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桂花香隨著熱風吹開精油而散發出來,宴驚庭看她不老實地伸出腳,一節勻稱白凈的小腿映入他的眼簾。
頭發吹干了。
香味飄蕩在周圍,清甜入骨。
宴驚庭放下吹風機,拿起一把羊角梳,握住她柔順微卷的長發,輕緩地梳著。
睡裙背面的設計相當精妙,只有她濃密頭發被掀開,才能窺得其中妙絕。
里面只有兩根細細的帶子交叉,U型面料只到她的腰身,光潔的后背,漂亮的肩胛骨皆被那黑色長發襯得宛如一塊無暇的玉。
宴驚庭拿她的頭發掃過皮膚,驚得楚知意一陣輕顫,也沒扭頭,抱怨說,“你干嘛?”
攏起她所有頭發放在她一側肩膀前,彎腰輕吻她后脖頸,惹得楚知意又是顫抖。
宴驚庭若無其事地說,“這件睡衣什麼時候買的?以前怎麼沒見你穿過?”
“前幾天和金金出去逛街順手買的。”
她說話躲閃,支支吾吾的,宴驚庭蹭過她的耳朵,將她攔腰抱起。
楚知意鉤住了他的脖子,呵氣如蘭,“你還記得我今天怎麼和你說的嗎?”
沒聽到回答,但楚知意明顯瞧見他喉結滾動,把他脖頸處的那一顆痣頂了起來。
他身上散發出熟悉的掠奪氣息。
楚知意含笑地輕吻了一下他那顆痣,明顯感受到他身體變得緊繃起來。
她向宴驚庭打包票,“你放心,我學過。”
男人視線沉沉,宛如即將出籠的獵豹,弓弦緊繃,“你和誰學?”
“和你啊,而且……”楚知意咳了一聲,“我理論知識十分扎實!”
宴驚庭將她放倒在床上,就著姿勢,與她癡纏,親得楚知意氣息不穩,面上隱隱浮現酡紅。
他順勢躺在她身側,用力把她抱在自己身上,滾燙呼吸噴灑在她身上,“那今天,我就感受感受我們知知的理論知識究竟有多扎實。”
楚知意撐著他的胸膛,與宴驚庭的視線對上,重欲,克制,一觸即發。
楚知意咽了一下口水,想逞強地讓自己強勢。但聲音仍舊又嬌又軟,清凌凌的,沒有半分說服力,“你不許亂來知道嗎?”
宴驚庭看著她,點了點頭。
隔著睡衣薄薄的布料,她直接摸上那兩顆紅豆。
宴驚庭的眼尾霎時便紅了起來,下意識抓住她的手。
微喘著氣,他死死地盯著她,仿佛隨時隨地就要將主動權搶過來。
見狀,楚知意斟酌說,“我太大力了?”
“沒有。”
那聲音沙啞低沉到了極點。
楚知意哦了一聲,心里還有些激動,仔細回想了一下,她是把衣服解開再親親紅豆呢,還是直接親呢?
沒想出來,楚知意便依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忽然埋頭。
她耳邊忽然乍響宴驚庭的喘息,楚知意一個激靈,仿佛受到了什麼鼓舞一樣。
她像個好奇到極點,到處探索的小孩兒,他卻不得反抗,徹底淪為她的玩物。
楚知意好奇地問他,“宴驚庭,如果我把你之前對我做的前戲做在你身上,你是不是得爽死?”
宴驚庭握住她的手,儼然忍耐到了極點,呼吸急促,“你最好別那麼做。”
“為什麼?”
楚知意有恃無恐,她現在可還懷著孕。就算她要幫他,宴驚庭也絕不敢在這個時候對她做些什麼的。
宴驚庭閉著眼睛,嗓音嘶啞,“我怕你受不了。”
楚知意不信他,非要試試看。
還未做到一半,宴驚庭頓時暴起,野獸出籠。
世上歡愉法子數不勝數,并非只有合二為一才能體會,宴驚庭與楚知意那般契合,早已深諳其道。
他繃著唯一的理智,在避免楚知意受傷的情況下,發泄那素了一個半月的積累。
楚知意再想躲,便被他牢牢抓住腳腕,重新拖回去。
若不是擔心她睡得太晚而不舒服,宴驚庭必然要將她折騰到天明。
宴驚庭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千萬別再這麼挑撥他,特別是她在懷孕的時候。
楚知意睡著時,那件性感睡衣被撕成了稀巴爛。
神清氣爽的宴驚庭幫她套上干凈的睡衣,又喝了水,這才將她抱在懷里,饜足地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生物鐘把楚知意和宴驚庭叫醒,二人默契地沒有起來,在床上懶懶的來了一會兒,順便討論了一下要拍的婚紗照。
楚知意早就想拍漢服照了,第一種款式便定下了漢服婚照,以及海島沙灘照,再去北歐阿爾卑斯山腳下拍一套。
這些都有宴驚庭進行調度,他習慣于制定計劃與指揮,這些東西對宴驚庭而言簡直大材小用。
他卻樂此不疲,甚至連婚紗照的衣服早早請一纖的設計師來量身設計。至于楚知意想要的漢服服飾,則選了唐朝,宋朝,明朝三個朝代不同風格的服飾,又請人細心設計衣服上的暗紋繡花,一針針,一線線,所花費的人力比婚紗更重得多。
楚知意的肚子就在飛速流逝的時間之中如吹氣球一般開始大了起來。
這期間,楚知意雖然有些苦夏,可肚子里的孩子并不算太鬧騰。但讓她和宴驚庭感到震驚的是,楚知意這一胎是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