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周圍都有人,眼看躲閃不及,想著這次必定要受傷了,卻不想那人直接被踹了出去。
然后她就被拉到熟悉的懷里,被抱著輕輕的落在地上。
“放肆!”清冷威嚴的聲音在周圍響起。
眾人一看是安王,急忙從半空中落下來,齊聲行禮說道:“參見安王!”
南擎琛氣憤的厲害,若不是自己來得及時,媳婦兒豈不是要受傷了?
他臉色難看的說道:“誰允許你們傷她的?誰給你們的膽子!”
“殿下受罪!卑職等人并不是要傷她,而是貴妃娘娘有令,劉言姝傷了太后,要我等將她捉拿起來。”
“你們是禁衛軍,即便我多年不在京城,也記得禁衛軍只聽我父皇的命令!何時?禁衛軍居然變了主子了!”
這里十幾個禁衛軍一聽,臉色大變,他們負責宮中安全,此刻有人陷害太后,聽從貴妃娘娘拿人無可厚非,怎麼聽安王的意思,他們好像叛主不忠一樣。
南擎琛完全不理會他們的臉色,上下看了媳婦兒一遍,柔聲說道:“媳婦兒,沒事吧!”
言姝點點頭說道:“我沒事,你趕快帶著我去看太后。”
南擎琛點點頭,他過來就是擔心有人狐假虎威,欺負媳婦兒,耽誤了給太后祛毒,沒有想到,還真讓他猜對了!
難道此事同楚貴妃有關?
他很快就否定了,楚貴妃是太后的表外甥女,很受太后喜歡,南擎璟若是想要謀劃,一定要借太后的力的,不可能讓太后出事。
不知道今日之事,到底是他哪位皇兄皇弟的手段。
楚貴妃帶著人趕過來,看到離開的兩人,沒有想到南擎琛居然武功這麼厲害,嘴角不悅的抿了抿,帶著眾人朝著太后的寢宮跑去。
南傾瑤見言姝離開了,也不纏著禁衛軍了,飛身也朝著太后的寢宮跑去。
到了太后的寢宮,言姝就看到七八個太醫正在愁皺著眉頭給太后開藥,看到其中一人,言姝微微有些激動。
邵濟善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抬起頭看去,見是言姝,不著痕跡的朝她點了點頭。
“姝兒,我帶你進去。”南擎琛說著,拉著言姝朝著內殿走去。
內殿里,屏風擋著床榻,太子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黃色龍袍的男人在屏風的外面著急的踱著步子,聽到腳步聲,兩人都停了下來。
“姝兒,這是父皇。”
言姝正要行跪拜之禮,就聽皇上說道:“不用了,蒼兒和琛兒都說你醫術厲害,你快進去看看太后吧!”
言姝這是明白,皇上是不相信她陷害太后。雖然這份信任不是因為她,不過這就好。
拱手說道:“是,皇上。”
轉身去了屏風后面,就見一個女醫師正在給太后針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繼續施針。
剛剛來的路上,南擎琛已經告訴過她,他已經給太后喂過解毒丹了,只是太后的毒發作得太快,又莫名其妙。所以解毒丹也只是壓制著不讓毒繼續延伸,只是太后已經昏迷了。
言姝借著把脈的時機,用異能勘察太后的身體,看到太后的身體,不由得大驚。
上午,她只是給太后把了脈,并沒有用異能,卻不想太后的兩個腎臟已經被毒腐蝕的很是厲害了,身體的其他器官,也有不同程度的傷害,這些傷害,大多都是陳年留下來的舊傷,今日應該是吃了什麼誘發的東西,才讓她的毒全面的爆發,直接昏迷不醒的。
只是,即便救回來了,以太后的年紀和狀況,恐怕也時日不多了。
言姝見那女醫針灸之法還算不錯。而且作為醫者,也不能夠貿然打斷其他醫者的診治,就干脆繼續摸著太后的脈給她輸送異能。
突然聽到那女醫說道:“太后的脈象如此明顯,你居然把個脈還要這麼長時間,你真的會醫術嗎?請你讓開,我要給太后祛毒了!”
對方的語氣里帶著嫌棄和不客氣,言姝皺了皺眉頭,到底沒有說什麼,只是站到一邊,看著她扎破太后的手指,然后就見一滴滴的黑血慢慢的流了出來,只是沒有多久,黑血就不滴了。
那醫女見血的顏色還很重,而且太后昏迷不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拔了針,然后拱手說道:“嬤嬤,下午我再過來給太后祛毒。”
“辛苦魯醫女了!”
“不敢,這是臣女的職責。臣女先告退。”說著,走了出去,只是在走到言姝的跟前時,停了一下。
言姝見她走了出去,才將自己的銀針拿出來,給太后扎上針之后,這才用異能繼續給太后輸送異能,剛將針拔了沒有多久,就太后突然抬起身子,一旁的宮女急忙拿起痰盂,就見太后嘴中吐著黑血,吐了兩口,才停了下來,擺擺手,讓宮女退下。
桂嬤嬤急忙給太后擦擦嘴,太后看到言姝,弱弱的笑著說道:“姝兒,是你救了我!”
“太后,我走了之后,你可又吃了什麼東西?”
太后沒有說話,一旁的桂嬤嬤說道:“劉姑娘,您走了之后,太后吃了一塊蓮花芙蓉糕。沒多久,就昏迷不醒了,還好安王到了,為了太后吃了解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