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猜錯,應該就是這對吧!
真是可惡,南擎琛居然將璐兒看重的東西送給其他女人!
言姝并沒有發現長公主和葉欣璐兩人都因為她的手鐲變了臉色,她探了良久的脈,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只能說道:“康平郡主,能不能讓我把一把你另一只手?”
葉欣璐壓下心中的不悅,勉強的笑了笑,然后換了手。
把玩之后,就更加奇怪了,葉欣璐這脈象,表面上沒什麼,可是若是久了,就是虛弱之癥,而且還是那種病入膏肓醫藥無救那種。可是現在,葉欣璐不論是面相,還是呼吸,都是健康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
言姝忍不住用異能去看葉欣璐的身體。突然,葉欣璐一下子撤回了自己的手腕,捂著胸口,滿臉疼痛的說道:“啊!好疼!我心口好疼?”
長公主見狀瞬間不淡定了,一下子站起身,急忙跑過去問道:“璐兒,你怎麼了?”
言姝見葉欣璐突然臉色蒼白,額頭上冒著大點的汗珠,滿是疼痛的樣子,也著急了,一把拉著葉欣璐的一只手說道:“康平郡主,你怎麼了?我給你看看?”
她用異能進入葉欣璐的身體,葉欣璐感覺到更疼了,一把撤回自己的手,說道:“你不要碰我,你對我做了什麼?讓我這麼疼?”
長公主一聽,臉色更是難看了,見言姝還要上前,一把將她推開,然后說道:“言姝謀害康平郡主,來人,將她給我抓起來。”
長公主身后的嬤嬤立刻冷著臉去抓言姝,兩個嬤嬤顯然是有功夫的,而且言姝也奇怪葉欣璐的癥狀。在她回過神之際,就被兩個嬤嬤控制住了。
而葉欣璐已經從座位上跌了下來,握著胸口疼的叫道:“母親,好疼!母親,我的心口好疼。”
長公主擔心的跪在地上,哽咽的叫道:“璐兒,璐兒,你怎麼了?璐兒!”
言姝見葉欣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似乎都無法呼吸了,掙扎著說道:“你們快松開我,讓我看看康平郡主怎麼了?”
兩個嬤嬤卻壓著言姝并不為所動。
長公主身后的敬嬤嬤急忙說道:“長公主,快,快給郡主喂巫醫給的藥丸。”
長公主這才想起來,急忙摸葉欣璐的荷包,然后從里面掏出一個小瓶子,拿出一顆藥喂到葉欣璐的嘴里。葉欣璐卻「啊」大叫了一聲,一下子暈倒了過去。
“璐兒,你怎麼了?璐兒!”長公主驚慌的叫道。
“長公主,我們快回宮給郡主看看吧!”說著,就往外走。
長公主急忙跟上,走了兩步,停下來冷冷的看著言姝說道:“言姝,你最好祈禱璐兒沒事。否則,我讓整個秋家給我的璐兒陪葬。”說完,又冷聲命令道:“將秋言姝關到天牢里去。”然后轉身就走。
“長公主,康平郡主的情況很是危險,你放開我,讓我給康平郡主看一看。”
言姝是醫生,剛才葉欣璐的樣子并不是裝的。可是心中很是奇怪葉欣璐剛剛為何反應如此的大?
難道同她心臟上那個黑東西有關?
還有,她心臟上趴著的黑東西是什麼?怎麼感覺像個蟲子,而且還會動?
一定是自己的錯覺,若是心臟真的趴了一個東西,葉欣璐又怎麼可能會活著?
所以她查明,葉欣璐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兩個嬤嬤的力氣居然不是一般的大。
“你將我的璐兒害成這樣,是不是害死她才滿足?我就說你是個惡毒的女人,璐兒卻說盡了你的好話,還想著同你做朋友,讓我早些來給你撐腰,你卻害她,你怎麼對得起她的一番心意。”
說完,訓斥兩個嬤嬤說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她給我帶走。”
兩個嬤嬤壓著言姝向外走。
言姝掙扎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沒有掙扎開。
只能跟著他們走!
她倒要看看,長公主要怎麼對她!
沒走多遠,就見秋老夫人拄著鶴頭拐杖帶著人大踏步地走了過來。
向前行了禮,然后看著言姝問道:“長公主,聽說康平郡主暈倒了,這是怎麼回事?”
長公主狠狠地看了一眼言姝,說道:“這恐怕要問康碩郡主了,沒有人比康碩郡主更明白的。”
秋老夫人看向言姝,說道:“姝兒,你告訴祖母是怎麼回事?”
聽到祖母無條件的站在自己這邊,言姝很是感動,說道:“祖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正在給康平郡主把脈,康平郡主就突然喊疼,然后暈了過去。”
秋老夫人不悅的說道:“長公主,這恐怕有誤會吧!”
“能有什麼誤會?我就在旁邊。本來璐兒無事,就是因為她把脈,璐兒才疼痛的。”
“據臣婦所知,康平郡主本來就有心疾,或許是心疾突然發作導致的。更何況長公主就在身邊,姝兒沒有做什麼危害康平郡主,長公主看得最是清晰。
臣婦知道長公主關心則亂,即便是普通的大夫,也不能隨便將人帶走。更何況姝兒還是皇上親封的康碩郡主。還請長公主將姝兒放了吧,趕快回宮去看康平郡主。
否則今日之事鬧大,誰的臉面都不好。”
長公主在看到秋老夫人的那一瞬,就知道人肯定帶不走了,憤憤的說道:“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