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禹回神和床上憋笑的南焉對視,抬手揉了一把自己的頭發,那叫一個挫敗頹廢。
但還是回浴室拿了衣服給她穿上。
十一還沒回來,他單手撐著床,抓著她的手慢慢下移,落在堅挺上,“還好笑嗎?”
南焉渾身像是劃過一絲電流一樣,猛地抽回了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才不管。”
宴景禹摟著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脖頸中,粗重的呼吸聲噴灑在她肌膚上,“你害的,還說沒關系?得負責。”
“怎麼負責?”
南焉推了他一下,身體也略微有些燥熱。
都是成年人,她身上的體溫驟然攀升,這代表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她也有所渴望。
恰好這時,十一去而復返,兩人又不得不分開。
十一抱著枕頭和海豚玩偶爬到床上,很自覺地把枕頭放在兩個枕頭中間。
宴景禹卻把他枕頭扯到一邊,“你睡這邊。”
十一滿臉茫然。
宴景禹本來就嫌這個小電燈泡礙事,渾身難受得要命,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解釋,“空調口在這邊,我和你媽咪睡兩邊,你就蓋不到被子里,誰這邊,你可以自己蓋一床被子,還不容易著涼,感冒了可是又要打針針吃藥藥的。”
好吧。
他給的這個理由很充分,很滿足。
別說十一了,南焉都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他躺在中間躺了會,十一也沒有睡著的跡象,他手挨著一旁南焉的光潔細滑的大腿,實在忍不住,就起來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可這種欲望可不是一個冷水澡就能沖下來的。
必須得到他想念已久的紓解才行。
他在里面淋了大半個小時,等出來時,十一已經被南焉哄著睡著了。
南焉看他那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又赤裸著上身,愣了下,“你……沒事吧?”
“有事。”
宴景珩從喉間擠出一兩個字。
南焉的視線下撇,見他褲子里支起的帳篷沒有半點服軟的痕跡。
頓時無語了。
她唇瓣張了張,就他這體格,還是有點誘人在身上的。
“那你……”
他忽然俯下身,穩住她的唇,手撫上她的大腿,“你幫我。”
下瞬,南焉就被他抱起來了,去了浴室,又被他放在了原先那個臺子上坐著,還是之前那個姿勢。
他腰身擠進來,把她雙腿分開了。
南焉還沒反應過來,比之前更炙熱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她被親得頭不斷后仰,宴景禹單手扣住她的后腦勺,給了她一個支撐點。
隨后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了。
————
翌日,宴景禹神清氣爽地坐在餐桌旁,面上還洋溢著鮮少的笑容。
宴老爺子瞥了他好幾眼,不知道地以為他被鬼上身了。
南焉其實也挺無語的。
昨晚的事,來得太突然,又洶涌,她沒有半點心理準備。
但其實她都沒怎麼受累,都是宴景禹在動。
一次對于長時間都沒嘗到的宴景禹來說是遠遠不夠的,但沒辦法,南焉現在情況比較特殊,他還是有理智要顧念著的。
嘗到了點甜頭,他就停下了。
雖然沒得到滿足,但還是很開心。
十一吃過早餐后,就上了宴景禹的車。
南焉和他一塊坐在后面,等到幼兒園才,宴景禹抱著他下去,送到門口老師手里,說了幾句什麼才重新返回來。
然后驅車回了莊園。
“早上吃飽了嗎?”他問。
“嗯。”
“我沒有。”
南焉:“……”
她皺眉瞪了一眼他,好像真的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了。
宴景禹扯開唇角笑了起來,“我是真沒吃飽,想什麼呢?”
南焉:“……”
想來剛剛在餐桌上,他好像確實沒錯多少,都在顧忌她和十一。
壟斷思緒,她岔開了話題,“你不用送你外公他們?”
“送。”宴景禹揚著眉梢,“等把你送到莊園,我收拾兩件衣服,十點半和他們一塊走。”
在后視鏡里對上她的眼睛,他笑了下,解釋,“出差,去D市,兩三天的時間就回來,這幾天十一會待在老宅那邊,你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第194章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想
進入初秋,星城迅速降溫了。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康復訓練,南焉的腿已經能正常走路了,但不能像往常蹦蹦跳跳,跑啥的。
雖然她腿好的時候,也沒有蹦蹦跳跳過。
但總算是不用再借助輪椅了,更不用老覺得自己像個殘疾人一樣,上個廁所,洗個澡什麼的都要別人幫忙才行。
也不好去其他地方,遇到不是平路,有階梯的地方就犯難了。
宴景禹帶她回醫院復查了一遍,所有檢查結果都沒什麼問題,唯獨記憶這個東西,沒有什麼說法。
這麼幾個月下來,南焉其實已經習慣了,對于記憶也沒有那麼深的執念了。
“怎麼了?”
她現在能走路了,但宴景禹看她還是很緊,大概就是那種無時無刻不在擔心的狀態,總怕她摔著磕著,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把她帶在身邊。
這會看她臉色不太好,他摟著她的腰,問。
因為沒什麼記憶,有時候南焉會喜歡發呆放空大腦。
這種狀況比較常見,比如在院子里散心,或者看電視,以及坐在某個地方,眼神空蕩蕩地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