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二人在下班后,能在一塊兒就絕對不會分開的。
可今天!
楚知意回來后,宴驚庭和她的交流相當的少!
特別是在餐桌上!
他把她愛吃的螃蟹都沒留一個!
楚知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幽幽看著他。
那股說不出的勁兒,讓宴驚庭頗為好笑。
“那你過來。”
“哼,我不過去。”
這哪是她說不過去就不過去的?
宴驚庭拉住她的手,把她給拽了過來。
“給你看個東西。”
楚知意有點不想如他的意,但又好奇,嘴上說道,“你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都是在坑我,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宴驚庭:“……”
唉,這種借口說多了,的確會讓楚知意警惕。
他面不改色地拉她到了書桌旁,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文件。
“你出差去的地方,所有需要用的車,下榻的酒店,我都讓人聯系好了,下了飛機或者高鐵后,可以直接打電話。”
“霍濁不如阿黎細心,這次就讓阿黎跟著你,他還會帶三個保鏢一起,在暗地里保護你。”
楚知意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震驚,“可是阿黎是你的人啊,讓他跟我走了,萬一有人要害你了怎麼辦?”
宴驚庭不由得笑了出來,“那也得看看他們能不能近我的身,放心吧,我留在身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他每年花大幾百萬養著的人。若是連他的安全都保護不了,那還不如趁早滾蛋。
宴驚庭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我知你不到黃河心不死,但知知,我還是要提醒你,楚衡的交易地點不一定在美人峰。如果你查不到,就不要深入,那里我讓人盯著。”
楚知意點了點頭,沒看那份文件,只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桃花似的眼睛帶著笑意,“今天在餐桌上婆婆問你,你怎麼不回答?現在給我看這些。”
宴驚庭扶著她的后背,微揚著頭,便能與她鼻子相抵,“你都幫我把話說完了,我還能說什麼?”
鼻間蔓延著熟悉的墨竹香,楚知意沒忍住,側了頭,咬住他的唇。
宴驚庭唇薄薄的,卻很軟,如果他足夠溫柔,楚知意就很喜歡與他接吻。
但顯然他在這種事情上絕不是溫柔之人,每次她一主動,他就會回以千百倍的熱烈。
好在楚知意夠機制,在他想扣住她的后腦深吻下去時,先一步側開了些,小聲對他說,“宴驚庭,謝謝你。”
他的眸色變得深沉危險,喉結輕輕滾動,帶起那一點如朱砂般鮮紅的痣凸起,顯得又欲又性感。
“你該喊我老公。”
楚知意噘了噘嘴,“不行,感覺有點點別扭。”
她喊他老公,太甜膩了。
宴驚庭便湊到她的耳邊,一聲又一聲的喊她,“老婆。”
一股酥麻直沖天靈蓋,楚知意捂住他不斷蠱惑人的嘴,“夠了夠了!”
宴驚庭卻親了親她的手心,故作可憐的說,“你后天就出差了。”
“足足一個星期見不到。”
“我只有這麼一個愿望。”
楚知意不由得有些心軟,嘴微微張開,正準備說話——
“叩叩。”
“庭庭!我書房里的墨水沒了!”
宴老先生大嗓門的喊。
楚知意手忙腳亂地從宴驚庭的腿上下來,故作鎮定的理了理頭發,也不敢去看宴驚庭,往門口走給宴老先生開門。
眼看著就要得逞,老婆卻被嚇跑的宴驚庭:“……”
果然……
等她出差回來,他勢必要搬!出!去!
待宴驚庭面無表情的把宴老先生要的墨水找到,說,“爺爺晚上不睡覺,還在練書法?”
宴老先生一副尾巴要敲到天上去的樣子,“那當然,現在已經十月多了,再過不久就過年了,我決定今年親自寫對聯,可不得練習著?”
“庭庭,這做人啊,得學會修身養性,比如寫字,就非常容易讓人心平氣和。”
宴老先生說教宴驚庭一通,滿意地拿著墨水走了。
門還沒關,就聽宴老先生暴躁的喊,“麗麗!你怎麼又咬我的皮鞋!”
宴驚庭默然無語。
等他回到臥室,還想把在書房里沒聽到的老公給要回來。
哪知等他洗完澡,剛剛躺在床上,楚知意就滾到他懷里,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送給他一個又香又軟的晚安吻。
宴驚庭沒話說了。
他將人抱在懷里,痛并快樂著……
楚知意和同事敲定了出差的時間,前一天便在家里將一切東西都收拾好,第二日便直接去了機場,坐飛機開始第一站。
楚知意在電視臺里十分低調,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她還是宴家的媳婦。所以,同事黃果在下了飛機后,看到機場外停著的加長轎車,不由得看向楚知意。
“這真是來接我們的?知意,你該不會打算把我給賣了吧?”
楚知意一陣沉默,煞有其事的點頭,“沒錯,只要你敢上車,那我就去把你給賣了!”
黃果:“……”
信了她的邪。
“所以你是隱形富豪家的女兒?”
“好了,這次咱們出來是工作的,又不是來享受的,有車方便,快走吧!”
她打住黃果的好奇心,正式開始外出采訪。
楚知意是一個相當敬業有責任心的人。既然與臺里的領導說好了出來調查采訪,她勢必就要做好。所以前幾天的調查,楚知意都做的十分認真又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