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現在無事,我也安心了。不過你若是不甘心,你就把我殺了吧,我絕對不會有一點怨言的。”
言姝都氣笑了,這是在說胡攪蠻纏嗎?
自己又無事,又沒死,為何還要揪著以前不放?
而且這個以退為進的場面話說的太好了,看看,葉軒浩此刻眼神都能夠殺人了。
只聽他不滿叫道:“璐兒,這怎麼是你的錯?明明就是她心胸狹窄,沒有肚量,揪著以前的事情不放。
再說,這本就是她的錯。
你和擎琛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還有皇舅舅的婚約,是她挾恩圖報,橫插一腳。
不僅害得你差點死掉,還讓擎琛左右為難。”
一旁的唐銘雅聽了不高興了,向前一步說道:“顏姐姐才沒有挾恩圖報,她和安王殿下一往情深,相互喜歡,她們才是天生的一對。”
葉軒浩見妹妹聽了唐銘雅的話臉色一下子蒼白,甚至還輕顫了一下,瞬間憤怒了。
拿著劍朝著唐銘雅攻去,“放肆,安王的事豈容你亂嚼舌根?既然話這麼多,舌頭就別要了!”
唐銘雅見劍刺了過來,嚇得臉色都蒼白了,還好言姝及時攔住了。
“葉世子可真是雙標,允許自己的人插手,就不允許我的人說兩聲。我倒要看看,葉世子有多大的能耐。”
說著,便攻了過去。
兩人瞬間你來我往打了起來。
這次,葉欣璐也不勸了,站在一旁,眼中帶著焦急看著兩人。但眼底的怒意和殺氣若是仔細看,根本掩蓋不了。
南擎琛帶著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媳婦兒和葉軒浩正在對打,不過見媳婦兒完全不落下風,就也沒有立刻阻止。
只是看到葉欣璐,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葉欣璐看南擎琛,開心的跑過去,叫道:“琛哥哥,你剛才去哪兒了?哇,你去打獵了嗎?獵了好大一條鹿啊!”
南擎琛發現地上有不少的血跡,并且都是一塊一塊的,顯然剛剛這里發生了戰事。
見言姝和葉軒浩停了下來,走過去,上下打量的言姝一翻,見她平安無事才放下心,帶著不悅看向葉軒浩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來了?”
葉欣璐見南擎琛不理自己,只同哥哥說話,有些委屈的走過來,站到葉軒浩的身邊。
葉軒浩看到妹妹委屈,一下子怒了。
“南擎琛,璐兒不顧身體的不適,不遠千里來找你,你見面都不知道關心她,反而問我們為何而來?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南擎琛冷著臉看了看葉欣璐,看了看葉軒浩,“我一點都不想你們來。你們還是回去吧!”
葉欣璐聽了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帶著委屈說道:“琛哥哥,你……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
“璐兒,你不該來的。你應該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把你當做妹妹,我此次帶著姝兒出來玩兒,就是想讓你認清事實,好好的想一想。”
“我不要想,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從我救了你和你母妃出來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了!”
南擎琛似乎不敢相信葉欣璐居然如此想,如此看待他們之間的情誼,冷著眉眼,聲音如同西風一般,“璐兒,你說話可要想清楚了。莫要將我們這些年的情誼,磨削的一點都不剩。”
葉欣璐見他生氣了,拉著南擎琛委屈的說道:“琛哥哥,我剛才太激動了,說的都是無心的話,你別怪我好不好。
為了追上你們,我們日夜不停的趕過來,我難受的厲害,都沒敢休息一下,來了你卻如此態度,還要趕我走。
琛哥哥,我好難過,你別趕我走,好不好?”
說完,突然捂起了心臟,皺著眉頭說道:“嗷,疼!我好疼!琛哥哥,我好疼!”然后另一只手松開南擎琛,伸向圣女叫道:“圣女姐姐,我好疼!”
圣女見她臉色蒼白,急忙上前檢查,發現她是因為情緒激動,使得蠱蟲受了刺激,急忙安撫道:
“璐兒,不要激動,快平靜下來。”
言姝見她臉色蒼白,一臉疼痛難忍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這女人不會是生病裝可憐吧?
突然,身邊的唐銘雅也捂著心口叫道:“啊,好疼!心口好疼!”
言姝急忙扶著唐銘雅問道:“雅兒,你怎麼了?”
一旁的阿云看一看葉欣璐,又看看唐銘雅,平靜的說道:“子蠱剛才受了刺激,將母蠱喚醒了,母蠱感受到了子蠱的不安和躁動,所以才會如此的。”
言姝看了看葉欣璐,沒有想到這蠱蟲反應如此的強烈,才剛一見面,雅兒就如此這般難受。
可葉欣璐本身就有先天性心臟病,心臟不好的人最忌諱情緒波動了,她承受力如此的差,以后豈不是經常引起子蠱的躁動,那麼雅兒豈不是也要跟著她受疼?
言姝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你想留下來,那就留下來好了。”
說完,走向前,拿出銀針扎在葉欣璐的穴道上,葉欣璐瞬間昏了過去。
葉軒浩見狀,憤怒而又擔心的問道:“言姝,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我只是看她難受,讓她暈過去罷了。”說完看向唐銘雅,果然見唐銘雅的臉色緩了一些。
“小誠,你把雅兒扶到那邊坐下休息。阿云,你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