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小白醒來的時候,我家阿野就昏迷了呢?”
白老爺子實在想不出其他的方式,他整個人都要著急壞了。
小沅寶摸了摸小白的腦袋,小表情也若有所思著。
“我雖然不知道那個你們說的小男孩兒跟我是什麼關系,但是我昏迷期間是沒有記憶的。”
這些話的時候,小白也覺得忐忑不安。
他并不能夠肯定自己昏迷期間的靈魂是不是在自己身上。
“白爺爺的猜測也是有可能的嗎?”
小家伙悄悄的問著小白。
小白搖了搖頭,一臉的糾結和不理解。
“但是如果這個老爺爺是我爺爺的話,我應該會覺得很親近呀,我感覺我只想親近你。”
小白哼唧著往小元寶的身上湊。
黎維回來的時候,白老爺子還在。
看到女人,白老爺子仿佛看到了頂梁柱。
“維維,維維,你快來呀。”
黎維挑眉笑著迎上去。
剛才這邊的情況,老大黎峰已經在電話里面跟她說過了。
“你說這事兒可怎麼辦呀?”
白老爺子抹了一把臉。
“雖然說我家阿野已經昏迷成了一種習慣,可是她每次昏迷,我這個當爺爺的都提心吊膽,生怕她醒不過來。”
“有個好消息。”
黎維說著:“剛才阿易那邊傳來了消息,治療陳帥怪病的試劑,已經初步的研究出來了。
但是具體的還需要進行臨學臨床的實驗。”
至于這個臨床醫學的實驗,自然是陳帥自己。
白老爺子激動的站了起來,他還是覺得自己孫子的病和陳帥的病是本質上是一樣的:“那快點把陳帥一家叫來呀!這樣的話,盡早的讓孩子康復。”
“好。”
******
陳父和陳母收到消息后,立刻帶了陳帥過來。
現在沒有了臨時解藥壓制的陳帥已經隔三差五就有了怪異的行為和舉動。
現在陳父和陳母大半夜都不敢睡覺,生怕一睜眼自己的兒子就在旁邊跟個蛇一樣的虎視眈眈盯著自己。
學校也不敢讓陳帥去了。
怕被抓起來去做研究。
“維總,聽說已經研究出來了解藥!對嗎?!”
陳父激動的眼眶都紅了。
“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我們的醫院的確研究出來了初步的試劑。
但是因為這個事情沒有先前的病例,所以說只能在陳帥的身上進行實驗,我們不能夠肯定這個試管的確是解藥,所以用不用決定權還在于你們?”
由于陳父和陳母之前的行為讓黎家人感覺到不相信,在使用試管之前,陳父和陳母是簽訂了協議的。
兩夫妻兩個人糾結了很久,看著變得快跟蛇一樣,越來越沒有人樣的兒子。
他們咬了咬牙,拿過了試管。
再壞的結果也不會壞過于現在了吧?
陳父毅然決然的想去拿試管。
卻被黎維給阻止了一下。
男人跟陳母對視了一眼。
“維總,我煩請您將試管給我們,我們給孩子試試。”
試管始終握在黎維的手上,女人纖細漂亮的手指上轉動著試管。
陳父的心都跟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的生怕女人一個不小心就把試管給摔了。
“希望陳總記得你我的約定。”
這是黎垣和陳父后期制定下的規矩,只有陳父遵守這個約定,黎維才會幫助陳帥尋找解藥。
“自然記得。”
陳父拿過那一小瓶泛著藍色的液體后,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后親自拿著針管將液體全部吸入。
“爸爸......”
“別怕,爸爸在。”
陳帥的衣袖掀起,露出了小孩白嫩的胳膊。
陳父猶豫片刻后,眼神堅定的讓液體注入了陳帥的身體內,扎入身體的疼痛感讓陳帥皺起了眉,隨后小男孩帶著哭腔的聲音喊著疼。
但是當試管全部注入到陳帥身體后,小男孩并沒有產生任何的不良反應。
“陳帥距離下一次發病是什麼時間?”
陳父立刻回答著。
“之前是一周一次,后面是五天一次,再后面是三天一次,現在基本上每天晚上五點左右都會發病。”
小沅寶看了一眼自己的兒童手表,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左右,也就是說距離著陳帥發病的時間只剩下兩個小時。
“喵嗚。”
小白抬眼掃了一眼陳帥的腦袋。
“你媽媽給的試管是有用的。”
“為什麼這麼說?”
小家伙坐到小白的跟前,跟他輕輕的咬著耳朵。
“他腦袋上本來有黑氣籠罩,現在自從他服入了試劑以后,緩解了不少,等藥效上來,他的癥狀應該會更輕。”
小白翻了個身,繼續無精打采的打哈欠:“你們可以從這個男孩身上拿點血跡進行研究,沒準能找到那個姓白的小男孩的病癥。”
果不其然,到了五點的時候,陳帥沒有發病,陳父和陳母喜極而泣,小家伙已經事先的把小白告訴她的話轉告給了黎維,女人的心里面已經有了一些了解。
黎維貼心的為陳父和陳母遞上了衛生紙,接過紙巾后,陳父感激不盡的說著。
“這次真的太感謝維總了,如果不是你,我們真的不知道該要怎麼辦了!”
“客套話誰都會說,那陳總答應我的約定,可要繼續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