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晨看著白英浩的業務往來記錄,從白氏集團成立的那天起,他一直利用企業的幌子,經營一些非法勾當。
他突然發現,白英浩在十幾年前曾經和許舒苒的父親也有業務往來,后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業務突然斷開,找不到后續的任何記錄。
按照記錄來看,白英浩應該還欠許家一大筆款沒有回。但是這件事情怎麼最后會不了了之呢。
他拿起電話,播了一串號碼,電話很快被接了起來。
“郁總。”
“張伯,有件事情我想請問你,是關于白英浩十幾年前和許家合作的事情。”
張伯是白氏集團的法律顧問,他在白氏集團也已經呆了十多年的時間,說不定會了解這些事情。
“你也知道,白總讓我做的都是外賬。至于他自己的那本非法勾當,他向來都是分成很多部分,交給不同的人做的,我前段時間給你提供的證據,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點蛛絲馬跡,他做事很謹慎。所以,跟許家的那筆巨大的金額項目并不在我的賬上。”
“所以,白英浩是真的跟許家合作過?”
“是,而且金額數目超過十個億,那時候白英浩拿著那筆錢投資失敗,幾度走投無路,誰知道許家夫婦遇難,他倒是省了不少的滯納金。”
“滯納金有多少?”
“大概七千多萬吧。”
“好的,我知道了,張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客氣什麼,我跟你父親可是老交情了。”
郁瑾晨掛了電話以后,越想越不對勁。
說不定,許舒苒的父母遇難,跟白英浩也脫不了關系。只不過現在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還真是無從查起。
正當郁瑾晨眉頭緊鎖,毫無頭緒的時候,秘書拿著文件夾走了進來。
“郁總,這份文件需要你簽個字。”
他拿起筆,上下掃了一眼文件內容,見沒什麼問題,大手一揮,瀟灑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秘書拿著簽好字的文件,剛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
“還有什麼吩咐?郁總。”
“你幫我辦一件事吧。”說著郁瑾晨便在秘書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幾天后,秘書敲門走進來。
他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進來的時候謹慎的把門關好。
“郁總,這是前幾天您讓我調查的事情,結果都在這了。”
郁瑾晨拿起文件袋里面的資料,他一頁頁的翻看。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這些都是他跟許家當年所有的業務往來,在許家夫婦去世后,他躲掉了一大筆的滯納金。
“我找到了當年白英浩的那個司機,他本來不愿意說。但是我按照您的吩咐,直接把五千萬打到他的賬戶上,他就都說了。”
“到底怎麼回事?”
“當年白英浩投資失敗,背負巨額債務。但是那時候他有個資金過億的項目要談。所以挪動了許家資金,放到了自己的內賬上。
許家跟他要錢的時候,他拿不出來。但是那筆錢不是個小數目,怕許家告他。所以有一天酒會散場的時候,他趁著醉意讓司機撞許家夫婦的車。
司機很害怕,下不去手,于是他就勒令司機下車,他自己親自開車把許家夫婦的車撞到大石墻上。
司機為了自保,怕白英浩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對他不利,還特意留了當時車內的影像。”
郁瑾晨怒不可遏的問道,“錄像現在還有嗎?”
“有,他已經交給我了,就在這個袋子里面的U盤里面。”
“你把這些證據都給法院一起郵寄過去吧。還有,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讓夫人知道。”
他不想讓她再想起這些傷心事,反正法律自會還許家一個公道。
大概半個月的時間,各大新聞的頭條都是白氏集團倒閉,白氏父女被抓的事情,果然惡有惡報。
夜晚的風徐徐的吹過,許舒苒站在露臺上吹著風,發絲隨著微風擺動,窈窕的身子半趴在圍欄的臺面上。
她突然感覺到一陣涼意,雙手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忽然纖薄的后背上貼上一堵熱墻,然后就感覺自己置身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時而不時的散發著淡淡的薄荷香。
“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許舒苒雙手摟住他橫在自己腰間健壯的胳膊,溫柔的嗓音像是一股泉水淌過,讓人感覺到很舒服。
“因為想你了。”他把俊臉埋進她的頸窩里,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脖子上,深吸一口氣,她身上的淡香有種平心靜氣的效果。
許舒苒聽到他的話,耳朵開始泛紅,像是能夠滴出血來一樣,那抹紅慢慢往下進而遍布她的耳后和脖頸,然后鉆到被她衣服擋住的皮膚上。
他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冷逸的唇角勾起一個寵溺的笑,他把她轉過身,讓她面對他。
然后雙手伸到她的腋下,輕松的把她舉起來放到圍欄的平臺上,自己則擠進她的兩個腿中間的位置上。
曖昧的姿勢讓她的臉更是羞紅一片,她看著他那雙充斥著欲念的黑色眼眸,她似乎是淪陷了。
她摟住他的脖頸,閉上眼睛,主動的在他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