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回答的干脆、
但是說完又覺得是。
“能讓我們平日里殺伐果斷的郁總這麼頭痛的人也就只有苒苒了,你騙不了我。”顧離坐在他身旁的桌子上,嘴角噙著玩味的笑。
“我是說我們沒有吵架。”他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顧離差點就笑出聲,問道,“難道是你一個人在鬧別扭?”
郁瑾晨看著好友俊臉因為憋著笑而通紅的臉,頓時沒有了再說下去的興致。
他優雅的站起身,踱步離開了會議室。
只是他剛走到會議室門外,就聽到身后傳來的毫不克制的笑聲。
郁瑾晨頷首思忖了一下,突然覺得顧離說的也沒錯。
那個讓她頭痛的女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對他敞開心扉?
青湖公館。
許舒苒幫承承諾諾洗完澡之后,又被他們纏著講了一會兒故事。
等她打著不知道第多少個的哈欠的時候,才發現兩個寶寶已經睡著了。
她躡手躡腳的從他們的房間出來,然后便回到了主臥。
郁瑾晨正倚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見她進來,也沒有開口。
“怎麼還沒睡?”她輕盈的走到床邊,打著哈欠,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最近這幾天她可真是身心俱疲,現在想想停職也未必不是好事,正好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她閉著眼睛,感覺她身邊的床一沉,接著便聽到了關燈的聲音。
貌似哪里不對?
好像自從下班回來,郁瑾晨就沒有開口跟她說過話了。
也是,她一直忙著跟馬克商量官司的事情。所以一直在書房呆著,直到兩個寶寶要洗澡,她才出來幫忙的。
雖然感覺到他周身的氣場有些不對,但是無奈最近她因為奔波太累,最后想著想著便真的睡著了。
后半夜的時候,許舒苒突然感覺自己身體有些冰涼。
她咕噥了一聲,想要找被子給自己蓋上。
但是怎麼抓都抓不到被子,反而覺得一陣靈活的帶著涼意的感覺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睜開沉重的雙眼皮,發現自己的胸前正埋著一個黑色的頭顱。因為距離很近,她能聞到他頭發上的淡淡清香。
“郁瑾晨!你.....在干嘛?”再強烈的睡意此刻也都消失殆盡了。
“你。”他只是抬起那雙暗潮洶涌的黑眸,干脆的回答了這麼一個字。
她頓時羞紅了臉。
“最近你不是很累嘛?怎麼還有心思做這種事情?”她說完便嬌嗔了一聲,在黑夜里顯得十分曖昧。
“男人做這種事情怎麼會覺得累?”他輕笑出聲,低沉喑啞的嗓音帶著說不出的性感。
“你.....”
“噓....別說話.....留著體力....”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她撇過頭不去看他,白皙的漂亮臉蛋兒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睡覺前穿的黑色吊帶睡裙正孤零零的躺在床前的地毯上。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脫她的衣服的?
“你不專心,看來我還不夠賣力。”他邪笑著在她的耳畔說道。
“我....唔.....”他根本不給她那張小嘴兒再去辯解的機會,只是輾轉悱惻的品嘗那兩片飽滿誘人唇瓣帶給他的美好。
夜還很長,窗外微涼,但是室內的溫度卻不斷的在升高.....
不知道是她第幾次昏過去,他才盡情的低吼著釋放自己。
他健壯的身軀上帶著一層薄汗,微微急促的在她耳邊喘著粗氣.....
許舒苒此刻白皙的臉蛋兒上帶著細汗,雙眸緊閉著,紅腫的唇瓣微張,吐氣如蘭。
他的大手輕撫上她略帶緋紅的側臉,黑眸諱莫如深。
也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切實的感覺到她是屬于自己的。
他什麼時候開始竟然也開始變得患得患失了?
這可一點都不像他。
一轉眼,便到了醫療事故案件開庭的日子。
本以為很簡單的事件卻糾纏了整整差不多快一天的時間。
當然,結果還是在意料之中的。
手術過程中的錄像顯示許舒苒每個操作步驟都是正常的,知情同意書上面也有家屬簽字。所以此次案件并不構成醫療事故。
第372章 擋刀
但是馬克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能提供出那麼多偽證資料。如果不是他的業務水平在全國屈指可數,怕是也要被對方繞了進去。
他陪著許舒苒慢慢往法院外面走。
“馬克,今天謝謝你。”許舒苒看著他,由衷的說道。
“都說了朋友之間不說謝謝,不過,我怎麼感覺你贏了官司也沒有多高興的樣子?”馬克看著她似乎有些低落的樣子。
“我只是覺得她很可憐,沒了兒子,也就沒了希望,我也是有孩子的人,自然理解她的痛苦。”
“那你就一點都不怪她不知道從哪里弄的那些假證據?如果今天不是我站在這里,很可能你就贏不了了。“
“她大概是太恨我了,恨我把他唯一的希望也奪走了。”
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自責。
馬克看著她滿含內疚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擔心。
“我不認同你說的,我覺得她是把自己對兒子的不舍轉為了對你的怨恨,就好比找了一個精神寄托,借此轉移自己并不想承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