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為何今日再次提出為康平郡主把脈的原因。”
南擎琛有一瞬間的呆愣,怎麼都沒有想到,璐兒身體健康,居然是因為她體內有個蠱蟲。
更驚訝這蠱蟲居然如此厲害,能夠讓人身體健康。
不過想到媳婦兒都有異能了,南疆的蠱蟲又向來神秘而又厲害,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想到身體里有個蟲子,依然感覺到匪夷所思,問道:“所以,你想確定璐兒的體內是否有蠱蟲?等下次,我幫你。”
言姝搖頭說道:“不用了,長公主拒絕我把脈,讓我更加肯定康平郡主的體內有蠱蟲了。而且我的異能對康平郡主的蠱蟲有影響,在試探,恐怕對康平郡主不利,所以還是算了吧!”
說完,帶著新奇地說道:“果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辦法。只是可惜南疆向來神秘,否則我都想問一問這是什麼蠱蟲,如何給人提供能量的。”
南擎琛說道:“昨晚皇姑母讓我去護國寺請方丈,可是回來后長公主又說璐兒無事了。我心中雖然奇怪倒是沒有多問。如今你這麼說,想來皇姑母的宮中一定有南疆的人。你若是感興趣,我幫你打聽一番。”
順勢還能夠查一查,南疆的那對兄妹是誰的人,到底是不是皇姑母要殺媳婦兒。
言姝點點頭,問道:“你的戶部賬目還沒有整理好嗎?”
“整理好了。所以今天去了戶部,才會去宮中遲了點,差點讓你受苦。以后宮中有人宣你,不管是誰,你只管等著我,到時候我陪著你一起進宮。若是我不在,你就躲起來,等我回來,然后在應對。”
聽到男人處處護著自己,言姝靠在南擎琛的懷里,抱著他開心地說道:“好!”
雖然有些事情她能夠處理,雖然麻煩了一點。不過男人能夠義無反顧地護著她,相信她,她就愿意一切都聽他的。
將言姝送到安順伯爵府,南擎琛說道:“各府城的稅糧陸續都要到了,我這幾天可能有些忙,我讓康順暗中護著你。若是有事,你讓康順來通知我即可。”
言姝知道南擎琛這是不放心她,為了讓他安心,就點頭說道:“好!你忙吧,我不用擔心我。我覺得最近宮里應該不會再召見我了。”
卻是如言姝所說,宮中倒是沒有再召見言姝。平日里,言姝偶爾除了跟著關梓姍參加一些宴會之外,都在家中練武。
而南擎琛,則一直忙碌著白天偶爾才見一次面。
六月底,安順伯爵府收到了宮中下的帖子,邀請秋老夫人、秋夫人,七月初二,進宮參加葉欣璐的及笄典禮。
轉眼就到了七月初九,一大早,言姝他們就開始準備著,吃過早飯,同秋老夫人坐一輛馬車,關梓姍和秋三夫人坐一輛馬車,朝著宮中而去。
突然,馬車緊急地停了下來,使得秋老夫人沒坐穩晃了晃,言姝急忙扶好她問道:“祖母,你怎麼樣?”
秋老夫人搖搖頭,就聽到車夫叫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鉆到馬車下面?咦,你怎麼啦?”
言姝見秋老夫人看過來,就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小姐,這人突然跌倒在馬車前,昏迷了!”
言姝拉開車簾看了看,果然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見他臉色蒼白,便說道:“祖母,我下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秋老夫人就知道孫女心善,說道:“讓人打發了便是,我們的馬車一般人不敢攔的,或許有什麼陰謀,你何必下去?”
言姝知道,可是她倒要看看,是何人給自己下套,所謂何事。就笑著說道:“祖母,沒事的!我下去看看就上來。”
說著,便跳下了馬車。
看到地上昏迷的人,摸了摸他的脈,然后直接用異能查看。突然,男人痛苦地醒來,言姝急忙對一旁的護衛說道:“過來按著他。”
立刻有兩個侍衛按住此人,言姝繼續用異能查看此人的狀況。而這男人痛苦地叫著,一個婦人跑了過來,說道:“你們做什麼?你們按著我男人做什麼?快松開我男人!”
言姝見此人過來,一個眼神,安順伯爵府的侍衛就攔住了那婦人。
言姝繼續用異能查看,果然,這男人體內真的有一只蟲子,并且她發現,她的異能去哪,蟲子就跟到哪里,難怪這男人會疼。
言姝不知道南疆人所謂何意,為何將一個身上有蠱蟲的男人帶到自己的跟前,想了想,正要讓侍衛將這人帶下去關起來,就見這男人突然更加痛苦了起來。
慘叫著:“啊,好疼!好疼!”
言姝奇怪,自己都撤回了異能,怎麼還疼?
難道是有人控制著讓男人疼?
她看了看周圍,并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那婦人哭著吼道:“當家的,你怎麼了?你對我當家的做了什麼?為何我男人這麼痛苦?”
言姝看向那婦女,見她眼神中的著急和憤怒是真的,那就是說男人體內的蠱蟲女人并不知道。
“你男人平時身體可有什麼不對?”
那婦人掙扎著說道:“我男人身體好著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