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把她帶去哪?
她嘗試偷跑,但一群人看她一個人,她才邁動一步,就被人再甩一巴掌,打她的那男人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堆話,似乎在威脅她什麼。
王悠悠默默流淚,愈發擔驚受怕。
等車子漸漸停止行駛,王悠悠被車上的人一把推了下去,她趔趄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臉不慎被鋼絲劃到,鮮血頓時汩汩流出來!
王悠悠顫抖捂住臉,尖叫著哭了出來。
她沒看到,在她的背后,是一片被鋼絲圍著的九十年代建筑,從建筑里走出了兩個壯漢,來到她的面前。
“是她嗎?”
“是,沒錯。”
二人比對了一下,確認了人后,拎垃圾般將王悠悠給拉了起來,她半邊身體拖在地上,被拖著朝建筑內走去。
王悠悠驚恐地看著那建筑,最后一根弦斷裂,徹底崩潰。
江城。
宴驚庭一如既往地來到公司,處理著下屬送上來的文件。
阿黎敲了敲門,走進來低聲匯報,“先生,已經都解決了。”
宴驚庭頭也沒抬,在一份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語氣冷淡,“看緊了,別讓她有機會跑出來。”
“我明白。”
想起了什麼,宴驚庭抬眸看了阿黎一眼,“這件事別在知知面前提。”
阿黎再次點頭,等宴驚庭不再吩咐,他這才離開辦公室。
忙到中午,宴驚庭收了筆,看了看外面湛藍天空,快過年了。
楚知意答應了孟珩與楚星河,等她在宴家過完大年初一,就前往京市拜訪孟家人,并回家看望父母,把名字上了族譜。
作為女婿,宴驚庭自然也要跟著一起去的。
他還得想想要準備什麼新年禮。
楚知意也在為這件事情所煩惱。
演播室里還在彩排,沒有楚知意什麼事兒,她剛剛和楚星河聊完天,楚星河給她講了講孟家都有什麼人。
除了她見過的小舅孟珩,楚知意的外婆已經離世,外公身體還算健朗。
還有一個大舅,一個二舅。
二人一個從政,一個從軍,在相應崗位的位置都不低。
兩個舅舅的身份問題,便限制了楚知意不能買貴重禮物。
楚知意糾結得很,腦袋里閃過的所有禮物都被她一一刪除。
等她下班回家,看到宴驚庭,又想起宴家還有幾位老人呢,也得準備禮物。
宴家的幾位到不必擔心什麼。因為她對婆婆,爺爺奶奶都了解,投其所好的送禮就行。
當天晚上楚知意就列出了一個給宴家老人送的禮。
她拿著單子給宴驚庭看,讓他參詳。
“怎麼樣,我記得清楚吧?”楚知意十分自豪的說。
宴驚庭掃視一遍,覺得沒什麼問題,點點頭,笑著說,“你記得倒是很清楚。”
他瞧見楚知意高興片刻,很快又憂愁起來,似乎遇到了什麼困難。
見狀,宴驚庭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十分有耐心的問,“怎麼了?”
楚知意把自己的憂愁告訴了他。
“孟家兩位長輩身份的確有些特殊,禮物并不太好選擇。”宴驚庭沉吟片刻,“不著急,距離過年還有十來天,我和你一塊想。”
楚知意聽見他這麼說,這才安心下來。
等二人將禮物給定下來后,沒多久,便到過年的日子。
楚知意放了十五天的假。
宴家有傳統,每到過年前后四天的時間里,是不會待親戚以外的客人,這為楚知意減少了許多的應付那些貴夫人的時間,不像往年那般,被楚衡拉著,像是展覽品一般,在其他人面前轉悠。
而好幾個月沒見過的宴祁瀾,在二十八那天,風塵仆仆的從外面回來。
在看到宴驚庭的那一秒,他白著臉,顫巍巍的舉起手,指著他心痛不已,“庭庭,我真是被你差點把命都給害了……”
第170章 爺爺!小叔又做錯事兒挨揍了!
“叔叔,好端端的,您怎麼這麼冤枉我?”
宴驚庭不緊不慢,執起茶壺為楚知意添了一杯熱茶。
楚知意一時間沒有理解他們話中含義,只是看好戲一樣的端起茶杯喝茶。
“庭庭,你是不是又為難你叔叔了?”宴老先生先一步問出來。
宴祁瀾一邊咳嗽,一邊精神奕奕地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文文弱弱地說,“可不是,爸,您知道歐洲的工作有多難做嗎?庭庭他把歐洲那邊的工作都丟給了我,您唯一的兒子差點累死在崗位上。”
宴老夫人掃過自家小兒子還算紅潤的臉,又十分狐疑地掃過宴驚庭。
小兒子的確有些氣虛不足,但她孫子也不是折騰自家叔叔的主,必然是祁瀾做了什麼事情,才惹得庭庭故意把工作扔給他做。
想明白后,宴老夫人氣定神閑地喝了一口茶,說,“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得罪了庭庭?”
宴祁瀾一頓,目光在宴驚庭的身上打量,最后又轉到他身邊的楚知意身上。
楚知意正舉杯喝茶的手一僵,在對上宴祁瀾的目光時,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她和宴驚庭說開白月光的烏龍時,她……貌似提起了是宴祁瀾告訴她,一樓走廊盡頭房間里放著宴驚庭寶貴的東西。
楚知意:“……”
咳。
她心虛地把茶水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