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雅立刻撒嬌說道:“我就知道娘對我最好了。那娘是同意了?”
唐夫人搖頭說道:“雅兒,雖然我們不是什麼大世家,可是一舉一動都被人看著,你一個世家小姐,出遠門,成何體統?”
“娘,這個我已經想好了。這兩年我們都沒有去唐家祖地祭祖了。不如讓五哥帶著我去,這樣就不會讓人懷疑了。”
唐夫人覺得這真是個好主意,點了點唐銘雅的頭,說道:“你這個小機靈鬼,為了同他在一起,可真是什麼都想好了。
既然你如此有主意,娘就再幫你最后一次,咱們可說好了,這是最后一次。”
唐銘雅靠在唐夫人的懷里,開心地說道:“我就知道娘最疼我,對我最好了!”
唐夫人笑著拍了拍唐銘雅,說道:“娘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不疼疼誰?你先去休息,我給你們準備東西去。”
唐銘雅從唐夫人的懷里回來,然后說道:“娘,那你快些吧,我們明天就走。安王殿下不想讓人知道他帶著言姐姐去游玩,他們會悄悄出京的。所以我們明天上午走,然后在外面的莊子上過一晚,這樣也不用安王和言姐姐等我們了。”
唐夫人沒有想到女兒出發得這麼快,有些不舍,不過到底點點頭說道:“好,你去準備你換洗的衣服,其他的交給我來辦。”
唐銘雅抱了抱唐夫人,說道:“娘,那就辛苦你了!”
晚上,唐銘雅讓人去給言姝送消息,第二天一早,就同唐銘誠一起離開。
他們路過街上的時候,同一個拿著饅頭一邊走一邊四下看的女子「擦肩而過」,那女子并不在意這一批出行的馬車,只是經過馬車時,身上的鈴鐺突然響了起來,她吃饅頭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不敢置信地看著那馬車,然后一口將所有的饅頭都填到嘴里,立刻跟了上去。
唐銘雅前面出城,長公主府的葉欣璐就難受地捂著心口,吩咐道:“快,快去將圣女叫過來。”
圣女很快就跟著長公主過來了,長公主看到葉欣璐不舒服,關心地問道:“璐兒,你怎麼了?”
葉欣璐皺著眉頭說道:“母親,我覺得心口有些悶,有些難受。”
長公主急忙看向圣女,圣女皺著眉頭說道:“按理說不應該,除非就是母蟲離開得遠了,所以子蟲才會覺得不安。”
長公主立刻命令道:“來人,去唐府,看看唐銘雅是否出了城。”
很快,下人就過來匯報:“長公主,唐銘誠帶著唐銘雅回祖地祭祖去了,半個時辰之前離開的。”
長公主一聽,慌張地說道:“圣女,現在怎麼辦?”
“雖然最好的辦法是母蠱和子蠱離到近一些,自然就沒事了。不過母蠱寄宿不久,還不能夠給子蠱提供能量,而且子蠱現在也不需要母蠱的能量,現在子蠱或許會不安,不過很快就好了。”
長公主聽了便放心了,憤憤地說道:“要盡快把言姝從安順伯爵府里引出來,然后得到青龍木。不然看著璐兒這麼難受,我也難受得厲害。”
圣女自從得知青龍木在言姝的體內,每天都想著得到青龍木。可是言姝很少出門,偶爾出門還有南擎琛相陪,讓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只能耐心地等待。
“那康碩郡主和秋夫人對宴會似乎一點都不感興趣,長公主確定能夠讓他們參加?”
長公主想了想說道:“過幾日關夫人生辰,言姝必定會參加,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
圣女一聽再等幾日,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就是麻煩,照我說,直接派人過去殺了,將尸體帶回來,簡單省事。”
“若言姝只是普通的女子,自然最好。可是他是個有品階的嫡女,若是貿然去殺,很有可能連尸體都帶不回來。而且,覺得經過上次,琛兒肯定派人在保護言姝。”
提到南擎琛,圣女的目光變得柔和了一些,很快就掩飾下去,說道:“如此,那麼我們就等等吧!”
他們卻不知道,下午的時候,南擎琛就讓人分批出城。然后在夜半的時候,他們三人才悄無聲息的飛出了京城。
第二天一大早,南擎琛和言姝就同唐銘雅和唐銘誠匯合了。
唐銘誠行禮說道:“言姐姐,你真是太講義氣了,出來玩還知道叫上我。以后我就跟著你混了。”
言姝笑著說道:“路上你少惹事就好了。”
“我一定以言姐姐馬首是瞻,絕不惹事。”
“那就好!咱們走吧!”言姝笑著說道。
唐銘雅坐一個馬車,言姝和南擎琛坐一個馬車,秋逸凡和唐銘誠騎馬,還有一個馬車裝的日常用品,前后各五個侍衛,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南下了。
到了中午,他們到了最近的城鎮停下來休息,言姝就說道:“我們身后跟了一個人,從同雅兒相遇到現在,一直跟著,我原以為是路過,巧合,可是現在,居然住在我們同一家客棧。”
南擎琛笑著說道:“無妨,等到下午的時候,我們看看是何人就可以了。”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居然是阿云,言姝不解的問道:“你跟著我們做什麼?”
阿云卻直直的看向唐銘雅,眾人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唐銘雅見眾人都看著她,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問道:“這位姐姐,我們認識嗎?你為何如此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