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家距離很近,而且他們也不想太過的宣揚。所以凌燁從安王府將她抱到齊家這婚禮就可以舉行了。
拜堂后韓幼娘被送到房間,凌燁去敬酒,喝了一會兒就回房了。
將蓋頭掀開,眼前嬌羞艷麗的女子讓他有些移不開眼睛,聽到周圍的笑聲,才回過神。
喝了交杯酒吃了生餃,眾人祝福了一番才離開。
韓幼娘一看只剩下他們,更加緊張,緊緊握著自己的衣袖。
凌燁見她如此,走到她的身邊坐下,拉著她的手,鄭重的說道:“幼娘,我知道你以前不容易。但以后你成為了我凌燁的妻子,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以后,我會寵你、憐你、愛你、疼你!”
這一句話,讓韓幼娘眼眶微微有些發濕。她雖然知道凌燁不錯,可自己畢竟是嫁過人的女人,還有這麼多的孩子。
凌燁這麼好的條件即便娶個黃花閨女也不為過,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心里緊張忐忑也有些害怕的。
卻沒有想到您也會如此說,很是感動,對上他真誠而又炙熱的眼神,再也移不開了。
四目相對,兩人越來越近,唇瓣相碰之事,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了……
第228章 春日宴
回京的時間比言姝預測的還要早,韓幼娘成親后的第四天,他們就開始出發了。
韓幼娘和眾人很是舍不得,別說他們了,就是言姝,也很是不舍。
一個個都流著淚,送了很遠依然不停的在招手。
見身后的影子越來越遠,言姝才坐回車廂,橫了南擎琛一眼,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怎麼昨晚不說,突然讓康平告訴我要走。”
只給了她一個時辰的收拾時間,還好她早有準備,重要的東西都在空間里了,只是把表面的東西收拾好也用了不少的時間。
使到最后連同大家好好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南擎琛一把將媳婦兒摟在懷里,笑著說道:“就以義母的性子,肯定能從知道開始哭到我們走。還不如現在這樣,也能讓她少哭一會兒。”
想到這個,言姝不由得點點頭,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讓康平去通知劉二柱和韓氏等人。沒想到,進來韓氏就開始哭,一直哭到剛剛。
她都奇怪,韓氏怎麼會有那麼多淚,真是水做的人。
其他人也都是從知道消息就開始含著淚依依不舍,現在想想,南擎琛這個決定還真是沒錯。
“怎麼沒有見大軍和我們一起走?”
“大軍速度太慢了,還要等幾天。康安和我的身型差不多,我們先帶著趙侯爺回京城,給晉王送一份大禮。”
言姝看到南擎琛嘴角露出的冷意,挑了挑眉頭問道:“難道你沒有將趙侯爺賣國通敵之事告訴皇上?”
南擎琛笑著說道:“為何要告訴?那不是給我的好哥哥時間讓他找機會洗刷罪名。我向來喜歡一招斃命,讓人一下子翻不了身。”
投敵賣國那可是死罪,即便南擎璟是皇子,不死也不會怎麼好活。
總之,肯定同皇權沒有關系了。
不是一招斃命又是什麼?
晉王府,南擎璟一邊被美姬伺候著喝酒一邊想著心事。
從正月收到趙侯爺的信之后,到現在再不曾收過他的書信。若是往年,并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可今年不同,齊家人去投奔南擎琛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連一封書信都沒有,就顯得太過不正常了。
難道是北方出事了?
想到任升帶去的人半個多月沒回來,他派人去查,回來消息說王澤山被滅了,由此可見任升等人恐怕也兇多吉少。
更讓他憤怒的是,他的人居然沒有傳來北方任何有用的消息。
看似一切都平常,他卻覺得這是暴風雨的前奏,讓他不由得煩悶。
“王爺您再喝一杯……”美姬柔情似水的將酒杯放到南擎璟的嘴邊,卻沒有發現南擎璟心中想事,只是無意識的張開了嘴,她一口灌得太多,南擎璟一下子嗆住了。
瞬間咳嗽了起來!
美姬見狀,很是惶恐,急忙跪下,“王爺恕罪!”
南擎璟緩了緩,不顧美姬磕的頭腫了,薄怒的吩咐道:“來人,將這賤人拉下去!”
女人見王爺如此憤怒,拉下去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嚇得臉色更白了,更快的磕頭求饒道:“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
侍衛很快進來,一把堵住她的嘴,將她帶了下去。
一旁同樣被美女伺候著的趙世子看到晉王如此憤怒,挑了挑眉,擺了擺手,他身邊的兩位美女急忙下去了。
“王爺,這是怎麼了?”
“子卓,侯爺這幾個月可曾給你們寫過家書?”
趙子卓搖了搖頭,“這兩三個月,祖母都未曾收到爹爹的家書。”
南擎璟眉頭皺得更緊,眉眼都帶著不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后說道:“趙侯爺一定是出事了,否則不會這麼久不給本王來書信。”
趙子卓笑了笑,說道:“王爺這是多慮了!我爹能出什麼事?北方此刻又沒有傳來戰事。
我爹之所以不來信或許是因為被安王看的太緊了,或許覺得其家人去了北方也無關緊要,還不如以平常心待之,免得連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