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意被他的話驚得雙目震驚,滿臉通紅。
她瞠目結舌,半晌都說不出話來,“你……”
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這種正常生理需求,誰也不能免俗。”
宴驚庭摟著她的腰,淡定地繼續說,“你我是夫妻,我若是想和你做,會管你愿意與否嗎?”
宴驚庭不是不行嗎?!
他不是不行嗎!
她震驚了許久,下意識就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婚……婚內……強奸……也是強奸……”
話說得雖然很糙,但法律上的確如此。
宴驚庭臉上一黑,被氣笑了,“你很想我坐牢是不是?”
楚知意閉上嘴不說話了。
宴驚庭就敲她腦袋,“你就是這樣謝我的?”
“我不是給你謝禮了嗎?”
“沒有誠意。”
楚知意下意識的噘嘴,看上去頗為不滿。
下一秒,楚知意的下頜被人扣住,她的臉揚了起來,被人噙住紅唇。
狂風暴雨一般的掠奪,楚知意呼吸凌亂,眼尾被激起一道胭紅。
那看上去便金貴,完美無缺的手掌抓住渾圓的臀,楚知意驚得一激靈,叫了一聲。
又被宴驚庭按了下去。
第75章 你得知道,我們遲早要做這些
“我不喜歡強迫別人做這種事。”
他抱緊了楚知意,唇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耳邊。
“但知知,你得知道,我們遲早要做這些。”
楚知意眼眶一紅,想說什麼,又被他深深親了下去。
他似驟雨,所展現出的占有欲比以往每一次親吻都要濃烈。
楚知意難以自控地迷失其中,宛如一葉扁舟,依附礁岸。
深海一樣幽邃眼眸翻涌情欲,如波濤般濃郁,他聽到楚知意難忍的啜泣,最終還是松開她,為她將衣服拉好。
將人抱緊,平復許久。
“知知。”
“我的耐心沒有那麼好。”
等她惶恐睡著,宴驚庭出了臥室,轉而走向走廊盡頭的一間從來不會有外人踏入的房間。
他打開燈,在柜門前挑選許久,最后選中了一個木制雕刻木蘭的相框,將那一張合影照片仔細放入相框之中。
照片被他放入玻璃柜中,宴驚庭在柜前看了許久,轉身離開。
若是仔細去看,玻璃柜里模糊能瞧見其他照片。
因為燈光照得不甚清晰,所以只能隱約看清其中一張。
飛舞的黑色裙擺流動金色,宛如夜間精靈,白臂纖柔似精靈的翅羽,長頸微揚,閉目自陶,高空明月灑落華光,為其披上朦朧薄紗。
還沒能細看,燈光驟暗,房門被緊緊關閉,一切悄然無聲,仿佛這里從未被驚擾過。
宴驚庭回到臥室,就著昏暗燈光,看到她眼睫沾著淚花,蜷縮在一起,顯然是方才怕極了。
雖然不忍,宴驚庭卻未有一絲退讓之色。
這是他的妻子,做歡好之事自然也理所應當。
將人輕輕拉入自己懷中,宴驚庭輕緩拍著她的后背,直至察覺懷中之人漸漸放松下來,才停下動作,相枕而眠。
昨晚宴驚庭說的話,著實把楚知意嚇得不輕,吃過早餐后,就直接出門找好友玩,不敢在家中停留。
她和王悠悠一起出門逛街,二人一上午便買了許多東西,想著吃個飯后再繼續逛,來到訂好的餐廳,她們就看到了幾個熟人。
她輕微揚眉,和王悠悠對視一眼。
周痕的父母帶著周痕,與她們的死對頭溫糖以及她的父母,此刻正坐在一起吃飯。
王悠悠眼底升起八卦之火,問楚知意,“他們這是在相親?”
“大膽點,就是!”
楚知意的手放在王悠悠肩膀上,“走走,咱們去其他地方。”
她可不想打擾這兩人結親。
還沒離開,溫糖也看到了她。
下巴一揚,高傲的聲音響起,“這不是你前未婚妻嗎?怎麼?她結婚了還不忘記參加你的相親會?”
周痕驟然扭頭,不費吹灰之力就看到了準備和王悠悠離開這里的楚知意。
他眼睛亮了一下,很快站起來,打算朝楚知意走去。
周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重重說,“阿痕!”
周痕腳步停頓,扭頭只見周父視線沉沉,雖然還在笑,眼底卻一片冷酷。
“前未婚妻就是前未婚妻,她去哪兒都是她的自由,和我們今日的聚會無關。”
“阿痕,你要是想去衛生間,那就趕緊去,不要讓你伯父伯母等急了,知道嗎?”
周父含著威脅與壓迫,周痕無法反駁,只能沉著臉。
楚知意聽到溫糖的話,想離開的步伐忽然停了下來。
她沒看周痕一眼,對王悠悠說,“那邊的位置好,咱們就在那吃,好嗎?”
王悠悠拽了拽楚知意的衣服,小聲說,“他們倆都在,要不咱們去其他地方吧?”
“就在這兒吃,我們光明正大的來,為什麼要為她們讓位置?”
王悠悠拗不過楚知意,只能低頭垂眸地跟在楚知意身邊。
楚知意目不斜視,既不看周痕和面黑如墨的周母,也不看一臉挑釁的溫糖,直接從他們面前走過去。
她和王悠悠堂而皇之地坐在窗邊的位置上,喊來服務員,不大不小的聲音能讓周家那一桌的人聽到,“我們訂了最貴的那份套餐,姓楚。”
服務員溫柔說道,“是楚知意小姐嗎?請稍等。”
服務員為她們上了酒水。
溫糖看著離開去衛生間的周痕,又看了一眼沒輕舉妄動的楚知意,不由地嘖了一聲,心里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