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本為了減少存在感后退了些的,一聽到與齊云宗相關,立即又走了上前。
“你是齊云宗的弟子,那齊云宗可知你是邪修?”
“百川城滅城可與齊云宗有關?”
舒見月挑眉看著他,她是聽說過齊云宗有替代掉玄天宗的意思,加上上次齊云宗出現在名化神期強者,他這是不放過一絲機會啊。
方荻笑了,“辛掌宗可真會扯,在這里發現一名齊云宗的弟子,就覺得與齊云宗有關。”
“那要是在這發現一名玄天宗的弟子,那豈不是玄天宗滅的城?”
辛越氣極,“你,我這是就事論事的問她而已。”
舒見月靠在重灸身上看戲。
重灸垂眸含笑的看著她,抬手虛攬著她的腰。
方荻與辛越越吵越厲害,差點就要動手了。
杜純到底與方荻有那麼一點關系,所以連忙拉住了方荻。
方荻可不是辛越的對手,要是被打死了,那方家怕是會出大事,他們圣星宗也會被牽連。
舒見月見這出戲結束了,便看向了舒季香,“說吧,今日你逃是逃不掉了,說,還有機會活命。”
舒季香聽了大笑了起來,“哈哈,笑話,我從成為邪修的那天起,就想到了有今日一劫。”
“活命,我從來就沒想過。”
“今日,如果我不死,我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你不知道吧,你生的那個妖孽野種,怕是已經讓我們宗主煉化了。”
“哈哈……”
舒見月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嘴臟就去洗洗,別到處亂噴糞。”
重灸蹙眉看著舒季香,大有要直接殺了她的意思。
舒季香眼睛漸漸紅了起來,直至整個眼睛都是一片血紅。
“哈哈,我成功了,今日,你們都得死。”
舒見月垂眸看向懷中的小孩,小聲的道:“先給叔叔抱抱好嗎,姐姐還有事要辦。”
小男孩聽了立即點頭,此時他的雙目讓一根白色的絲帶纏住。但他能分辨出重灸的方向,朝他伸出了手。
那根絲帶,是舒見月過來看到血水時給他纏上了,免得他看了害怕,畢竟還這麼小。
昱川見狀扁了下嘴,但也沒說什麼。
舒見月將小男孩遞給重灸,直接朝舒季香走去,看著她的眼睛一陣嫌惡,“就你,還差得遠了。”
“再給你一年時間,你未必能殺得了我。”
舒季香雙手成爪,呲著牙吼道:“你以為你是誰,我如今吞了血魔心,你們誰會是我的對手。”
“你一個不知羞恥的賤人,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還有那你個賤種,她就是個怪物……”
舒見月一巴掌甩了過去,直接將她的頭打偏,“再敢亂說,我把你的嘴縫了,然后再將你吊在懸崖上風干。”
舒季香滿眼瘋狂的笑道:“怎麼,敢做還不敢當,他們父不詳,母不正,不是野……”
“啪……”
舒見月又是一巴掌甩過去,沒讓她把后面那個字說出來。
污言穢語臟耳朵。
“他們父親就在這,怎麼父不詳了?”
“我是混元仙宗師叔祖,他們是小師叔祖,怎麼不正了?”
“怎麼,你心思昏暗,就得所有人跟著一樣了不是人了?”
舒季香立即看向重灸,“他?他是誰,不會是從哪撿回來的野男人,拿來冒充野種的爹吧。”
“除非他就是一個怪物,不然怎麼生得出一個小怪物來。”
重灸皺眉,一掌直接將她拍進了泥里。
“月月,何必與她說這麼多,浪費口舌。”
辛越看著他們一頓打量,開始好奇舒季香的身份了。
她所說的怪物是誰?
是舒見月的孩子嗎?
感覺又不像,因為舒見月的兩個孩子就有一個在場,她又不是指著他說的。
李原則是在打量重灸,野男人?
要是能撿到這種實力的野男人,他也想去撿一個。
舒季香從坑里爬了出來,看著重灸與舒見月倆人表情很是猙獰。
“你們都去死吧。”
說著整個人飄到了半空中,雙手慢慢涌出血氣。
重灸冷眼看著,“這已不是普通邪修了,已成魔修。”
說完沒等舒季香出招,又是一掌把她拍進了地里,然后一翻手掌,直接就將她給活埋了。
辛越眼皮跳了跳,看了重灸一眼,看向舒季香被埋的地方,眼睛微瞇。
舒見月見沒她什麼事了,就想從重灸懷里抱回小男孩。
重灸后退了一步道:“沒事,還是我抱著吧。”
舒見月瞥了他一眼,看向小男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李原之前就注意到這個小孩了,見她在問名字,便問道:“師叔祖,這是百川城的幸存者?”
舒見月點頭,還是看著小男孩。
重灸看了一圈道:“我們先離開這里吧。”
說著的時候,瞥了辛越一眼,暗暗一掌將埋舒季香的地方拍得更緊實了些。
這下,就算還有一口氣在,也被這一掌拍沒了。
舒季香才要蹦噠,就蹦進了地里了。
但重灸可以肯定的是,這百川城肯定不是她能滅的。
所以,陰邪之氣濃郁的齊云宗一定有問題。
那辛越的懷疑也是對的。
舒見月也覺得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便點了點頭。
回頭看向辛越道:“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這座城是誰滅的,你們去齊云宗看看就知道了。”
“你什麼意思?這關齊云宗什麼事?”辛越眼睛一亮,所以,這真與齊云宗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