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見月等他們睡了,這才出了帳篷,自己到空地上拿出千羲縛靈訣練了起來。
參悟了千羲縛靈訣的第一層,便開始練伏幻神鞭,等掌握了伏幻神鞭第一式,才出了空間。
該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她在空間里待了許久,但外面不過一刻鐘而已。
因為村子的一座山讓雷給劈塌了,所以很多村里的人都去看了,
舒見月展開精神力看了下,便開始找目標。
前世她的精神力異能便已達到了七級,如今洗髓后更是精進了不少。
展開精神力便能看盡千里以內的人事物。
看到想找的人所在,便出門掠了過去。
來到芙蓉鎮上的清華茶樓,舒季香就在這茶樓的二樓包廂里,正面露花癡的盯著一個公子看著。
舒見月找了一個面具戴上,直接從窗口飛了進去。
“誰?”隨著輕呵聲一柄劍也隨之而來。
舒見月腳尖輕點就擋開了劍,指著舒季香淡淡的道:“我是來找她的,不打擾你們,我們之前有那麼些私事需要處理。”
她都感覺到了識海中其中一根枷鎖顫動了一下。
所以,其中一根與舒季香有關?
坐在主位上的清俊公子看著她的面具瞇了下眼,自己居然看不透她的修為!
自己已是筑基六階修為,卻還看不透她的修為,那她的修為只高不低。
而且她身上的那股神秘感讓他覺得,此人還是不得罪為妙。
“在下公城溪,不知姑娘是哪宗仙子。”
舒見月瞥了他一眼,眼珠子轉回來就隨意胡謅了個,“幻神殿。”
“我們可以離開了麼?”
“幻神殿?”公城溪蹙起了眉,為何他沒有聽聞過?
“她愿不愿意與你離開你得問過她,我們與她不熟。”
舒見月輕笑上前,“不需要經過她的同意,你們不攔著便可。”話落就一把拎起了舒季香。
舒季香嚇得叫了起來,“曹公子救我,我不認識她。”
曹非凡臉黑了一瞬,這女人是誰他都不知道,找他救,有病。
但為了面子,他還是出言道:“姑娘,她并沒同意跟你走,所以你不能帶走她。”
舒見月蹙了眉,“你是她什麼人?兄長?未婚夫?情人?主子?”
“既然什麼都不是,管那閑事干嘛,鹽吃多了?”
公城溪聽了后面那句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下,這話有意思。
瞥了曹非凡一眼,想了下起身道:“姑娘有事就在這里解決吧,我們剛好要走了,告辭。”
他一走,其他人也跟著起身離開。
舒季香想去拉曹非凡,卻被他避開了。
舒見月見人家都給自己騰地了便直接松開手,任舒季香掉在地上。
舒季香看著面前戴面具的女人,很確定自己并不認識她,可連公城少主對她都這麼客氣,定是因為她修為了得。
“姑娘,不知找我何事?”話語中帶著小心翼翼。
舒見月輕笑了聲,拿出了一根麻繩,而且還是農村到處可見,用稻草所編的麻繩。
“有人托我來找你報一繩之仇,不知你可還記得。”
舒季香看著她手上的繩子,心頭莫名的一跳,不會是那個廢物吧?
不可能,她一個從未走出村子的人,怎麼可能認識這人。
舒見月也不與她廢話,在她沒還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繩子繞在了她的頸間,吊在了客棧的房梁上。
舒季香掙扎著,想使用靈力割斷繩子,卻發現自己使不出靈力了,驚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究竟是什麼人?”
“來索你命的人。”坐在窗前的舒見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原主可不是上吊自殺的,而是這女人給吊上去的。
原因不過就是因為她看上了曹府的大公子曹非凡。如果原主進了曹府為妾,她就絕沒了嫁入曹府的可能。
她完全沒有想過,原主死了,何氏的籌碼可就沒了。
而她之所以最先來找舒季香,就是因為原主對她的恨意最濃,原主從小到大所受的苦大多數都是她給的。
這與那枷鎖無關,卻沒想到,正中了下懷。
舒見月想著,摳了摳下巴,何氏想把她送進曹府,那她就把她舒季香送進曹府去,破了何氏的念想,也算是替原主報了仇了。
不一定殺了她,生不如死也是報仇。
見舒季香吊得只剩下一口氣了,舒見月這才把她放下來,廢了她的丹田。
一廢她丹田,舒見月就感覺到訓海中的一道枷鎖沒了。
笑了笑,拎著她朝曹府飛去,毫無阻礙的將她丟進了曹進忠的床上。
曹進忠就是一個色胚,見著一個小美人在床上,怎麼可能會放過。
舒見月離開了曹府又回到了村里,一把火燒了舒家。
這套院子是村里最好的院子。但原主卻從來沒有住過,她一直住在山腳下的老房子里。
舒見月站在山上,看著舒家的兵慌馬亂,心道:“你的仇算是為你報了,我也與舒家再無瓜葛了。”
話剛落下,就感覺心抽痛了下。
舒見月知道,那是原主殘留的情緒在作怪。
看著族譜被燒毀,又去將山腳下的房子也燒了,斷了舒家那一家極品的后路,舒見月便離開了原主從小長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