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搶我的箱子做什麼?快把我的箱子還給我!”小東家見言姝將自己的身價都拿走了,又驚又慌又怒又無奈,急忙向前去搶。
言姝回頭一步,齊智驍向前一步,小東家對上齊智驍的眼神,害怕的不敢再向前,只能說道:“你們這是搶劫,是強盜,這是我的!還給我!”
言姝挑了挑眉頭,她怎麼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像強盜了呢?
她以前也看過穿越的小說,人家里面的穿越女都是靠著自身的才能發家致富的,勤勤懇懇,一點都不去巧。
可她呢?
從一開始似乎都有些走偏了呢?
來就借面借錢,然后賣高價樹,敲詐福家公子,竊取不義錢財,現在更是名目張大的搶,這樣會不會不好?
“相公,我們這項是不是真的像強盜?”
齊智驍柔聲笑著說道:“不,我媳婦兒長得這麼好看,有溫柔善良,得了的錢財都是為了百姓,怎麼回是強盜呢?”說完,畫風一轉,冷眼看著小東家,說道,“他們才是強盜,壓榨百姓得到這麼多的錢財。”
大興國就是因為有他們這些欺行霸市、欺壓百姓的蛀蟲,才讓大興國千瘡百孔,百姓受不得一點天災病患。
言姝點點頭,說道:“相公說的對。今年不是有雪災嗎?正好好多百姓的茅屋都要修繕。到時候我們將這錢財捐了,用來給百姓修繕茅屋用!”
“我都聽媳婦兒的。”
言姝將箱子合上,然后說道:“你,快將賬簿拿出來,否者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小東家剛要開口反駁,可是對上齊智驍的眼神,嚇的不敢多停,急忙去拿賬簿。
心理只想哭,這男人不過是當過兵,見過血的人,一個眼神,就讓人覺得皮骨發寒。
既然他們要查賬目,就讓他們查好了。反正賬目他前幾天才做好,根本不怕人查。
即便查出問題又如何?
現在房契都在縣令大人哪里,只要縣令府城派來的人,正事了這兩個人不過是狐假虎威的騙子,一定會發落他們,將他們打入大牢。
只要進了牢里……想到這里,小東家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殺意!
再見他們看賬本時,不覺得惶恐,反而有一股幸災樂禍的意味。
此刻看的再認真又如何?也是過過眼癮罷了!
小門小戶沒有見過世面,就當做他做善事,讓他們臨死前見見世面好了。
三家的店鋪,從一月份到現在,厚厚的賬本也有七八本,看完之后,兩人對視了一眼,發現這小東家居然還不是普通的老鼠,只不到一年的時間,三家店鋪,居然就貪污了一千兩。
要知道,除了酒樓,布匹現在不是旺季,糧食是低利潤收入,再加上今年還算豐收年,百姓們有存糧,兩家店加起來,收入也不足一千兩。
可見這小東家心有多狠!
言姝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這賬目對好了。我們夫妻兩個看得不是很懂,現在也差不多該去縣衙了,我們就讓縣令大人幫我們看看吧!小東家不會反對吧?”
他自然反對,可是對視齊智驍的目光,笑著說道:“不反對,不反對!”
到了縣衙,沒多久就開堂了!
齊智驍和言姝到了公堂上,就見縣令看他們的目光變了,變得清冷凌厲,兩人對視了一下,剛要行禮,就聽到一聲驚堂木,然后縣令說道:
“齊智驍,劉言姝,你們二人大膽!你們來說說,這房契,是不是你們偷的!”
言姝也不行禮了,不解的問道:“大人何出此言!”
“本官問你們,許良的女婿齊智文同你們是什麼關系?”
“之前他算是我們的大哥,可斷親之后,就沒有關系了!”
“呵!好一句沒有關系?是不是齊智文偷了地契,交給了你們。所以齊智文因此被許良趕出了許家?齊智文時小偷,你們使同犯。來人呀,將這兩人給我抓起來,關進大牢,改日稟報了知府大人,再做發落。”
言姝噗的一聲笑了,說道:“大人,你如此武斷的斷案,我都想問問你這縣里,到底出了多少的冤假錯案呀!就你這樣,真的適合做官嗎?”
縣令聽言姝如此嘲諷他,怒不可解,驚堂木拍的更響,大聲叫道:“齊劉氏,你大膽!”
言姝完全不被她的官威嚇道,笑著說道:“看來你沒有聽說過我,我還做過更大膽的事情,你知道是什麼嗎?”
更大膽的事情?
縣令本能的反問道:“什麼?”
“許良被唐大人處罰的時候,我就站在唐大人和唐夫人看熱鬧,你說這是不是更大膽?”
看知府大人后院的熱鬧,就是他也不敢,這女子到底是誰?
縣令皺了皺眉頭,看向一旁的捕頭,捕頭點點頭,然后閃身進了大堂后院。
沒有多久,言姝和齊智驍就感覺自己被人偷窺了,也不在意,沒有多久,就見捕頭走過來,搖了搖頭。
吳管家的侄子確實不認識這兩人,看來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真是好演技,將他都騙了,這兩人真是可惡!
“信口雌黃,一派胡言。來人,將這刁婦給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看她還敢不敢藐視公堂!”
齊智驍冷冷的看著這縣令一眼,然后從懷里掏出姜源的書信,說道:“大人先看看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