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瑯上前看了看,兩個白虎站在一起,卻沒有相斥的感覺,那是不是說明,這個小白虎不會影響到白玨?
白玨打量了會小白虎,就揮揮手和晏夕打了招呼就走了。
晏夕一臉莫名的看著他的背影,看向紅瑯問道:“他這是?”
紅瑯搖頭道:“不用管他,他平時就這樣。”
紅瑯與晏夕也不是很熟,所以也沒多待就走了。
晏夕歪頭想了想,便去找了舒見月,將這事跟她說了下。
舒見月看著她懷里的小白虎,她倒是忘了這件事了。
將事情大概的跟晏夕說了下,后又道:“白玨既然回來了,小白虎也沒事,又沒有相斥的反應,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
重灸沉吟了下,便傳音給了白玨,哪知他半天都沒個回信。
重灸瞇起了眼,這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白玨可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而是沒時間啊,對方好幾個人呢。
如果是在他全盛時期,這些人都不會是他的對手。可是他現在還沒有恢復,他們擄了昱川容不得他放松一刻。
好不容易逮到時間,天都快亮了。
白玨立即傳言給了重灸,告訴他昱川讓人擄走了,大致在什麼地方。
重灸收到他的傳音,立即就起身出了至尊神殿。
舒見月見狀立即跟了過來,問道:“去哪?是出了什麼事了麼?”
重灸攬住她,加快了速度,“昱兒被人擄了。”
“什麼?”舒見月立即就著急了。
“不用太擔心,昱兒的修為不低,能擄走他的人,無非就是那幾個。”重灸沉著臉安慰著她。
舒見月繃著臉道:“要是敢傷昱兒,老娘剝了他的皮。”
“這種事為夫來就行,你在旁邊看著就好。”重灸說著很快就來到白玨所說的地方。
但并沒有看到他們的人,于是重灸感應著與昱川之間的血脈之力,然后帶著舒見月往另一個方向追去。
此時天已經大亮了。
舒見月繃著臉任他帶著走,反正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她就沒自己飛過。
重灸很快就追到了白玨,帶著舒見月落在他身邊問道:“怎麼樣?”
白玨站在一棵大樹后,看著前面的那一群人道:“兩個玄仙境兩個地仙境還有一個天仙境,不然我也不會干看著了。”
他全盛時期可是天神境,這些人他從來就不會放在眼里,可誰讓他現在弱呢。
重灸看了過去,他如今也封印著修為,對付一個天仙境可以,但加上兩個地仙就有些為難了。
舒見月才入玄仙,對付一個可以,兩個也為難。
白玨也就能應付那兩個地仙境的。
舒見月想了下道:“叫上宮前輩呢,有沒有希望?”
“對了,紅瑯呢,他離開了嗎?”
重灸沉吟了下道:“紅瑯昨夜就離開。”
這真的很巧合,紅瑯一離開,就來了這麼一群人把昱川擄了。
這些人明顯都是從神州來的,所以沒人通知他們都不信。
而且還來了一個天仙境,不是神州的人,天仙境了怎麼會留在圣靈。
更何況之前下來的那兩個人也在這群人里面。
白玨看了下問道:“再不決定,他們可就要走了。”
都在那布陣了,眼看傳送陣就要布好了。
重灸讓舒見月待在這里,自己則是一個人閃身攔在了那一群人面前。
宮于賦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愣了下,一身墨袍,戴著一個面具,修為看不出來。
但渾身透著一股唯我獨尊的氣勢讓人很難忽略。
看了一眼身側的人,上前一步問道:“這位尊者,攔住我們的去路,請問有何指教?”
重灸沒有看他,而是看向了那位天仙境的人,“放開他,本尊饒你們不死。”
天仙境的人也就是宮家三爺宮成雄,他又不瞎,自然看出來了這是在跟他說話,“本君雖然看不透你的修為,但想從本群這些人手上搶人,除非你是金仙境。”
“可你一出現只是看著我們,而沒有出手,可見你的實力是不及我們的。”
“你現在離開,本君可饒你不死,再糾纏,本君讓你邊走陰關的機會都沒有。”
重灸勾起了唇,在與他們說話的這點時間里,他解開了一層封印,將修為恢復到了金仙境。
“如此,那本尊就成全你。”
重灸話一落,抬手就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宮成雄不可置信看著他,“你,你……怎麼可能!”
他竟然毫無反抗之力,這說明,對方修為在他之上不止一點。
他旁邊的人拿出劍就要攻過來,重灸一個抬手,那些人都倒飛了出去,沒有動的人就安然無恙。
手指一動,昏迷著的昱川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舒見月見狀,立即飛了過去,將昱川接了過來。
宮于賦看到她,驚呼了出來,“至尊神殿的殿主!”
舒見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神州的宮家,很好,希望你們宮家的后臺可以一直護著你們。”
白玨沒有現身,他怕引起麻煩,哪怕此時他已經換了衣服戴了面具。
宮于賦眉頭皺了起來,看了重灸一眼問道:“舒殿主,這位是?”
“你沒資格知道。”
舒見月瞥了他與那些人一眼,帶著昱川先走了。
白玨見她走了,立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