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們四個,只有吳漾是醫生。
“大概,我是內科醫生,宴驚庭身體缺陷內容不是我學習的方向。”吳漾皺眉,“不過這個說法也是有點可信度的。”
金金可惜地看著楚知意,“枝枝真可憐,就算結了婚,也不能擁有性生活。”
楚知意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她耳根發紅,瞪了她一眼,惱羞成怒,“吃你的飯去。”
四人吃過飯,便各自回了家休息。
楚知意自然也往宴家去。
剛推開門,楚知意就聞到一股香味。
宴驚庭身上穿著休閑服,坐在客廳看書,看上去應該是早就回來了。
“宴先生。”楚知意喊道,“你還沒吃飯嗎?”
宴驚庭收回書,抬眼看她,“剛下班?”
“不是,和朋友吃過飯才回來的。”
宴驚庭道,“我也剛回來沒多久,正準備吃飯。”
“那您先吃,我想去洗個澡。”
楚知意回了房。
宴驚庭表情淡了下來,看了眼那一桌子美食,皺了眉,對廚房的人說道,“撤一半下去。”
廚師一邊撤菜一邊可惜。
“先生怎麼不告訴夫人您在等夫人一起吃飯呢?”
廚師小聲問了一句。
宴驚庭拿起筷子自己吃,神情平靜,“她會自己來的。”
第25章 她嘴硬的不行,撬都撬不開
楚知意洗過澡,穿著睡衣站在鏡子前,看自己臉頰恢復的狀況。
宴驚庭給她用的藥膏效果十分好,短短一天下來,消腫了大半。如今只剩下結結實實的紅印,恐怕還得個兩三天才能完全消退。
她忙了一會兒帶回來的工作,還磨蹭了半天,才去找宴驚庭。
宴驚庭果然吃完了晚飯,管家告訴她,宴驚庭去了書房。
楚知意詢問了書房在哪,走過去敲響書房門。
好半天,里面才傳來聲音,“進來。”
楚知意推開門,書房很大,將近五個書架豎立在墻壁兩側,書桌正對著的墻壁上掛著一幅巨幅的風景照片。
楚知意進來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幅風景照。
她瞬間就驚住了。
“有事?”
宴驚庭鼻梁上掛著一副金絲眼鏡,折射電腦冰冷藍光,讓他看上去有些斯文君子的假象。
楚知意將視線從風景照片上挪開,下意識回答,“我想問問宴先生您幫我上藥的那個藥膏在哪,我想上藥,然后休息來著。”
宴驚庭看向她,“過來讓我看看。”
楚知意順從地走過去,為了配合,還彎下腰,把臉湊到他面前。
一聲戲謔的笑聲從他喉間溢出,“倒也不必這般近。”
“好吧。”
楚知意想站直身體,被宴驚庭捏住了下巴,頓時像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
宴驚庭仔細左右看了看,說道,“恢復得不錯,把椅子搬過來,我幫你上藥。”
楚知意依言,將書桌對面的椅子搬過來,坐在他身邊。
宴驚庭從一旁拿了藥膏過來,幫她擦藥。
二人靠得近,楚知意輕而易舉感受到他呼吸間淺淡灑落在她冰涼面頰上的溫熱。
楚知意的臉有點燙,又覺得悶熱,索性開口找話題,“宴先生墻上怎麼掛了那麼一張風景照片?”
“不然掛什麼?”宴驚庭聲音隨意,帶著清潤。
“唔……古代字畫?看上去就很名貴的那種。”
“叔叔收藏了許多,你若是喜歡那些,過幾天我們回去,可以去他個人博物館看。”
宴驚庭食指擦著她臉頰上的巴掌印,又回答她的問題,“這套房子裝修好后,兩面墻放了書架,只有那面墻太空,便挑了一張風景照放上去。”
“怎麼?你嫌我的品味不夠有內涵嗎?”
“不,那風景照,挺好看的。”楚知意毫不謙虛地自夸,“能拍出這種照片的人,肯定也是個很有內涵的妙人。”
宴驚庭書房墻壁掛的風景照是楚知意拍的。
十八歲時,她出國去北極圈旅游,正好在冰雪森林之中看到一群北極狼捕獵的場景。
狼王餓到了極致,卻沒盲目捕獵。而是耐心到極致地等待著馴鹿闖入它的包圍圈。
綠瑩的豎瞳盯著單純無知的馴鹿,悄無聲息,又危險至極。
楚知意抓住了那一刻的靈感,按動快門,拍下了這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讓楚知意拿到了全球攝影相當有含金量的大賽金獎。
宴驚庭聽著她自夸,也不揭穿,只抬手將她還有些潮濕的頭發攏到耳后。
小拇指擦著她的耳朵,楚知意身體不可控地輕顫了一下。
楚知意看著他漆黑的雙眸,問道,“這也是應該履行的義務嗎?”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
宴驚庭沒有再言語,五指插入她的發絲,扣著她的后腦,將她壓向自己。
薄唇很軟。
一點都不像宴驚庭這個人渾身上下都透著神秘冰冷。
楚知意大腦散發思維,回想起和好友的談話。
宴驚庭不行。
……所以,就算親一下也沒什麼關系吧?
這是婚后義務的一部分。
楚知意整個人都被一股墨竹清冽香味籠罩,她唯一一次有意識的接吻,是在不久前的假面舞會上,和那個戲謔浪蕩的男人嘴對嘴。
楚知意沒有經驗,緊緊閉著眼,咬著牙,嘴硬的不行,宴驚庭怎麼撬都撬不開。
他只得松了松,提醒她,“張嘴。”
楚知意睜開一只眼,忽然唔了一聲,“你……把藥膏擦我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