忙過來攔住了妻子,“這是盛家未公開的孫媳婦。”
林品優昨天晚上請寧素跟盛洵風吃飯林家人是知道的。
盛洵風打電話喊林父過去收拾爛攤子時也說了林品優干的蠢事。
只因為盛洵風抱著寧素的兒子,林品優就用這種方法害別人,說出去都丟人。
寧素過來扇一耳光也是他們林家理虧。
寧素沒做任何停留,扇完耳光轉身走人。
她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扇林品優一記耳光。
至于林品優跟盛洵風的婚約,那是他們的事。
不過,林品優怎麼會不舒服還在打針,難得昨天為了讓她沒有疑心地喝酒,她自己已喝了。
果然,女人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
第100章 不讓人省心
寧素給閔城恒的第一通電話他接到了,他在電話里喊了好幾聲寧秘書,里面都沒有聲音,再問,電話掛了。
閔城恒以為是小盛果調皮誤拔了電話,并沒放在心上。
忙了一會他又覺得不對勁,給寧素打過來時卻無人接聽。
寧素從來都沒有不接電話,閔城恒有了疑慮一夜沒睡好,第二天一早他就給楊曉蝶打電話,問寧素人在干什麼,為什麼昨天晚上打電話給他,他再打過去又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