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就有辦法不出這一百兩銀子,甚至還能夠從韓氏這里弄到更多的銀子。
卻沒有想到,還沒有開口,反而讓韓氏發了瘋,自己的命令也不管用。
這韓氏變化真是大的讓他都心驚,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突然看到慢慢往回退的齊智全,急忙叫道:“小全,快,快回去教你娘和二嬸,讓他們帶著群里人來,快去!”
齊智全對上言姝看過來的目光,嚇得腿一軟,然后扭頭就跑。
齊智芳準備去追,就被言姝攔住了,“讓他去好了!”婆婆打得也差不多了。
果然,沒多久,韓氏就喘息著,將柳條扔在地上,怒吼道:“你們都給我滾。斷了親,我們同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再上我家,我就打死你們。給我滾!”
齊老大和齊老二真是被打怕了,全身都是疼的,聽韓氏這麼一吼,下意識的就要跑,更跑兩步,就被言姝叫道:“站住!”
兩人急忙瑟瑟的站住,言姝說道:“將齊老頭帶走。”
兩人急忙去推齊老頭,齊老頭可不愿意這麼放棄,說道:“等一下!”說完,看著韓氏說道:“大郎媳婦兒,即便大郎走了,你也不能夠不認我是他的親爹吧?你也有責任養我吧!”
韓氏抹著淚說道:“你有將我相公當做兒子嗎?他們兩個,不到十八就開始相看媳婦兒。可是我相公呢,到了二十六,才將我娶進門,還被你們暴打。之后日子里,你們將我們一家人都當做奴隸,吃的少,干得多就算了,還要打罵。不僅打罵我們,還要打罵我相公。你到底是不是相公的親爹?”
韓氏說完,見鄉親們都來了,哭著說道:“各位嬸子伯娘,你們有很多人看著我相公長大的,你們說說,他又將我相公當做兒子嗎?”
“可不是,自從大郎媳婦兒走了之后,這齊老四都不管大郎了,還是我婆婆當時看不過,將大郎抱到我身邊養了一段時間。直到后來,我婆婆去世,我們分了家,大郎才跟著他們夫妻過,他們夫妻不是人,從小就沒少打罵大郎。”
“可不是,這齊老四對大郎真是太狠了!都不像是個做爹的。”
……
齊老四突然怒吼道:“你們只知道說我,那齊大郎的娘呢,她難道不狠?大郎才一歲,她就將我們爺倆拋棄了。既然是那個女人都不要的孩子,我憑什麼要護著他,我將他養大,沒有將他掐死,都不錯了!”
村民們愣了一下,然后紛紛議論了起來,言姝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齊老四年輕的時候,還算英俊,又讀過書,同被貶到鄉下的一個官員的女兒好上了。可好景不長,齊大郎一歲的時候,皇上不知道怎麼想到這官員了,便官復原職召回了京中。
而齊大郎的娘也算狠心,拋夫棄子跟著官員去了京城。
齊老四恨那女人的絕情,連帶齊大郎也一起恨了起來。所以并不在乎齊大郎過得怎麼樣,甚至覺得齊大郎越是慘,他越是開心,完全不在乎齊老太對齊大郎的態度。
言姝覺得,公爹真是可憐,娘是個渣,爹更是渣。
向前朗聲說道:“齊四爺爺,我們小輩管不了你們的恩怨情仇。但是既然我們兩家已經斷親了,以后就沒有關系了。你也說了,沒有掐死公爹就不錯了。而我公爹也養了你們一大家子一二十年,我們兩家算是一點情分都沒有了。
你們走吧!”
陳氏見自己的男人被打的遍體鱗傷,憤憤的說道:“韓氏,言姝,即便沒有了關系,你們打我男人做什麼?你看看將他打的,總要有個說法吧!”
韓氏向前一步說道:“那是因為他們賤,他們欠打。以后你們一家最好不要到我家門前轉悠,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在大家的眼里,韓氏就是個水做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強勢過,瞬間覺得這是兔子極了才咬人的,紛紛覺得都是齊老四一家的錯。
齊老二怒不可遏,他今天不就是多看了韓氏兩人。不僅被韓氏打得全身疼,還被眾人指責,氣憤的說道:
“憑什麼都是我們的錯?憑什麼不能從你家門前過。韓氏,我大哥才去世一年多,你不守婦道勾引男人就算了,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你要不要臉!”
韓氏聽齊老二如此污蔑自己,又羞又惱,哪里勾引人了?她哪里打扮的花枝招展了?她平時在家不就是這一生藍色碎花衣裙?
大家本來在地里掰玉米或者犁地,都是被陳氏和趙氏叫過來的,所以男人比較多。
此刻齊老二這麼一說,男人們才發現,一個多月沒有見韓氏,韓氏居然變了一個樣。不僅年輕了,而且更好看了,一個個直直的看過去。
女人們見自己男人被韓氏勾引,很是憤怒,不知道怨自己家的男人。反而覺得韓氏就是個狐貍精,憤憤的看著她,有人還小聲的低估著不要臉。
韓氏聽人說她不要臉,瞬間哭的更厲害了,只能看向自己的兒媳婦。
只見言姝將韓氏護在身后,她知道這個時代對女人不公平,可韓氏什麼都沒有做,平白被人這麼侮辱,很是氣憤,也這是因為韓氏從來不出門,被女人們嫉妒的愿意。