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上個月太子妃身體不適。所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莊田,便委托給微臣和長公主監管。
皇上知道,太子殿下體恤百姓,一直重視農業的發展,尋找和培育優良的種子,今年雖然干旱,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也覺得太子殿下冤枉。所以垂簾殿下,讓殿下研究的種子終于有了成果。”
“哦?什麼成果!”皇上緊緊抓住自己的龍椅,心中滿是期待!
“回皇上,太子和太子妃的莊田。在這有旱災的情況下,畝收均達六百斤。”
皇上又是一下子站了起來,顫抖著嘴唇問道:“蕭愛卿,你說多少?”
“回皇上,是六百斤!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二千六百頃的莊田,一共收入十五萬六千多千斤的麥子。按戶部今年畝產二百八十斤來算,這兩千六百頃收的糧食相當于五千多頃地的收入。
如此來算,比一個縣城產的糧食還要多。而且立體飽滿,作為明年的種子,絕對可以。”
一串串的數字,讓皇上更加的激動,想到兒子兩千多頃的地居然能夠超過一個縣的產量,而且都是粒粒飽滿,可以作為種子,那麼以后他的大興每畝地都種這樣的種子,豈不是每畝地都能產六百斤?
如此以來,百姓們何愁吃不飽?大興何愁不繁盛?
“麥子在哪兒?”
“在太子的皇莊里,已經曬好入庫了!”
“走,朕要親自去看看!”皇上一邊說著,一邊走下龍座。
剛出宮,就又吩咐道:“先去太子府!”
到了太子府,御醫們已經確定太子妃和兩位側妃懷孕了。
皇上更是開心,讓太子同自己一同乘坐龍輦,朝著太子的皇莊而去。
下午皇上回宮,流水的賞賜從宮中到了太子府。
太子府歡天喜地,而晉王等幾個王府,摔碎了一套又一套精致的茶盞,府中下人更是小心謹慎,噤若寒蟬。
幾日之后,南方雨停并傳來疫情,晉王主動請纓,帶著右院判等十幾位御醫,去南方賑災平疫。
南方的雨停了,北方的雨依然遲遲未到,眼看土地干裂,大家只能先把玉米種上,然后繼續挖溝澆水。
其他村正在忙著種玉米的時候,言姝帶著大家開始收杏子。
做果脯最好就是杏子發黃但不發軟的時候摘下來,洗干凈去掉核,用糖腌制,一層杏肉一層糖,保證每個杏肉都沾到糖,腌制一個到兩個時辰之后,開始在大鍋里煮,煮上十分鐘滅火,浸泡一夜,第二天撈出在陽光下晾曬。
女人們負責做果脯,男人們則負責做杏仁。
曬干的杏核去殼,杏仁在熱水中焯一下,能夠快速的去掉杏仁皮兒,皮兒去掉晾干,然后溫火炒至焦黃,這樣的杏仁才能入藥。
言姝在作坊里轉了一圈,確認大家沒做錯之后,還不忘去看看韓氏。
這段時間陸陸續續從各地運來了不少的書,言姝讓石婆子、邵藥靈和齊三妞齊智芳幫齊智山做面條。所以韓氏一人在那店里整理書本,在言姝暗示下,齊智清時不時便拉著凌先生一起去幫忙。
今天下午最后一堂課是練大字,凌燁見大家都不需要他的指導,閑坐著無事,想到上午好像又來了些書,就出了學館。
此刻,韓氏正拿著書向高架子上放,只是自己個子有些矮,只能在凳子上又加了一個凳子,顫顫巍巍的放了起來。
眼看手中就剩兩本了,她占的位置已經放不下了,就干脆朝著凳子的一邊走了走,踮著腳尖去放書本。
卻不想力道偏衡,凳子傾斜,她失去重心,眼看要跌倒,本能的尖叫了起來。
“啊……”
凌燁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聲尖叫聲,他抬頭一看,就見女人就從高凳上摔下來,閃身飛了過去。
在女人落在地上的瞬間,一把讓他接住了。
韓氏以后自己肯定會摔著,這麼高,肯定會受傷。
她從小就怕疼,即便被齊老太打了那麼多年,韓氏一如既往的怕疼。
除了去年崴著腳疼了一會兒之外,她都忘了疼痛是什麼感覺了。
這次恐怕沒有那麼好運了,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估計要疼上一陣子了。
她本能的閉上眼睛,預期的疼痛并沒有傳來,卻感覺一個溫熱的大手抱住了自己。
她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躺在凌燁的懷抱里,她的一只手還抓著他的衣服。
她的唇距離他的臉只有一尺的距離,可以更清楚的看見男人的臉。
她知道這個男人長得俊俏,村里的婦女說閑話的時候句句不離他,都說凌先生很俊俏,很有男人味。
此刻,她覺得男人真的很俊俏,劍眉大眼,高鼻子紅唇,每一處都好看。
尤其是男人的眼睛,看著都帶著光,她從來不敢直視。
因為驚嚇和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就這麼目瞪口呆的對上了他的眼睛,嚇得離開都忘了。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滿懷的清香鎖著凌燁的鼻息,手中和懷里都是溫軟,十近年沒嘗過女人味兒,此刻軟玉在懷,凌燁居然發現自己難得的心跳有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