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姑娘還在氣頭上,一口咬在他舌頭上。
宴驚庭疼得皺眉。
“誰教你的咬我舌頭?”他聲音沙啞,捏著她的后脖頸,與她抵著額頭。
楚知意被欺負了一通,眼尾泛紅,仍舊怒視他,“你活該!”
“真辣。”宴驚庭氣聲笑,吻了吻她的唇瓣,“不讓我親嘴,那我只能動其他地方了。”
他整個胳膊環著她的后背,那存在感強烈的手落在她的腰間,漸漸往上,眼瞧著要攀上雪峰。
楚知意氣死了,罵道,“宴驚庭!你混蛋!”
第39章 離婚這二字深深刺痛宴驚庭
宴驚庭瞧她氣急了,嘆了一口氣,“我還沒生氣,你倒是先氣上了。”
他安撫的輕順著楚知意的后背。
楚知意掙扎累了,雪腮緊繃,透著火氣的眼眸瞪他,“你生什麼氣?”
“我一心一意想著幫你,你倒是將我視作利用工具,用完了便扔。”
感覺她不掙扎了,宴驚庭才松開一些,說道,“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楚知意說道,“我們本來就是合約結婚。”
宴驚庭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
這變化被楚知意看出來了。
她不禁在心里嘀咕。
她的哪句話戳中了宴驚庭的內心?
合約結婚?
想必應該是男人自尊心作祟。就算是協議婚姻,也不想在這一年屢次聽妻子提起。
所以這是她傷了他的自尊?
楚知意想明白了,她默了片刻,忽而抬手攀上他的脖子。
宴驚庭沉著臉看她。
楚知意忽然露了笑,燈光之下,明眸皓齒,宛若燈影美人。
“宴先生,您幫我,我自然記著您的恩情。就算是以后我們離婚,我也保證把欠您的錢都還給您。”
“就算離婚后,您給我算利息,我也會在協議婚約結束后還清。”
離婚這二字深深刺痛宴驚庭,她故意地重復好幾遍,幾乎把宴驚庭慪死,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楚知意看得爽快,又故意湊上去親他,溫聲細語,“宴先生,您別生氣。”
“你故意的?”
“不是。”
楚知意裝作無辜地搖了搖頭,與他耳語,“您不幫我那我就去找別人,您幫不幫我現在無所謂了。”
宴驚庭第一次在楚知意面前真真切切動怒,冷笑一聲,掐緊了她的腰,“想得美。”
他力道太重,楚知意驚呼了一聲。下一秒,便被宴驚庭拖入掙脫不開的深吻之中。
楚知意也不生氣,她剛才生氣,才不讓宴驚庭親。但現在她出了氣,二人都親了好幾次了,她也不會裝什麼忠貞烈婦。
你氣我一場,我氣你一場,這氣悶便慢慢消散。
“除了我,你還想找誰?”
楚知意胡亂回答:“誰有錢……唔……”
不用想就知道她要說什麼。
這人慣會往他心口插刀,宴驚庭不想聽她說話。
楚知意的呼吸漸漸亂了起來,一時間跟不上,呼吸有些困難。
宴驚庭松開,又若即若離。
一呼一吸間,熱意灑落在她鼻翼,宴驚庭啄著她的唇,說道,“可以,學會享受了。”
“不過……知知,還沒學會怎麼呼吸?”
“是婷婷教得不好。”
庭庭……
宴驚庭氣笑了,“別學奶奶喊我庭庭。”
“那你也別學楚衡喊我枝枝。”
“那我喊你什麼?”
“隨便。”
宴驚庭勾著她的耳垂,輕輕捏了捏,眼底透著晦暗濃烈。
他聲線低沉,“那我喊你,老婆?”
楚知意:“……”
“還是媳婦兒?”
她一巴掌拍他正臉上,又羞又燥,“滾!”
宴驚庭拉下她的手,低頭親了一口。
楚知意立刻收回手,“還是喊枝枝吧。”
他笑了,側頭親了親她的脖頸,似乎還想再來一遍。
楚知意心想,再玩一遍,她就要上火了,便側頭躲開,說,“我困了。”
宴驚庭松開她,輕輕拍她屁股,“去一邊睡覺。”
“臭流氓。”楚知意嘀咕一聲,又暗暗瞪了他一眼。
宴驚庭將燈都關了,楚知意在睡著前,聽到他說了一句,“等楚衡給你打幾次電話逼你做決定,你再說只征得我的同意,和他見上一面商量投資的事。”
“余下之事交給我便可。”
楚知意心中一動。
明白他同意了。
楚知意往被中鉆了鉆,又翻了一個身。
輕飄飄的女聲,透著鉆入心扉的清泠,“謝謝。”
宴驚庭沒有回答,似乎已經睡著了。
楚知意勾著唇,也閉上眼睛,慢慢睡了過去。
一個小時后,宴驚庭看著纏繞著自己睡得正香的楚知意,笑了一聲,翻身把她緊緊摟在懷里。
低頭在她頸間深深吸了一口那股讓人著迷的鳶尾香。
他提醒自己要足夠有耐心。
楚知意遲早是他的。
無論身心,都是他宴驚庭的。
漆黑將楚知意整個人全部包圍。無論她再如何掙扎,逃離,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從中逃開。
……
楚知意照常去電視臺上班,學校的指導員給她發了郵件,讓她確定回學校參加畢業答辯和畢業典禮的時間。
楚知意本人雖然只是讀了本科,但她成績好,還拿過不少獎項,人長得又美,是她們學校不少人心中的高嶺之花。
學校教務處的還聯系她讓她做優秀畢業學生在畢業典禮上演講。
楚知意沒有推辭,確定自己實習期結束的時間,回了郵件。
她也想早點回京市。
這幾天江城暴雨連綿,電視臺有些忙,楚知意這個即將結束實習的實習生也被拉著去了其他欄目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