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出自己準備的東西,“這兩個大的木盒是面霜,你一盒,娘一盒,洗過臉之后涂在臉上抹均勻就好了。這小瓶子的是凍瘡膏,你早晚各抹一次,三天凍瘡就好了。”
劉雪梅點點頭,一旁的齊智驍眼神閃了閃。
等送走兩人,齊智驍拉著言姝進了房間,“媳婦兒,你剛才說的凍瘡膏真的三天就能好?”
說完,又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解釋道:“不是我懷疑你,而是我太震驚了!”
然后又握了握媳婦的手,略帶悲愴和憂傷的說道:“媳婦兒,你也不知道,北方太冷了,每年從十月到第二年的二月,全都是雪天。
可那邊又缺衣又少碳,冬日里不少將士的手腳都凍傷了,裂著大大的口子,到了三月更是又癢又疼,又不敢抓撓,難受的有時候都抓不住武器,看著都心疼!
可軍醫制作的藥膏效果一般。所以剛才聽你那麼說,我才激動!
媳婦兒,你能不能給我多做些藥膏,我替將士們謝謝你!”
看到男人眼神中帶著急切,說到將士們的傷時,滿是心疼和無奈,她知道男人心中裝著百姓,裝著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那些兄弟們和他相處了四年。對他來說,他們和智山他們一樣的親。
就點點頭笑著問道:“可以是可以,你打算怎麼謝我?”
齊智驍將言姝抱到懷里,很深情的親了親媳婦兒表達自己的謝意,然后又說道:“媳婦兒,我這個人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除了肉償,我實在不知道如何報答你才好?
不如今天晚上,我帶你去石屋,好好報答一番!”
見男人就素了一晚上,就又想著這事兒,沒個正經樣子,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
“不要,我明天還想著回劉家呢!”
“那就后天,你在上面如何?”
言姝一聽,眼神一亮,這個提議不錯,這男人在這事上有些大男子主義,從來都是他在上,她在下面。
各種姿勢他都實施完了,就是不讓她翻身!
“好,我不僅要是在上面!你還要聽我的!”
這些事上,到底是他們兩個一起快樂。所以只要媳婦兒同意,他甘之如飴!
又親了媳婦兒一下,說道:“好!”
然后眼神眨了眨,頗為期待的說道:“要不然我們現在去石屋!”
言姝覺得這男人都不要臉了,這可是大白天呢!
雖然不是沒有做過白日宣淫,可是現在此刻跑到石屋,就顯得她多麼急切似的!
就從他懷里跳出來說道:“走了,不是說要幫我做藥膏,幫我磨藥去!”
因為北方的戰士有六十萬之重。那麼他們要做的藥膏,就不是一瓶兩瓶甚至一罐兩罐了,而是二十幾罐三十幾罐甚至更多!
好在言姝有空間,草藥不愁,就是這麼大量,只有他們兩個做,恐怕做夠的時候,北方已經不需要了。
所以齊智驍首先讓媳婦兒做了一大罐,讓人送到北方,他可不能讓媳婦兒白干,這麼好的藥,銀子也要談的妥妥的才行。
他們剛把一罐做好,齊智山他們就放學回來了。
“哲書,你怎麼也在?”
齊智驍聽到韓氏的話,臉色一變,整個人不好了!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言姝也奇怪劉哲書怎麼又回來了。
見相公的臉色難看,不由得噗的一聲笑了。
齊智驍橫了她一眼,帶著懲罰親了她一口,悶悶的說道:“小沒良心的,你還笑?他來了你是不是高興了?你心里是不是還有他?”
言姝翻了一個白眼,覺得吃醋的男人簡直不可理喻,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隨便你怎麼想!”
齊智驍見媳婦不哄自己,還轉身離開,更加郁悶了,卻也急忙跟上。
劉哲書笑著說道:“嬸子,縣學二月才開始上課,今日我見凌先生學識淵博,講課奇趣。所以打算過來聽一段時間的課,恐怕要在嬸子家住上一段時間,還望嬸子不要嫌棄。”
人家說的這麼謙虛,還是舒兒的大哥,韓氏自然不好拒絕,正要說話,就聽大兒子冷冷的說道
“知道自己會遭人嫌棄,就別趕著來!”
劉哲書并不在乎齊智驍的態度,而是笑著問道:“妹夫這是不同意嗎?還是說,妹夫對自己沒信心?”
說完,看了言姝一眼!最后一句話知道的人不言而喻。
齊智驍覺得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呀!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他冷冷的看著劉哲書,劉哲書淡淡的回過去。
空氣瞬間有股硝煙的味道,一起回來吃飯、不明所以的凌燁和唐銘誠等人,疑惑的看著兩人。
覺得兩人不像是郎舅關系,倒像是仇敵!
韓氏有些無措,只能看向言姝,言姝笑笑讓她不要著急。
兩人對看了一會兒,齊智驍輕笑道:“這激將法對我沒用!不過既然你想留下來,那就留下來好了!”
他對自己的女人信心十足,知道她心里只有自己,只是不想讓人礙了自己的眼罷了!
既然他不死心,那就讓他好好看看他和媳婦兒是怎麼恩愛的!
“我們家的地方小,住不下那麼多人!除了山兒,其他人都住學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