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歐陽立刻說道:“殺人償命,你殺她,法律就會殺你!休想威脅我們。”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向馳不能不停手,他用雙手護住頭部,任由棍棒雨點似的朝自己砸了下來。
聽著隱忍地悶哼聲,歐陽知道,自己必須趁對方搞不清自己真實身份的時候扭轉這一困境,否則向馳還是必死無疑。
她發了狠,不到半分鐘,就殺到了距離向馳不到三米的地方。
歐陽用余光觀察到,看守女生的男子抓著她的手腕,暫時沒有傷害她的意思,一雙眼睛都在歐陽和向馳身上。
歐陽知道,結束這場謀殺的根本在于這個女生。
于是,她忽然放棄抵抗,將后背完全暴露給幾個對手,兩大步躥到女生面前,一棍打在那名男子的手臂上。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男子躲閃不及,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棍,“嗷”的慘叫了一聲。
與此同時,歐陽悶哼兩聲,強忍劇痛喝道:“你還不快跑,往大馬路上跑!”
那女生不算太笨,但也不太聰明,居然扔下單手扶著的自行車轉身跑了。
挨打的男子捂著胳膊要追,但歐陽的雙節棍就像眼鏡蛇,奇快無比,馬上就砸到他的腦袋上了,他只好放棄目標,轉身繼續對付歐陽,叫道:“草,今兒不弄死你個小賤人,老子就不姓常。”
歐陽道:“沒事,你還可以姓短嘛,反正那玩意兒也不長。”
一個那玩意兒,指向性就太明顯了。
重新奮起的向馳無語了,但又不得不承認,小丫頭懟得太爽,乃至于他身上都沒有那麼疼了,打架也有力氣了。
“草,還真是個賤人,你他娘的要是缺男人,老子現在就上了你。
”挨打男子要瘋了,不管不顧地沖了上來。
歐陽道:“行啊,只要你不怕警察,我就在這兒等你。”
“完而完而……”尖而促的警笛聲遠遠地傳了過來,盡管聲音不大,明顯能感覺到它在迅速逼近。
歐陽見向馳傷勢不輕,馬上就無力抵抗了,便故意說道:“姓向的,我剛才報警了,你再堅持一下,警察馬上就到。”
“臥槽,真的是。”
“看來不行了。”
“撤撤撤!”
姓常的在歐陽后背上猛敲一棍,留下一句“小賤人你等著”,上了停在普桑對面的藍夏利。
夏利車上有司機,三個人一上去就啟動了,不管不顧地朝胡同里面開了過去。
剩下的幾個四下逃散,很快不見了蹤影。
向馳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極力調節著呼吸,但目光一直落在歐陽身上。
歐陽知道,他在懷疑自己,懷疑她為什麼出現得如此及時,他想知道,她為什麼從中午就開始警告他。
在這件事上,她不能太被動了。
她揉著被打得劇痛的胳膊,解釋道:“我從小習武,打架是把好手,但我總覺得你針對我,所以,我以為提醒你注意安全,保護你,或者能改善我們之間的關系,你懂我的想法吧。”
“首先,我不懂你的這種想法,更沒有針對過你,如果讓你有了這種錯覺,我誠懇地表示歉意。”向馳頓了一下,“其次,我能懂的只有你身上的傷,因為我也一樣疼痛難忍。你這丫頭難道是傻的嗎?你冒冒失失地摻和進來,會送命的,你知道不知道!”
最后一句他是壓低了聲音吼著說的。
歐陽湊到他身邊,語氣涼涼地說道:“你能為了陌生人送死,我難道在自己有能力救人的情形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事送死?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向馳:“……伶牙俐齒!”
歐陽道:“承讓承讓。”
向馳苦笑:“你這丫頭,他們會讓你永無寧日的啊。”
歐陽道:“那也是沒辦法。”
她是法醫,但也是警察,無論是職責還是良心,她都無法對向馳置之不理。
警車開進來了,車前大燈筆直地照了過來,“誰報的警?”
歐陽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我報的。”
向馳抹一把頭上流下來的血,想站卻沒能站起來,“我是瓷湖分局的向馳。”
“真的是襲警!”幾個警察一溜煙地下了車,其中一個喊道,“快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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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一起出院
◎二合一◎
在等救護車期間, 歐陽和向馳做了筆錄。
向馳和兄弟單位協調了一下,由他們在暗中對單震進行布控。
他們剛剛弄出這麼大動靜, 一定會驚動單震,萬一他跑了,警方就被動了。
儲秀區分局聽說了案由,答應得非常爽快。
……
歐陽和向馳進了醫院。
一番檢查后,歐陽確定右上臂輕微骨裂,后背和雙臂都有大面積挫傷;向馳顱骨骨裂,右臂和左腿骨裂,身體軟組織大片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